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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錦兒親密叫做‘宗’的男子,器宇軒昂,風度不凡,一看便知是人中龍鳳。他,已經佔據錦兒的心了嗎?
夕陽揮灑出最後一絲光亮,便懶懶的墜進了西山。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兩人把昏迷的歐陽亦宗弄到一個還算寬敞的山洞中,流錦照顧著他,薛景睿便出去採瞭解毒藥草,煮了水給他喝下了。歐陽亦宗還是不見醒轉,山洞靜謐的可怕。
山洞中央燃燒的火光,映照著流錦愁苦的臉頰,用手帕沾了水,輕輕擦拭著歐陽亦宗臉上的血汙,凝視著他蒼白的臉龐,她的雙眸再次溼潤了。昨天他為自己淨面,今日就換成了自己為他洗臉,想不到竟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危難的時刻,他卻只顧保護著她,置自身的安危於不顧,還好遇到了薛大哥,否則真不敢想象後果該是多麼的可怕啊。
“錦兒,我摘了些野果,你先吃點吧!等到茗王殿下醒來,我們就能趕路到下面的一個站口。”薛景睿緩步走了進來,打破了一室的寧靜。
“怎麼?還在擔心呢!薛大哥向你保證,他一定會沒事的,說不定等會兒就能醒來呢!”薛景睿含笑打著保票,端詳著流錦火光跳躍中的臉頰,心中又是一陣滿滿的苦澀。
“都怪我,這次竟連累他致此。”說著,流錦的眼淚再次落了下來。
“都說了不是你的錯,他不會有事的,你這丫頭怎麼如此愛哭啊。”薛景睿好笑的看著流錦,伸出手擦去了她臉上的淚水。
“我知道,謝謝你薛大哥。你兩次救下流錦的性命,現在又救了我們王爺,流錦真的感恩不盡。”流錦掩去眸中的水霧,感激的向薛景睿笑了笑。
“此話就太過見外了,看來錦兒並未把我當做朋友。”薛景睿噙著如三月春風的暖笑,打趣兒的說道。
“不是的,錦兒早把薛大哥當做最好的朋友了。你看!”流錦連忙解釋著,撩起右手的衣袖,一方淡煙色的手帕牢牢的系在流錦的手腕上,兩條邊邊被打了個漂亮的結。自從那日在陽明山
“這……你還留著呢!”薛景睿驚訝的看著那方熟悉的手帕,俊臉微微發燙,心中卻無端的溫暖了起來。原來,她真的沒有忘記自己。
“薛大哥,手帕還給你吧!”流錦說著便欲解下腕上的手帕,薛景睿卻連忙制止了她。
“不用了,手帕你就留著吧,什麼時候你忘了我,沒準兒它還能提醒你記起來呢!”薛景睿紅著臉,輕聲的說道,如冠玉的臉龐在火光的對映下,越發的飄逸溫潤。
“咳咳……”草堆裡躺著的歐陽亦宗突然一陣咳嗽,流錦立刻扶起了他,焦急的拍著他的背部為他順氣。
“宗,你終於醒了!好些了嗎?”驚喜的流錦,明眸中又是一片氤氳。
“我沒事!錦兒不必擔心。”歐陽亦宗牽強的一笑,便又是一陣咳嗽。
“沒事的,王爺中毒後強催內力,五臟六腑受了些許損傷,以王爺如此高的功力,調息一下休息一晚便可痊癒。”薛景睿含笑打量著面無表情的歐陽亦宗,直視著他探究又帶著不滿的目光。
“謝謝了。你是誰?”歐陽亦宗深邃的瞳眸緊緊鎖著面前儒雅俊朗的男子,他醒的有一會兒了。看到這個人似乎和流錦早已熟識,又分外的親密,他心中滿滿的不舒服。
“在下薛景睿,此去爍星朝,路遇到殺手正阻擊你們,所以便出手相救,沒想到竟遇到了故人。”薛景睿說著,溫暖的目光直直看著身旁的流錦。絲毫沒有見到尊貴王爺時該有的萎縮和惶恐。自那次在陽明山一別之後,那抹美麗靈秀的身影便如魔咒般深深嵌入了心底,相約的十天半月他早已等不及,七天後他就再次登上陽明山,以采芹葉鐵線蓮為由,其實就是想見流錦一面,沒想到當他趕到的時候,雨桑別院早已人去樓空。
“謝謝你救了我的錦兒。”歐陽亦宗攬過流錦是腰,就勢直了直身子,沉聲再次向薛景睿道謝,卻並沒有幾分的真誠。他很是討厭這個薛景睿,看著錦兒的目光滿含柔情,讓他很不舒服。
“王爺不必客氣,錦兒也是我的朋友,為了她我自當出手,就算以命相搏我也在所不辭。”一句‘我的錦兒’宣誓著他對流錦的佔有權,亦讓薛景睿有些不是滋味。如此霸道的男人,又是高高在上的王爺,會是錦兒此生的兩人嗎?……
138深情右腕誰相系
好容易到了第二天,歐陽亦宗的傷勢已經大好,一大早三人就一同往爍星朝的都城星決城奔進。
歐陽亦宗帶著流錦在後,卻忿忿的看了薛景睿一眼,揚鞭策馬越過他,一個勁兒的往前行去。在林中說是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