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爭分奪秒,和死神賽跑。慢半拍,可能就被身後的喪屍群淹沒。急速狂奔,朝著希望,張峰充分利用自己對B市街頭小巷的熟悉程度,很快縱身閃入小巷子裡,消失在一群喪屍的視線中。
畢竟,現在喪屍的進化尚且不完善,步履蹣跚依舊是喪屍最大的弱點。
能不能逃離喪屍的追捕,關鍵是張峰身上的氣味。
張峰明白自己雙臂的血腥味是致命的缺陷,猶如一個移動的靶子,早晚被喪屍逮到。
不敢有些許的喘息,張峰朝著巷子裡的小診所奔去。這條街的巷子很深,這個黑門診並沒有真正的掛牌子,屬於無照營業的範疇,因此只有本地的住戶才知道這麼一家診所能處理外傷。
張峰是要進去找消毒的酒精和繃帶,順便搜刮乾淨的衣服,自己的上衣上血跡斑斑。
來不及探查,張峰推開了虛掩著的房門,貨架上凌亂,櫃檯上一片狼藉,看的出主人走的很匆忙。直奔藥房,找出了一小桶酒精,消毒棉花,紗布繃帶。張峰解開自己雙臂上的已經被血浸染的如同盛開的梅花的紗布繃帶。最裡層的紗布已經和肉連在一起,張峰麻利的扯下來,帶著血肉,傷口又開始浸血。
張峰抽了口氣,呲牙咧嘴的迅速把酒精照著傷口處傾倒下,拿著棉球擦拭著傷口,附上了雲南白藥,又用紗布纏好。處理完一隻手臂上的傷口,又開始處理另外一隻手臂。
兩個胳膊帶傷,卻又倒換著處理。沒有時間去想疼痛,張峰心裡只是在緊張,不知道什麼時候喪屍就會趕來,順著這血腥味道。
張峰在門診後面的注射室裡發現了一套半舊的衣服,還湊合能穿。脫下了血跡斑斑,汗漬汙染的迷彩服,迅速換上了這套普通的灰色的運動服。
收拾完後,看著藥櫃上還零散擺放的各種藥品,如狂風捲落葉般都搜盡身後的揹包,甚至還裝了瓶酒精,紗布繃帶,一次性的輸液器針管啥的。以後指不定啥時候用上。自己剛突破,體力還行,有備無患唄
想著自己老婆最愛就是當個臨時冒牌醫生,老婆蘇瑞由於受家庭薰陶,雖然不是醫生,但是打針輸液,看個簡單的感冒發燒,都會的。還每次言辭陣陣的,語氣確鑿的喜歡給家人看個小病,發表下自己的意見。
每次去看岳母,老岳母總是擔心自己孩子身體,每次都熱情十足的塞過來一堆常用藥。日子久了,家裡床頭櫃兩個大抽屜都滿滿的塞滿了各種的藥物,甚至打針的針劑都有很多。一般家裡有個小的毛病都不會去醫院,門診,就地解決了。就連張峰自己,都被訓練的會打針了。
想起老婆一本正經,裝大夫的可愛的樣子,張峰心裡油然而生絲絲的暖意。似乎,身上的傷痛是那麼的渺小,自己做的一切都那麼值得。
這些藥物,蘇瑞見了,一定很開心。
張峰渾身冒著酒氣,強烈刺鼻的高度酒精的氣味,掩蓋了張峰身上原來的血腥味道和鮮活的人肉味道。
灌了瓶礦泉水,背上鼓囊囊的揹包,張峰迅速逃離。順著記憶中地圖,穿梭在小巷中,閃過幾個衚衕的過後,身後已經聽不見喪屍的咆哮……
文明救贖基地,蘇瑞的辦公室中空蕩蕩無一個人,辦公室的門外,蔣寒忠實的守在門外,防止有人打擾蘇瑞的修煉。
此時蘇瑞正帶著小包子同志,蘇澤管家,和李軒大廚在研究著新式的菜餚。
小包子同志對於這個空間異常喜歡,沒事自己還能飛兩下,不用擔心媽媽打屁股,沒事還能在青草地上打兩個滾,小包子同志也會美滋滋的享受自由呢
小包子現在快學會走路了,搖搖晃晃的還是走不穩。小包子現在才8個多月,但是也許是由於這個空間異能的改造,或者是現實中暗物質能量的衝擊,小包子發育的比其他一般的孩子都快,蘇瑞是這麼猜測的。
不單單是走路走的早,語言能力和感知能量也迅速發展。一般的孩子在一週之後才會走路,說話。
小包子在八個多月已經能聽懂蘇瑞簡單的話語,甚至能叫“媽媽”了。第一次從小包子嘴裡蹦出媽媽兩個字的時候,蘇瑞感覺自己的心都融化了蘇瑞抱起小包子,在兩個小臉蛋上,親了又親,直到小包子痛苦的掙扎,嚴重抗議下蘇瑞才放手
自己的苦,自己的累,包括自己對張峰的怨言在那一刻都煙消雲散
直到現在,蘇瑞還在回味著小包子叫“媽媽”的時刻,自己的激動和欣喜
蘇瑞覺得,一切都是那麼值得為了小包子同志,蘇瑞什麼都不怕整個一天都精神奕奕,嘴都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