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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服,從天還沒亮就開始折騰,就是精力再好的人也受不了,更何況她這樣一個弱女子。
聽到下人的稟報她輕輕揉了揉額頭,說:“讓她進來吧。”
王小姐是趙三小姐的閨蜜,她趕在趙菡珊出家之前來見她一面,誰都知道那個地方不是誰都能夠輕易進入的,到時候想要見她一面不知道有多麻煩。閨蜜即將加入皇家,王小姐是有些吃味和嫉妒的,不過她很快就轉變好了自己的心態,君臣之道在這個世界是很被人看重的,今日之後,趙菡珊為君,她為臣,就是這麼簡單的道理。
送走了王小姐,趙菡珊又覺得無聊了,今日她就只能呆在這裡任人擺佈,哪裡也不能去,而且,從今以後她什麼地方都不能去了,只能守在那個地方,直到終老。
父親說這是為了家族,但是她為什麼就要為家族付出?難道就是因為自己頭上這個姓氏?
對於太子,她只是遠遠地見過兩次而已,沒有多深的印象,聽說他跟當今的皇上性子差不多,只是卻愛好仙道,身為一國儲君卻有著這樣的愛好,趙菡珊也不知道這樣是不是好。就是這樣一個自己還很陌生的人,今天自己就要嫁給他,從此成為他的妻子,想想,她都覺得一切有些不可思議,甚至是兒戲。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誰人能夠抵抗?
趙菡珊不無悲哀地想到,這大概就是自己的命吧。
……
……
“夫君今日為太子迎親使,應該會很忙吧?”定遠侯府中,季夫人王氏一邊給季恆濤穿衣,一邊說道。她的臉上也是止不住的喜意,季侯高興她這個做妻子也從心裡高興。都不知道是多久沒有見到季侯有這樣愉悅的心情了,她一直擔憂卻又無從開解。
那些官道上的事情她一個婦道人家也沒有開口的餘地。
季恆濤穿得很喜慶,整個人都精神了不少,他抖擻抖擻了精神,說:“好了,那邊還有事情要我去處理,我先走了。”
之後,季恆濤就帶著季允還有幾個侍衛出門去了。
季夫人笑著坐回到梳妝檯前,今日她心情不錯,也沒有叫下人,只是自己一個人在那裡慢慢地侍弄著頭髮。
銅鏡裡的季夫人已經不再年輕,眼角已經有了淡淡的紋路,她皺了皺眉頭,起身到一邊的櫃子裡取出一個小瓶從中倒出一顆藥丸服下。
她服下藥之後,一股涼意從心底升起,她心頭舒爽,只覺得精神一震,再摸一摸眼角,那絲絲皺紋似乎少了不少,先生給的藥就是好用。
季夫人正準備將藥瓶放回去,突然視線被一處地方吸引,她走過去,拿起了那幅畫。
畫是捲起來的,她心想難道是丈夫畫的?
她慢慢地開啟了畫,上面是一個女人和一個童子的畫像,看不清正臉,不過那畫上濃濃的溫情連她這個外行也能夠輕易感知。
這畫上的女人和孩子是誰?
季夫人的心頭升起的第一個念頭就是這個。
出於女人生性多疑的本能,她感覺到這幅畫似乎在向自己訴說著什麼,問題就在那個女人和孩子的身上。而且,這裡是自己的臥房,只有自己和丈夫兩個人,不是她的,那就只能是丈夫留下的。難道畫上的女人和孩子跟丈夫有什麼關係嗎?
心頭的懷疑一旦升起就久久不能平息,吃飯的時候,季老夫人看到兒媳婦一臉心不在焉的樣子不禁問了幾句。
季夫人想了想還是決定將這個疑問告訴婆婆。
“哦?是什麼樣的一幅畫讓我媳婦心神不寧了?”季老夫人平日裡也沒有什麼愛好,這會兒倒是來了興趣。她想知道究竟是怎樣的一幅畫竟然自己的媳婦有了這樣憂心忡忡的時候,這樣的反應在她的身上可是不常見。
季夫人去房間取來了那幅畫放在母親面前。
季老夫人眼神不太好,剛一開始還沒有怎麼看清楚,不過當她看清楚的時候卻是一驚。
“這是?”季老夫人心頭一震,指著畫上的女人久久說不出話來。
季夫人一看就知道季老夫人肯定知道點什麼,至少畫上的女人她肯定是知道的。
“婆婆,您認識這畫上的人?”
季老夫人嘆了一口氣,說:“怎麼可能不認識,唉,事情已經過去那麼多年了,告訴你也無妨,只是你不要讓濤兒知道就好了,他心裡也苦啊!”
隨著季老夫人的敘述,季夫人終於知道畫上的女人和那個童子是誰了,沒想到竟是丈夫的第一任夫人和……他們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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