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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的事情,哥哥沒有動,甚至連眼皮都沒有抬起來一下,他實在是太清楚他這樣的意味了。
哥哥怎麼可以放棄呢?
他知道哥哥一向是一個睿智又有主見的人,他在想著在自己到來之前,在這個屋子裡的談話究竟持續了多長時間,可是他看不出來。但是,很明顯,有什麼東西像是被自己打破了一樣,就像是在平靜的湖面投下去的一顆石子,水底下的波濤並不象表面上看起來的那麼平靜。不過,很顯然的事情,事情已經糟糕透了,不然哥哥他不會無動於衷,而那個被稱為先生的人也不會是那樣的申請,更明顯的是季侯爺的態度。可以說,這段時間的事情讓福海比以前更加的敏感了,他甚至學會了更深層次的思考。他本就不是一個笨人,只是相對於他的哥哥福生來說,他就顯得稍微遲鈍了一些。
尤其是在城外柳寧巷見到那個人之後他才知道原來事情已經到了這樣緊急的地步,一步踏錯便是萬丈深淵。他的臉上是裝出來的平靜,他從來就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不免覺得有些僵硬,到了現在他更是隻能一直保持著這個神色,因為他只要有更多地變化,是個人都會看出其中的蹊蹺。
季侯爺打量著福海,看他的臉色雖然平靜,不過卻略顯僵硬,心裡剛剛消散的懷疑便又如熱灰,再一次地復燃了。他沉聲道:“福海,你出去做什麼了?”
福海的臉色還是那樣,他在腦子裡回憶著在路上不停地回憶著的話語,心中只嘆那個人的猜測實在是太對了,他不由得心裡稍稍放鬆了些,也沒有剛才那麼緊張了。他想是想了想,然後才說:“回侯爺的話,那個……那個我出城去了一趟。也沒有什麼大事。”
“沒有什麼大事?”季侯爺冷笑一聲,說:“既然不是什麼大事,你不妨就跟我們說說,想來也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吧?”
“侯爺,真的沒有是什麼事?這點小事還不勞侯爺掛念。”
“福海,現在是本侯在問你話,那裡來的那麼多的推脫?就算是本王不親自點明恐怕你也知道今日叫你過來是為了什麼吧?”
“福……福海不知。”
“哼!你不知道,你知道你哥哥剛才跟本侯把事情都交代得一清二楚嗎?福海啊福海,究竟是誰給你的膽子叫你來欺瞞本侯?你們兄弟兩個做的那些事情,足夠本侯叫人把你們拖出去大刑伺候了!”說到這裡他又語氣稍緩,道:“福海,知道本侯為什麼有這個閒情在這裡聽你老實交代嗎?你們兄弟兩個都是本侯身邊的能臣,跟著本侯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這件事情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只要你誠心悔過,答應以後再也不犯的話,這件事情我們就此揭過就是了。你說是不是?”
福海聞言,臉色大變,他一下子噗通跪到地上,用手輕輕擦了擦臉,說道:“侯爺恕罪,我……我不敢說。”他看了哥哥一樣,像是在徵求他的意見。
福生一直注意著福海的表現,哪能沒有看到他求助似的目光,正想要開口說話,只看到季侯爺狠厲的目光在他的身上一掃而過,他心中一驚,只得悻悻地閉上了嘴巴。
“不要看福生,他剛才都把事秦說了,並承認以後不再犯了,那麼你呢?你還敢不敢?”
“福海不敢了。”
“很好。”季恆濤很滿意福海的態度,比起福生來說,福海簡直就是太配合了。相對於福生的話,季恆濤覺得福海的話應該更加可信,而且今天這個事情是突然發生的,他們兩個肯定沒有想到,也不會有什麼提前的串通之內的。如果不是剛才揭曉了答案,誰又能想到原本的解藥竟然不是解藥,而是千里香?而一旁又有先生看著,他們兩個要想在自己面前搞什麼小動作?想都不要想!
福海又抬頭看了福生一眼,見她根本就沒有任何反應,這才咬了咬牙說道:“今日我去了城外的柳寧巷去找一個人。”
“什麼人?”
對於福海的回答,季侯爺早已心裡有數,他心道這個跟福生說的和情報給的訊息都是一樣,這句話是真的。
“是……”說到這裡,福海又抬頭看了福生一眼,眼見福生根本就沒敢對自己做什麼小動作,他這才是真的放棄了,說:“是季允。”
“你找他做什麼?你們以前就認識嗎?”季恆濤又問。
“以前不認識,只是……只是在侯爺您叫我們兄弟去監視他那天挽上被他給抓住了。”說著,福海就將那天晚上的情形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他這話倒是真的,而且說著說著還有一種特別憋屈的感覺,彷彿那就是個天大的恥辱一樣。
“後來他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