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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類的事,沒想到最後會鬧出人命……欽差大人饒命啊!”燕治偉不停地叩頭。
“祁氏,你也是同謀了?”
“不是的,大人,我是前天晚上才知道的。”
“前天晚上發生了什麼?”陸言之故意問道。
“燕俊來索命了,這兩天他一直在纏我……”燕治偉有點哆嗦。
“那燕俊沒能隱身前名聲如何?”
“挺好的,他為人老實又良善。”祁氏說。
“金佛現在何處?”
“金佛已經打碎了,這是從上面刮下來的金子。”燕治偉開啟一個布包,裡面放有金箔。
“燕治偉,你設下陷阱,誣賴燕俊,本官先將你收押,等此案了結後再行處置。祁氏,你不過是燕治偉的棋子,也是無意之失,本官寬大為懷,放你回去。”
“謝大人。”
過了一會,燕俊來了,說兇手就是翁見聖。陸言之趕緊命人將翁見聖、張群及家人帶來。
“大人,此案不是已經了結了嗎?”翁見聖問。
“很快就要了結了。把燕治偉帶上來。”
燕治偉上來後,將自己的罪狀從頭到尾又交待了一遍。
“大人,這隻能說明金佛不是燕俊偷的,不能證明晴兒不是他害的。”翁見聖說。
“說得對,但是有人能證明晴兒不是他害的,兇手另有其人。”
“是誰?”
“晴兒本人和燕俊本人。”
“他們不都死了嗎?”
“不錯,他們的鬼魂來找本官告狀,現在就在堂上。”
“大人如何看得見?”翁見聖嚇得不輕,強自鎮定後說道。
“你忘了陸將軍有陰陽眼嗎?”
“大人,翁見聖才是真正的兇手。”燕俊著意使聲音帶有淒厲的味道,聽起來有點音變。
“空口無憑,怎可誣賴好人?”翁見聖說。
“誣賴好人?昨天晚上你在家中拜佛,說出了實情。今天上午你又去晴兒遇害的地方燒紙,求晴兒原諒。”燕俊說。
“是你聽錯了,我給晴兒燒紙也完全是出於師生之情……”
“你這個衣冠禽獸,還敢在這裡狡辯!”晴兒呵斥道。她的聲音略顯低沉,淒厲含恨。
“晴兒,真是你?……你饒了我吧,我罪該萬死!”翁見聖的心理防線徹底崩潰了。
“晴兒,你先回避一下。”
“是,大人。”
“翁見聖,還不將你的禽獸行徑如實講來!”陸言之怒吼道。
“是,是。晴兒跟學生……”
“住口,休再提‘學生’二字!”
“是,是。那天中午,晴兒很早就來了私塾,剛好只有我一個人在,我就起了歹心,騙晴兒說要帶她出去散散步,順便教她點詩文。私塾旁邊的河溝裡沒水,也沒有人能看到,我就帶她一直往前走,到了旱塘那裡我就……然後我原路回到了私塾,當時我也很害怕,於是就想出了個掩人耳目之計,假意去張家找晴兒,讓張家人最先發現屍體,並誣賴燕俊。”
“看來你早有色心歹心,燕俊被燕霖家冤枉讓你看到了可趁之機。”
“有關燕俊的風言風語平時就很多,這次盜金佛的事眾人深信不疑,於是我就有了僥倖心理……”
“你這個畜生!”張群上去痛打翁見聖。
“晴兒一口一個翁先生,連我們都不敢在她面前說你半個不字……她還是個小孩子,你還算是人嗎?……”晴兒的母親悲痛欲絕。
“翁見聖,本官不想玷汙任何言辭,即刻問斬吧。”陸言之很隨意地說了句,內心無比強大的悲憤用最軟弱的方式最好地表達了出來。
“我有功名,你不能說斬就斬。”
“翁見聖,別說你有功名,就算你是當朝一品,本官也定斬不誤!如若不能以審判者的身份斬你,我陸言之也必用天賜的血木劍將你這豬狗碎屍萬段!”
翁見聖被當即問斬,燕俊恢復了清白之身。張群夫婦想與晴兒說話,陸勇騙他們說地府憐憫,特許晴兒轉投富貴長壽胎,由於時間緊急,晴兒已經被接走了。
“燕俊,沒想到你假扮晴兒說話裝得還挺像。”陸勇說。
“哄女兒的時候無意中學的,沒想到還派上了用場。”
“燕俊,你的冤屈雖然已經昭雪,名聲也會慢慢恢復,但是你已經回不去了。”陸言之說。
“大人,你不是對我說過嗎——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