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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會路過此處?”
“欽差大人在米字坡誅鍋仙、懲奸商的事四處流傳,小人得知訊息便在此等候。”
“你又如何能確定我等會在此處休息?”
“此處距米字坡四十里,大人們到這裡肯定已經人困馬乏了。前路又沒有可避風的歇息之處,所以我就斗膽行事了。”
“你剛才所做的事也是在試探我們了?”
“多有冒犯,還望大人恕罪。”
“也不是所有事都在你的意料之內——我們還有事,告辭了。”陸言之假意要走。
“這也在我的意料之中。”
“哈哈哈,”陸言之忍不住大笑起來,“那好,你對就對吧。”
“好了,休息差不多了,咱們出發吧。”陸勇對眾人說。
“言之,他剛才說揹負著重大冤屈。”王谷說。
“所有事都在他的意料控制之中,什麼冤屈擺脫不了?”陸言之說。
“言之有理。”王谷笑道。
“陸言之,你這個名字起得還真好,不論誰說‘言之有理’都像是在誇你。”沙延祺說。
“要是把我嚇死了,你又該說自己多一重冤屈了。”小云生氣地說。
“有求於人還這麼能耐,誰管他?”沙聚成說。
“小人知錯了,還望欽差大人大人不計小人過。”那人應該是在連連叩頭。
“我怎麼感覺又掉進陷阱裡了呢?”陸言之笑道。
“他說自己是‘小人’,又說你是‘大人’,你要是還計他的過那你就不是‘大人’了,也是‘小人’了。”沙延祺說。
“‘大人不計小人過’這句話今天算是被運用到了極致。”陸勇說。
“大人,小人身上背了兩重冤案,還望大人救命!”
“有冤案還不速速講來,還有心思耍弄小聰明?”陸言之正色言道。
“是,小人知錯了。小人本名燕俊,家住在前方五里處的燕家村。前日,燕霖家金佛被盜,他家人說家裡一直有人在家,並未見有外人出入,所以懷疑是我所為。我本想與他去官府理論,誰知道又惹上了人命官司,張群家的女兒光天化日下被人姦殺了。眾口鑠金,我見狀不妙,得個機會就逃了出來。”
“現在眾人和官府一定會認為你是畏罪潛逃。”陸勇說。
“正是,小人走投無路,聽說欽差大人路過,特來求救。”
“你可有家眷?”陸言之問。
“有,小人上有父母高堂,下有兒女一雙。”
“你該不是生下來就能隱身吧?”王谷問。
“哈哈。”沙延祺忍不住偷笑了一聲。
“不是。小人是從去年開始會的隱身。”
“莫非有高人傳授?”陸勇問。
“也算是奇遇吧。去年年初的時候,門前飛來一隻怪鳥,嘴裡含著一枚小青果,放下後便飛走了。我也是嘴賤,撿起來吃了之後就能隱身了。”
“我要是能有這樣的奇遇就好了。”沙聚成壞笑著對蘭兒說。蘭兒不理他。
“此事禍福難辨。”王谷說。
“隱身若用於旁門左道,無往而不勝,然於正道無益,更休提積福之事了。”陸言之說。
“若用於戰爭,倒也是國家之福。”陸勇說。
“兵者,兇器也,聖人不得已而用之,福又何來?”王谷說。
“想想還叫人害怕。”沙延祺反感地說。
“小人從沒作奸犯科。”
“大家怕的不單是這個。”小云微縮著頭,說道。
“你可與人結下冤仇?”陸言之問。
“小人猶疑多思,從不招惹是非,能隱身之後更是謹言慎行,很少出門。”
“你這樣做的話說不定別人更加懷疑。”陸勇說。
“攤上這樣的事,不論你怎麼做都會被懷疑。就像我一樣,大家都認為我是浪蕩公子,一有浪蕩的事他們肯定會認為是我乾的。”沙聚成說。
“那是因為你本來就幹了。”馬牛說。
“你別說話。”沙聚成對馬牛說。
“隱身若能用來懲奸除惡,倒是十分便利。”王谷說。
“這項技能比較適合大俠一類的人物。”陸勇說。
“哪個官老爺都不敢用這樣的人,說不定一不留神還把自己給搭進去了呢。”沙聚成說。
“官府的人是不是也在燕家村?”陸言之問。
“是的。縣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