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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去做他說的工作,反而總是追著女的轉。讓我一直很好奇!”不知不覺吐了一手好槽的佩。
“饒了我吧,算我沒說好吧?”被打敗的某男道:“你拿肥皂劇作參考能學到啥啊。”
不過,面對滿面好奇沒有上過一天學,卻求知慾旺盛的大蘿莉,認輸的慶雲還是隻得當起了老師,開始講解起社會的一些基礎知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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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進行完晨練又煮好早餐的慶雲,留下了晚睡還沒起床的佩獨自去上班了。
慶雲工作的地方是在歌舞伎町一番街,離他的家不遠,大約三公里,平時跑步上班的慶雲只需15分鐘就能趕到,現在體能大增的他已經有把握5分鐘就能到,同時還不帶出汗加氣喘。不過沒有急事,也不想驚世駭俗的他,足足用了10分鐘才到。
因為酒吧晚上才是營業時段,大白天廳裡現在沒有一個客人,慶雲推開虛掩的大門,穿過大廳從後面上到二樓。來到熟悉的店長室,沒敲門就進入的慶雲,看到裡面站著十幾個人不由一愣,這些人都是一身黑西裝白手套,聽到門響人們回頭看過來,倒是讓回過神來的慶雲嘀咕起來:黑社會的?還有敢來收保護費的?!
平時強勢的魁梧店長坐在老闆桌後面表現的很鎮定,不過慶雲還是由他不經意的小動作看出他其實蠻緊張的。
看到慶雲進來,媽媽桑繃著的臉也鬆弛下來了。這種事從半年前開始都是慶雲處理,而從五個月前就沒有敢上門鬧事的了。沒想到慶雲請假沒幾天,這幫混混不知那裡得到訊息,這十幾天已經來酒吧鬧過兩次了,每次都要錢,美其名曰管理費,這是第三次了。這次竟然闖進店長室來鬧,媽媽桑把慶雲叫到跟前小聲地說明了現在情況。
慶雲示意媽媽桑先坐回老闆椅,扭頭對裡面一個認識的混混說:“犬養桑,猴子為何沒有來,不是早就說好了,這家店不用交保護費了嗎?”
猴子是藤井八雲的高中同學,名叫猿渡,人長的猥瑣又膽小怕事,最後卻進入到新宿的幫派裡,成了狗頭軍師,倒是意外的混的風生水起,他和慶雲也是老朋友了。
其實昨天晚上,慶雲一開始就考慮過把猴子所在的幫派,透過一些手段掌握在手中的,最後覺得那都是普通人,就放棄了。沒想到今天卻碰上猴子平時常帶的一幫弟兄來收保護費,沒有看到猴子在場,慶雲就問起這個叫犬養的混混來。
“田中桑,半個月前組長要收這裡的管理費,猿渡君堅決阻止,被組長調到另一條街去帶人了,現在這條街是由新入幫的上條君收取管理費。”
犬養點頭哈腰和慶雲說話的樣子,激怒了坐在房間一把椅子上正在斜眼打量慶雲的壯漢,壯漢坐著就比身邊的大多數混混高了,體重目測看來不低於400斤。坐在那裡就像肉山似地,稍微一動就壓的實木椅子一陣吱吱響。
“小子,你是幹什麼的?進來就問東問西的,你算啥玩意啊?!”壯漢甕聲甕氣的開口。
聽到壯漢這樣說,周邊在慶雲進來就散開到房間周圍的混混不少臉色都變了。
“上條君……”一邊叫著,犬養一邊靠近壯漢低聲說了會話。
“你小子就是最近半年在這街上有名的田中嗎?”壯漢驚奇的站起身來道。
站起身來的壯漢,目測身高超過190厘米,站在那裡彷彿一翹腳,頭就能頂到天花板。身子一動,肥肉就顫巍巍的亂晃。低頭傲視著面前比自己矮大半個頭,體型‘瘦弱’的男子:“5個月前就是你在歌舞伎町傷了井田組上下18人,還把組長井田割掉鼻子,挑斷腳筋示眾的那個田中慶雲!?”
慶雲低了低頭,舉手用食指指尖摳了摳鼻尖後平靜的回答:“對,是我!”
“好,敬你是個人物,今天看在你的面子上,管理費我不收了,走!”說完帶著人呼呼隆隆的走了。
出了店門口,犬養靠過來說:“頭,就這樣算了麼?”
“哼,今天沒有準備好,先這樣吧!等過兩天再說。還有你們早點說這裡是那傢伙護的場子,我也不會這麼大意的來了!”
“主要是最近這傢伙一直沒有出現,我們當時以為他也許是讓人幹掉了。從五月初見不到人後,又等了半月沒見他來這家店上班,老大才讓行動的。”
“改天我們再來,我要試試這個傢伙,除了耍狠還有什麼能耐?!”胖漢上條恨恨的說。
看著街上走遠的眾混混,站在窗前的慶雲若有所思的摳摳鼻尖。
“小心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