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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是。”東方極冷啐。“我怎麼可能有不順心的事?!”他的狂狷自負展露無遺。
“沒有最好。”解忍笑得別有深意,就此放過他,不再窮追猛打的逼問。
接下來的時間,兩個人隨便聊了幾件目前的當紅新聞與話題,其他人也陸續抵達現身。
他們五個人從小就因雙親的關係而相識,五個家庭的孩子男男女女加起來人數可觀,大家感情都頗融洽,但總會有幾個人特別合得來,一起遊戲玩樂、一起讀書泡妞,即使分別上了不同的大學、分散各地,私下仍舊聯絡頻繁,二十年的交情,彼此熟得不能再熟。
“約我們出來,打算說什麼?”五人中年紀最大的顏天祈,文質彬彬、氣質穩重,很有兄長的架勢。
匯入正題,其他人都將視線調向召集人東方極,等待他開口。
他擱下酒杯,把昨晚遭到不明人士攻擊的事約略敘述了一遍,也把疑點告知眾好友。
“喂!你該不會懷疑是我們乾的吧?”樊之甚首先發難。
東方極挑眉,倒也誠實招供。“開始的確考慮過這個可能性。”
他的坦誠惹來四名好友的白眼對待。
“原來我們在你心目中這麼卑鄙下流,為了贏你的區區三百萬,還弄出無聊把戲?”冷冷吐嘈的是“尊榮金融集團”二少滕洛,俊秀的臉孔也是冷冷的。
東方極笑了笑,絲毫不在乎好友的調侃,但他也不會承認自己有錯。“我只是想確認一下,這千分之一、萬分之一的可能性。”他的口氣似是而非,讓人難以猜透他的話裡有幾分玩笑、幾分認真。
“極,你到底是為了自己被揍不服,還是因為他們動了你的女人?”解忍提出了眾人關注的重點。
“依我判斷,應該是一半一半。”樊之甚微眯起眼,訕笑道。
其他人也跟著附和的笑了。
他們一派輕鬆的態度和笑容讓他首度後悔約他們見面,覺得他們每句話都像是針對他似的,於是繃著俊臉,索性閉嘴喝悶酒,話題也因為他的沉默而不了了之。
他以為見到好友。他的心情就能放得開,並且肆無忌憚的大放厥詞,就和過去任何一次的相聚一樣,結果卻令他大夫所望。
尤其看他們一個個怡然自得的模樣,彷彿只有他為了賭約而影響心緒,東方極就更難釋懷。
當年,他們五人的父親開創“遊戲”之先例,他父親東方神以最後一名作終,他暗暗發誓這次要扳回一城,成為勝者。
然而目前情況有超出他掌控的趨勢,或許當初他挑錯人選,不過,愛慕虛榮的女人,恐怕一開始就不可能收留他,他的計劃根本無法進行。
東方極憋著滿腔悶氣無處發洩,烈酒一杯接續一杯,很快就豪飲掉大半瓶限量洋酒。
“極,別再喝了,這樣喝酒很傷身。”顏天祈以兄長的姿態,制止他毫不節制的喝法。
東方極置若罔聞。
本來就不甚熱絡的氣氛,顯得有點僵。
“無趣。”滕洛冷哼。貿然起身。“先走了。”
對於他的離去,並沒有人挽留,因為大家都太熟悉他不太合群的個性,不過他會弧僻寡言,也是事出有因。
他們沒有人會介意也都十分包容,也為了無法融化他心裡的萬年冰山而遺憾。
“好像沒戲看了。”解忍放下交疊的長腿,喝完杯中剩餘的酒,也跟著離開包廂。
五人走了兩人,令東方極感到掃興不已。“你們兩個也可以走了。”他看也不看好友一眼,語氣冷淡。
“你這傢伙……”樊之甚欲言又止,把關心的話吞了回去。
縱然清楚他心情欠佳,不過。當事人沒打算說明,他們也不會強迫問出個所以然來。
即便他們交情匪淺、情同手足,但無論是哪種關係之間,互相保持一點適當的距離很重要,畢竟,每個人都會有想隱藏的秘密,太貼近會讓人窒息,並且缺乏安全感。
“祈,我們走吧!”樊之甚也不想留下來自討沒趣。
“酒別喝太多。”臨走前,顏天祈仍不忘叮嚀。
東方極揚起了嘴角又頹然垮下。“快回去陪你們的女人,一個月以後,把錢準備好交給我!”他口中的女人,指的是為賭注而挑選的物件。
他口出狂言,宣示自己終將成為最後贏家。
“希望如此。”樊之甚淡淡應了一聲,偕同顏天祈退出包廂。
偌大的空間恢復安靜,東方極的心卻一片喧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