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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點本君倒是清楚得很。只是,簌簌,本君喜歡聽你的真正選擇。既然你現在還是這麼認為的話,那就先放放吧,到時候,如果有一天你想要這個承諾,那麼你就說便好,這個承諾,永久可以存在。”
天都城,大將的屋內,燭光燈火閃爍跳躍下,信件上的墨黑色字就似是在不停地曳動著,薄薄的紙張不停地被透入視窗的細風吹拂著,泛著詭異的光澤。
“四哥,父皇他……”
玉疏伝的神色淡淡,似是看到了信中的內容之後,沒有任何的感觸。驀地,在聽到玉允的聲音之後,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微微的笑意,他的聲色溫雅平靜,“不要在意這些了,我本就是料到他會這麼說的。”
“一封加急的信,被人硬是趕了過來,結果卻是一句話說,不經任何的賞賜,所有的都是回去再議,那不就等於只是在安撫軍心。將士們是不瞭解到底是怎麼回事,可是四哥你不會不明白的。父皇難道不是在有意地爭對著四哥你,想要看看四哥你如此要怎麼辦。現在眾將士都是在期待著,皇上會下什麼封賞,只是這樣子,四哥你又該怎麼交代?”玉允驚異地開口,眉頭深深地鎖著。
第一百十四章 雲巖關
玉疏伝微微勾了勾唇角,也不知是嘲諷,還是普通的笑意,只聽見他清冷的聲線從口中流露而出,“即使如此,那便如他所願好了。”
“這是什麼意思?”玉允奇怪地蹩了蹩眉。
沒有立刻得到玉疏伝的回答,但見他慢慢地站起了身,逐漸抬起了右手,手中的蠟黃紙張的一角觸在了蠟燭的搖曳燭芯上,然後便是看見了燭火點燃了紙,最後玉疏伝鬆手的那一刻,燃燒了大部分的蠟紙就直接落到了一邊的空盆之中。
啪啪的幾聲,是燒著的火焰的跳動聲,半晌過去,紙張燃燒得化為灰燼,只留下了一層焦黑。
“你就去告訴他們,皇上的意思是封賞的事已經準備好了。待到所有人凱旋迴宮之時,便是他們功成名就之日。”玉疏伝的神情風輕雲淡,唯有一雙黝黑的眸子中閃爍著微亮的光。
“可是四哥,這不是父皇的意思,這樣說,莫不是假傳聖旨?”玉允沉聲說道。
“假傳聖旨?六弟,他不是自己也說了嗎,回去之後再行封賞,那麼只要現在繼續以這種情況讓軍心依舊穩固,就算到時候回去了,他也只能這麼做。”玉疏伝不緊不慢地開口,最後不忘提醒了一句道:“明日就要率兵去雲巖關了,這些事情就快些處理停�蓿�恚�∷?m。'qul''edu'。臧傘!?br /》
“我知道了,四哥。”說完,玉允便點頭走了出去。
雲巖關,應該是最後一個會交戰的地方了。以雙方的兵力來看,雖然銀成禮的折損了不少,但總量還是比玉疏伝率領的要多不少。雲巖關的地勢險要,而玉疏伝他們卻極其地不熟悉,僅僅只是玉疏伝靠著銀成禮他們的圖卷模仿出了一份來交給了玉允。
忽地玉疏伝感到背後一絲涼風拂過,伴隨著細小的響動聲。玉疏伝沒有回頭,只是一手按在書冊上,眸子裡波光流轉,卻將視線全數落在了其上,仔細周密。
“你有把握嗎?”
聽到幾聲腳步聲,然後玉疏伝視線的餘光之中就是映入了一個一襲淡藍色的衣衫,乾淨清透至極。玉疏伝微微抬頭,果不其然地就看見了溪冉有些不耐煩的模樣,眉頭還緊緊地皺著,也不知是在想些什麼。玉疏伝微笑著到:“有把握如何,無把握又如何呢?”
溪冉愣了愣,不禁脫口而出道:“有把握就讓銀成禮的兵將撤離,沒把握那就犧牲一點兵力,隨後就撤回天都城重新佈局。如果說雲巖關的地勢不利,那就索性捨棄。”
玉疏伝眯了眯鳳眸,唇邊的笑意盪漾,“哦?還真是直接地性子,只是你就算不聽聽我說的,也該從你的主人那裡聽過她說的吧。如果說我會決意這麼去做,即便是未必有著很大的把握,但我也會願意一搏。希望不是你等著別人去給的,而是要自己創造。你這樣的性子,你的主人一定也會很是為你憂心。”
“你知道我是誰了?”溪冉揚了揚眉,聽著他與宿離這番相似的言語,突然有些明白為什麼宿離會對他產生不一樣的情緒了。因為這個男子,他在某方面與她一樣絕決。
雖然溪冉不知道的可能就是宿離說的這些話也有很大一部分是受了過去君容的影響。什麼天下大道,什麼險中取勝,那都是以前的宿蕭鸞無法辦到的,卻又是現在的宿離一心在做到的。
“你啊……莫不是那條宿兒身邊的白狐?”玉疏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