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耐不住的人。看人真的不能只看外表。
季天麟又在心裡暗暗對於“人不可貌相”這句話有了更深的理解,只是他的不可貌相跟旁人的理解方向還真的有所不同。
“季先生先到花廳吧。”季天麟引著季允一邊往花廳去一邊也沒有閒著,他還不時打聽季允的喜好和對未來的期望,季允也是半敷衍地回答著他,他實在是沒有這個心思。
不過這在季天麟看來卻是心中對於季允的鄙視更深了,就這麼一小會兒就忍耐不住了,也不是個什麼角色吧,虧得自己以前對他還那麼恭敬。想到以前的事情,季天麟就覺得心裡有個聲音在嘲笑自己以前的愚蠢。
等將季允送至花廳,他就匆匆離去了。
對於這些,季允都沒有怎麼注意,就算是注意到了他也不會說什麼。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他不需要向別人展示或者證明什麼。
有侍女奉上一碗茶之後就告退了,然後就一個人也沒有出現過了,彷彿已經將他這個人給忘記了一樣。
他一個人坐得有些無聊了也會站起來四處看看,不過不會離花廳太遠就是,也是避免有人來找不到他。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知道自己想得太多了。
快到晌午的時候,才有人送上來飯菜,季允對於飯食都不怎麼挑剔,就算是沒有飯菜他也餓不死。
吃過飯以後,季允就繼續坐在花廳裡等,他不知道這是季恆濤給自己的下馬威還是他真的有事情一時回不來。
如果說因為等的時間太久而拂袖而去,對於一個渴望仕途來說的人明顯是不太合理的,說真的,季允真的想找個理由離去,只是他似乎真的沒有什麼理由。
他不想呆在這裡,縱然這裡一切都好,但是跟自己什麼關係都沒有,最主要的是季恆濤對於自己的態度,他甚至懷疑自己今天來這裡到底是不是一個正確的決定。
也許自己真的拒絕的話人家也不會在自己的事情上過多思考,就像他們對於自己的不重視,或許是自己想得太多了,或者說是太把自己當成一回事了。
季允自嘲地笑笑,算了,反正自己來這裡也不是真的想要讓季恆濤“重用”自己,他乾脆離開了花廳,往外面走去。
記憶中的定遠侯府和這裡已經沒有了太多重合的地方,或許是多年的不斷翻新讓現實和記憶出現了偏差,又或許是時間將記憶裡的東西衝擊得零亂殘缺。
但是不可否認的是,時間再也回不去了。
二十年前,呵,那可真是一個漫長的詞,它承載了太多的事情,太多的苦難,太多的變化,還有太多的情感。站在一塊假山面前,季允的思緒回到了那個夜晚,已經有些遙遠了,但是還是像刻刀一樣,清晰地刻在自己的腦海裡。
他摸上假山的一個角,猶記得小時候貪玩不小心從上面跌下來,頭在上面高磕了一下,留了好多血,只是現在那裡什麼痕跡也沒有了。
那天晚上,真的是自己的錯嗎?如果不是自己學著母親的樣子將月華引入身體,如今的一切會不會有所不同?
只是這一切都只是他不切實際的追思罷了,母親不可能再活過來,而他也不可能重回那個單純快樂的少年。
是自己的錯嗎?
季允緩緩地閉上了眼睛,那樣絕情的追殺,是自己的錯,彷彿是不可饒恕的罪孽,是自己的錯嗎?
不是的,血脈就真的那樣不可饒恕嗎?
心裡的思緒混亂極了。
不,不是的。季允緩緩睜開了眼睛,他已經付出了代價,而季家同樣也要付出代價!
“季先生,你怎麼在這裡?”不遠處,一個疑惑的聲音傳來。
季允回過神來,是福生。
“沒什麼。”季允笑了笑,說:“有什麼事嗎?”
“侯爺回來了,叫你去見他。”
“那走吧。”
第215章 翠春
“侯爺。”回到花廳,季恆濤已經等在那裡,季允趕忙上前問候。
“哦?是季先生。”季恆濤轉過身來。
“今日諸事煩擾,怠慢了季先生,真是過意不去。”
季允輕輕一笑,說:“侯爺日理萬機,有空得見在下,在下深感榮幸。”
季恆濤皺了皺眉,仔細再季允臉上看了看,並沒有不耐之色,稍稍緩了緩心緒,說:“先生的事情我也聽福生福海兄弟提起了,只是暫時沒有合適的位置安排先生。”他頓了頓說:“不過季先生的面子還是要給的,這樣吧,先生就暫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