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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間皆是另一個人身上中藥混著暗香的味道。我一睜開眼睛,便對上了李希言的睡顏,他的眉頭依舊皺的很緊,臉色卻比昨日好上很多,精緻的鎖骨從寬大的白色褻衣裡露了出來,腰部瘦的不堪一握。我的視線一路向下,陡然注意到一個嚴重的問題,我昨天是和衣而眠,現在卻只穿著褻衣睡在被子裡,到底是誰給我脫了外套?

我一邊懊惱著自己警惕性下降,一邊試圖從被子裡爬出去,這才挪了不到一寸的距離,李希言手臂一勾,又把我摟了回來,還往我脖頸處蹭了蹭,蹭的我一個激靈,始作俑者卻用一種撩人而懶散的聲音道:“天還早,小莊,再睡一會兒。”

還能說什麼呢,李希言已經跟八爪魚一樣纏上來了,我和他頸項交纏,整個人幾乎無法動彈,我乾脆閉上眼睛,給自己催眠。期間我醒來好幾次,有鑑於李希言還在休息,我一直沒敢動,直到日上三竿之時,李希言終於睜開眼睛,鬆開了摟在我腰間的手。

我一直維持個一個睡姿,幾個時辰沒動彈,李希言這邊好不容易鬆手,我趕緊從被窩裡鑽出來。腳剛踩到地上,我整個人就是一麻,差點沒一頭撞地上,虧得李希言從後面撈了一把,圈住了我的腰,我也被他帶的直接往後倒去,直接栽在他懷裡,呆呆的看著他。李希言眸中還有些迷濛,不過很快就變得一片清明,他微微勾起唇,吻向了我。

這個吻帶著一絲淺嘗即止的味道,並沒有持續多長時間,因為屋外響起了腳步聲。腳步聲沉重而遲緩,聽起來像是領路老人的,這聲音在門口停了下來,接著檀木雕花門被人叩響了,老人滄桑的聲音在門外響起:“主人可曾起身?”

我跟觸電一樣從床上跳起來,手忙腳亂的找自己的道袍。李希言則側躺在床上看我穿衣服,他一手撐著自己的頭,懶懶應了一句:“進來吧。”

老人推開木門的時候,我剛把腰帶繫好,道袍還是有些亂,頭髮也披散著沒扎,李希言倒是就這麼大咧咧敞著褻衣躺著,再加上床上那亂糟糟的被子和床單,這場景怎麼看怎麼奇怪。我都做好接受老人奇怪眼神洗禮的準備了,結果老人硬是從頭到尾低著頭,連手裡端著的食盒都沒抖一下,就像這房間內並沒有什麼不妥一樣。

食盒一共四層,除了尋常菜點和飯、湯外,最下面一層放著清粥。老人以閃電般的速度布完菜,不等我說話,他就端著食盒退了出去。我看著一桌飯菜皺起眉頭,李希言反而好整以暇的趴在床上看著我:“小莊,小生可是大病未愈啊~”

李希言這混蛋言行舉止無不透露著“你來餵我啊”的訊息,我額角青筋跳了跳,最終還是認命,準備給他喂粥。我這才剛端起粥碗,李希言已經靠在床頭看著我了,他還一臉期待的拍了拍床邊,我差點沒忍住一碗粥全扣在他頭上。喂粥的時候李希言也不老實,一直看著我就算了,和我的距離還越拉越近,餵了一會兒,他突然開口:“小莊,你的臉怎麼那麼紅?”

我愣了一下,等看到李希言眸中溢滿的笑意時,索性把粥碗往床頭櫃上一方,直接拂袖走了,李希言很明顯沒預料我會這樣,他急切的問道:“小莊,你去哪裡?”

“我去外面衝把臉!”想了想,我還是回頭看向他,“馬上就回來。”

從院子出來後,我找到了水井邊,給自己打了一盆水,從水面倒影來看,我的臉頰的確很紅。我趕緊往自己臉上撲水,撲了半天,雙手往臉頰上一放,還是覺得很燙,我忍不住開始了自我唾棄。

好歹也是心理年齡不計生理年齡奔三的人了,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過了,我到底在臉紅什麼?謝莊!你的腦子裡到底裝了什麼?出息呢?!

我就這樣糾結的在李希言的府邸住了有小半月,之後任李希言怎麼忽悠,我都堅決要回華山一趟。結果第一天剛和李希言談好,第二天清晨我便看到老人架著一輛馬車等在門口,李希言眉目帶笑的出現我身旁:“小莊,我與你同去純陽。”

李希言擺明了一副你不讓我去我也要去的樣子,我還能說些什麼,直到我和他一起坐在馬車裡,那股繚繞在心頭的糾結感依舊揮之不去。馬車一路顛簸,李希言就坐在我對面晃啊晃,他穿著一身黑底紫襯描銀邊的寬鬆長袍,一頭墨色長髮鬆鬆散散束在身後,整個人看上去像一朵盛放到極致的牡丹,我又瞅了瞅馬車內放著的其他據說是送給我師祖師父和同門們的東西,隱約產生了一種新婚小夫妻回門探親的錯覺。

這個念頭甫一出現,我趕緊甩了甩頭,卻不防李希言一手撐在我身側,整個人直接湊過來:“小莊,怎麼了?”

“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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