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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當導演是不是你一直的夢想?
張瑜:可以說是一個夢想。因為我覺得當導演是非常有意思,也非常藝術的一件事情,可以把你很多的理念、追求,透過一個故事傳遞給觀眾。你真正投入進去以後,就會覺得很有興趣,甚至不能自拔。
田歌:一個夢想要30年才能實現,是不是有些漫長?
張瑜:是漫長了點兒,但是我要顧的事情太多,實在來不及。我真希望自己能像孫悟空一樣,使個分身術變出一百個張瑜來。
田歌:你是我們這代人的青春偶像,現在你又來拍這個時代的青春偶像劇。你覺得那個時代的青春,和這個時代的青春有什麼不同?
張瑜:那時候我們有兄弟姐妹,不像現在只有一個孩子,尤其是80後、90後。所以他們的情況會和我們不太一樣。他們總是被人家關注著,不會有任何的差錯,而我們那個時候比較膽大,爬個樹、闖個小禍等等。另外,他們比較我行我素,有自我的見解。他們去選擇一個公司很重要的一點,就是看這個公司能不能提供他們自我發展的平臺。所以很多80後、90後的年輕人,雖然畢業於很好的高等學府,卻仍然沒有工作。就是因為他們的個人理想和公司的整體追求是有矛盾的:公司需要的是公司整體的發展,而不是你個人的發展。我覺得有些觀點需要調整一下。
田歌:你選擇這個戲是因為現在的市場,還是一種由衷的創作?
張瑜:都有。因為現在大學生題材確實是一個空白,年輕人也很想看他們所喜歡的題材。《八十一格》裡有很多懸念、精彩的遊戲等等,就是拍給他們看的。
其實我一開始確實沒有定向。後來我接觸了這些大學生,包括我的影迷也有很多年輕的觀眾。跟他們接觸以後,我發現其實他們的生活非常寬闊,也非常有深度、廣度,所以我就選擇了這樣一個題材。可能也是因為《廬山戀》本身也是一個青春偶像片,所以我也有一些青春的情結吧。
田歌:你第一次做導演,就要去駕馭80後,這一代很有個性的年輕人,會不會很難啊?
張瑜:難。尤其是我們這部戲又都是第一次觸電。我的天啊!
戲中的兩位男主角,一位是“快樂男聲”,一位是“好男兒”。他們都是從近兩年最火最紅最受年輕人歡迎的選秀節目中走出來的新生代偶像。
張瑜:阿穆隆,黃睿,他們都沒有演過電影,大銀幕對他們來講是第一次觸電。那可真是太辛苦了!然後我們可愛的阿穆隆同志還是內蒙古來的,說話都帶著蒙古口音,跟華僑似的。我說:“這可糟了!”
後來,我們請了一個語言老師來輔導他。他就走火入魔了,嘴裡一直念念叨叨的。
我就問他:“你幹嗎呢?”
他光用眼睛看著我,又不和我交流,嘴裡還在那兒念念叨叨的。
結果我仔細一聽,哦,念臺詞呢!
田歌:你終於實現了你的導演夢。可是實際上你還是有回報的需求吧?你會希望它在創作上有很好的口碑,在市場上也有很好的票房,假設這兩個都實現了,你還要做別的夢嗎?
張瑜:我會繼續拍電影。雖然做了一回導演,但是在第一部戲裡還是留下了很多的遺憾,我希望第二部的遺憾會更少一點。
無論是演員還是製片人,又到現在的導演,張瑜用30多年的時間一步一個腳印地走到了今天。她是一個成功的電影人,她為電影奉獻了自己的一切。
田歌:不管你究竟是演員,還是製片人,還是導演……說到底你還是一個女人。一個普通的女人她就要為*,為人母,但是我覺得你現在這兩項都沒有做到。你還想再去填補這個空白嗎?
張瑜:生活不是完善的,真的是有缺憾的。但是很多事情就是自然而然地發生了,我也沒有刻意地去尋求現在這樣的生活方式。在這點上,我覺得上蒼不是太眷顧我。我蠻可憐的。
田歌:張瑜是一個要不斷過癮的女人。人生如戲,戲如人生,你一直都在把字面上的人生變成立體的畫面,來展現給大家。你自己的人生就是一出很精彩的戲劇故事。
張瑜:就是永遠不要放棄吧。這樣生活才有刺激,大家說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