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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嬙終於鼓起勇氣，說出了自己早就想要說的真相。
他沉默了。
黑暗中，看不到他臉上的任何表情，甚至看不到他身體的輕微動作。
蘇嬙完全不知道他此刻的心情，只是任他沉默著。
他不說話，她也不說話。
或許，他需要時間吧。
過了很久很久，皇甫裂才輕輕的問了一句：“你為什麼要在這個時候告訴朕真相？”
蘇嬙道：“我不是答應過你，在你死之前一定會告訴你真相嗎？現在我們倆都只剩下半條命，任何人發現了我們，我們都只有死路一條！如果現在不說的話，恐怕待會兒就沒有機會說了！”
不過，她說完之後又問了一個很驚訝的問題。
“你居然一點都沒有懷疑我說的話是假話？你真的就相信了？”
“你自己說的，我們都快死了，你還會說假話嗎？”
皇甫裂的聲音，平淡的出奇！
蘇嬙淡淡的一笑，道：“你這人很沒有幽默感，而且又太聰明，跟你在一起真是一點情調都沒有！真是不知道，當初老孃怎麼會愛上你？”
皇甫裂聽到她這麼一說，情緒輕輕的觸動了些，聲音有些顫抖的問道：“女人，我們倆……我們倆……”
“什麼？”
“你能說一些我們過去的事情嗎？”
“你想知道什麼？”
“隨便什麼都可以！朕……只是一點都不記得我們倆的事情了，這種感覺讓朕覺得很惶恐，很不安！你說一些過去的事情讓朕知道，朕心裡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