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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身上,很少有不送命的。
何況這三人俱是用刀好手!
何況秦歌衫還先中了五枚暗器!
秦歌衫死。
公子襄被擒。
後方穴道未解。
能作戰的,場中只剩下了一個受傷未愈的“西方霸主”海難遞。
海難遞原本以為公子襄的手下來了,萬事都有了解決,見公子襄待唐方深情無限,磊落胸襟,他只想安頓諸人後悄然離開,回到西域,黯自神銷,卻不料陡然之間,這四人竟以下犯上,挾制公子襄,殺死秦歌衫!
只聽羊舌寒冷冷地道:“海霸主,你原本是‘小妹’的人,這裡沒你的事,你遠遠地走開聲,咱們‘剛極柔至盟’也不來犯你,你要是想在老虎頭上拔毛,不自量力,咱們就要你死無葬身之地!”
公子襄眼見秦歌衫中伏,自己受制,萬未料自己七一門生中的大弟子;善文能武的羊舌寒,居然是無恥小人,一至於斯。
公子襄痛心疾首地道:“羊舌寒,你是人不是?”
羊舌寒笑,因為緊張,所以臉肌繃緊,與笑容很不調和:“公子,還說這些作甚?你自己也快變作鬼啦!”
公子襄道:“我在何處待薄了你?”
羊舌寒道:“沒有。”
公子襄道:“我有什麼地方對不起你?”
羊舌寒道:“也沒有。”
公子襄道:“那我有沒有什麼地方藏私,沒有教你,或者騙瞞了你?”
羊舌寒道:“更沒有。”
公子襄又問:“那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羊舌寒道:“因為你事事都太公平,樣樣都太好了,我是你大弟子,除了你和仲孫先生外,事情都交由我管;因此我知道有你在,人人都眼你,所以才聽我的;有一天你不要我,就沒人聽我的。故此,我要在你還沒有不信任我,先殺了你,這樣人人還是聽從我的。”
公子襄冷笑道:“可惜你所作所為,又怎瞞得過仲孫先生!”
羊舌寒哈哈笑道:“是瞞不過。”他袖出了一柄劍,劍上染有鮮血斑斑,道:“他知道了又能怎樣呢?只能夠像陶醉先生一般,一起到閻羅王面前告狀罷了。”
公子襄一看,臉色倏變:”仲孫先生他……你……”
羊舌寒雙目發出寒芒,已越來越鎮靜,冷冷地道:“劍在人在,劍亡人亡!”
公子襄臉色慘白,顫聲問:“誰……誰下的手?”
羊舌寒笑得越來越自然,也愈來愈陰森:“告訴你也無妨,我,小妹,招大喜下的手……元三遷、覃九憂、呂破衣無一人生還!”
“小妹”指的當然是唐甜,招大喜則是手持馬刀那人,在公子襄門下排行第十三。
唐方也變色,恨聲道:“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甜兒,甜兒,你下手狠辣,處處逼迫我們人絕路,而今又害死了仲孫先生、歌衫兒……我不能饒你!”
羊舌寒森然一笑道:“你自己今兒是泥菩薩過江,還在望鄉臺上彈琵琶,真不知死活!”轉首對公子襄冷然道:“我們不止殺了罩九憂、呂破衣、仲孫湫、秦歌衫這些對你死心塌地的人,你囑叔梁訖、老君奇送衛悲回返‘血河派’,也讓我們一併做了。”
公子襄目光暴長,無限冷峻凌厲,羊舌寒久在他門下,雖明知他已不能移動,但不覺心中一寒,退了一步,這時,公子襄忽向海難遞道:“海兄。”
海難遞應了一聲。公子襄厲聲道:“你這個見利忘義的小人。此時還不動手,給我滾去遠遠的,我們本來就毫無交關,今日我公子襄不願與你這等無恥之徒死在一起!”
唐方也接著罵道:“我跟公子,死而無怨,你別在這裡假惺惺,我們不需你來貓哭老鼠假慈悲!”
羊舌寒嘿嘿一笑道:“海霸主,你沒聽著麼?你還是別狗逮老鼠,少趟這趟渾水吧!”
海難遞慘笑道:“我聽到了。”
羊舌寒道:“那就請吧。”側身讓出一條路來。
海難遞卻不理他,悽然一笑道:“公子,唐姑娘,你們越是罵我,那就是越看得起我,要我離開這是非之地,這心意我領了;但我只求你們把我當兄弟看,雖不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死,今日我海某若背義逃生,縱率大隊人馬回來救授,將公子門人叛變一事告知餘眾,可是我伺來見到你們屍首,我海某人又能獨活麼?”
海難遞語意無比堅決:“我不走。我一定,他們就會下殺手。”
他無奈地一笑又道:“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