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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味的逃避,竟以死了結和他的所有愛恨糾葛。你可知,那日在斷情崖,你被薛景睿帶走以後,宗便悲呼一聲吐血昏迷了過去。昏睡了三天三夜才醒轉過來,卻抱著酒罈逃到你的房間不眠不休的長醉不起。五天之後,紫芋歸來,把渾身散發著酒臭味的宗扶進了茗軒居,我這才發現,你的死對他打擊太大,他傷心過度,竟再也不能說話。而他一失語便是一年多。直到那日他突然登上陽明山,在山上發現了你一個多月前留下的詩畫,他才欣喜的大叫著你沒死,而恢復了聲音。”敷悅從廖寂風懷中退了出來,凝眉對門前的流錦詳盡的敘說著她知道的一切事情。
而敷悅的每一個字,都如同一顆千斤重的石頭,一下一下的狠狠的砸進流錦驚詫,惶然的心。女子紅唇微啟,嘴角輕輕的抽動著,卻再說不出一句話,痛色渲染的水眸,早已被越來越磅礴的淚水所侵襲。心,如滾在刀尖上,尖銳的刺痛,幾乎可以貫穿那每一寸薄弱的角落。酸楚,感動,傷痛,心疼,自責,懊悔,五味陳雜,百感交集。流錦彷彿失去了所有感官,亦彷彿那所有的感覺凝聚到一起,便只是滿腹的鈍痛和酸楚。
伸出手,捂住了將要嗚咽出口的哭聲,流錦張開口,死死的咬住了手掌,便只是壓抑著,隱忍著。可那眸中的眼淚,卻如開了閘的洪水般,肆意的蜂湧而下,晶瑩的淚,墜落到手背,即刻便碎成了無數瓣,飛濺的絲絲水霧,直直溼潤了女子幾乎窒息的心。
“皇上他整整找了你三年,無數個夜裡,皇上只是拿著那支桃木簪,睹物思人,雖然在痴痴的笑著,可我卻清晰地看到他眼角的淚水。”羅列自流錦身後走了出來,對著淚流滿面的女子說道。
“錦兒姑娘,其實在你被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