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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高山奇峰時都埋藏其間,所有的人在昨晚的縱情狂歡後在睡夢之中,整座太平城靜謐無聲,彷彿在這叢山峻嶺中,悄悄地睡著。
才睡了會,探蘭便了無睡意,輾轉反側間,她一直想著夏侯虎遞給她一條溫毛巾,並含著感激的眼神看著她的神情,她好幾次看到他的雙唇微啟,像是有什麼話要說出口,卻又在緊要關頭,硬是把話給咽回肚裡,他到底想要跟她說什麼呢?
躁煩的心思讓她無心睡眠,於是便起身點上燭火,拿起隨身攜帶的醫書,就這麼靜靜看了起來。
外頭風兒一緊,吹著窗欞戛戛作響,她起身想把窗戶關緊些,卻看到一朦朧的身影就這樣搖搖晃晃、踉踉蹌蹌朝她的寢房走來。
是夏侯虎?
她將門一開,一股濃濁酒氣便撲鼻而來,從沒聽過夏侯虎會喝酒,昨夜裡,他也只是淡淡與一些將土們小酌,可看他現在這模樣,也不知喝了多少壇,要不然也不會醉成這個樣子。
“探蘭……探蘭……”
這是探蘭第一次聽到他直喊她的名字,砰砰砰的拍門聲,讓她不能裝做視而不見,她深吸一口氣,從容將門開啟。
“夏侯將軍,你喝酒了。”她將他扶坐在椅上,並倒了一杯水讓他解解口中的濃烈酒味。
夏侯虎沒有回應她,突地從椅子上站起,並將探蘭帶到牆邊,兩手將她的肩壓住,雙眼迷濛地望著她。
即使是喝醉了,夏侯虎依然不減他英姿的容貌,並且從微眯熹弱的眼神中,看出他更具神韻的雙瞳。
濃濁的鼻息在兩人之間交融著,不知怎的,那酒氣並沒讓探蘭覺得不舒服,身強體健的男人,大多沒有一般病痛纏身男子的汙氣,她感受到他的體溫慢慢飄散過來,與她身體的氣流相互交纏。
黝黑的大手輕輕撥開她頸邊的烏絲,讓探蘭呼吸變得急促,一道熱汗從雲頸中滑落,她本能地將身子一縮,卻又立刻被他攔腰一抱,直沒入他的懷中。
“夏侯將軍……呃……”疑慮的問詞未開啟,他微抿的薄唇就這樣封住她的口。
他的吻狂野且激昂,就像他操兵練將,嚴謹中不見馬虎。
在毫無預警的情況下,第一回讓男人擁吻在懷中,她竟然遲鈍到不知該怎麼回應,平常的機伶消失得無影無蹤,她只有放鬆心情,迎合他釋放出來的真實情感。
夏侯虎的俊臉,看起來相當陶醉,和他激吻起來,光是看他認真的表情,她就不自覺得發現他還挺可愛的,有著赤子一樣的心,連吻她時都不敢張開眼睛,深伯眸子與她對上了,會羞得不敢再有所行動。
一陣狂烈的熱吻後,他的雙手漸漸地從她纖腰處放了下來,重新張開眼睛的他,對上她嬌羞的小臉,兩人怔愣的對望一會後,他連忙將手往後一轉,於後腰帶的夾縫間,拿出一隻用蘆葦葉做成的小蚱蜢,編織的手法相當細膩,不輸給一般民間的民俗手工藝師傅。
“嗯……這給你。”小小蚱蜢彷彿是活生生似的,亮在探蘭眼前。
“你做的?”
“小時候跟鸞姑學的,謝謝你昨天救了我那些小弟兄,太平城沒什麼金銀珠寶,所以親手編了個小玩意,希望你……能接受。”他將小蚱蜢交到探蘭手中後,雖有酒精壯膽,很想跟她說些貼已的話,不過看來似乎不夠。
他轉了身,急欲跑出去,就在他快到們邊時,探蘭卻出了聲,“你有話對我說,是不是?”
只見夏侯虎沒有回頭,只是停了會,接著便說道:“你早點休息吧!”
大門一開,蹣跚飄浮的步伐漸漸遠離,濃厚的迷霧將夏侯虎的身影很快吞沒,徒留探蘭一人倚門而望,此時,她在心中浮現出曹百濤所說的話,朦朦朧朧中,對於這段撲朔迷離的情感,教她心中所泛起的連漪,更加難以平復……
旭日東昇,雲蒸霞蔚。近午時分,那些在丫環們悉心照顧下的少年兵大致上都恢復得差不多,有些甚至可以自行下床走動,他們的家長們,都相當感激探蘭的救命之恩,紛紛帶些謝禮登門道謝。
“陸姑娘,真是多謝你的救命之恩,這裡有我親自飼養的土雞,我挑了兩隻最肥的,你務必要收下才是。”許大娘手裡拎著兩隻雞,笑笑地走向探蘭。
“這本來就是我分內該做的事,許大娘,你別掛在心上。”盛情難卻,探蘭只好讓葉影將雞收下,葉影垮著一張臉,才笨手笨腳地將雞給持到後院。
其他六位的家人,不是送來自家種的萊或蔬果,就是送來一些精美的湘繡或絲絹,這些都是人家聊表心意的謝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