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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讓人覺得很搞笑,他給慧慧打上來電話用很純正的法語說:“就算我不跟你說我是誰,我也確定你不可能不記得我。”
她說:“是的,我記得你,楊曉遠。但是這句話裡否定詞太多了,我非得仔細轉轉腦筋才能明白你在說什麼。”
“齊慧慧,週五晚上我們去看一場電影怎麼樣?那個讓杜加丹的喜劇片,我看了電視裡面的介紹,好玩極了。”
“嗯……好啊。”
“六點鐘我去你店裡接你?”
“我說地址,你記一下。”慧慧說。
“不用了,我早就知道了。”
那是個早春的傍晚,楊曉遠開著他灰色的賓士轎車來接她。看電影之前,兩個人先找了一間飯店吃晚餐,他把風衣脫下來,裡面是件手工編織的粗線毛衣,左側胸口上是拉爾夫勞倫的標誌,襯衣的白領子在毛衣的裡面露出細細的一個小邊。他看菜譜的時候,手肘架在桌子上,漂亮的臉孔有種孩子氣的認真神情。慧慧的眼光有時候掃在他的臉上,覺得這個人不說話的時候很像亦舒筆下的家明,文靜的優雅的家明。
他說起話來就不一樣了。
慧慧說:“你怎麼‘早就知道’我店的地址的啊?”
他看著她的臉想一想,然後大言不慚的說:“我查的唄。”
這傢伙一句話,把慧慧十句都憋回去了:“你,你……”
他把她的開胃果汁往前推了推,又給自己把啤酒倒上:“我這人做事兒很講效率。”
“這算是個什麼理由?”
楊曉遠沒管她,自顧自的說下去:“上學的時候,有一個法國姑娘喜歡我,真熱情啊,考驗了我好幾回。但是,我就是沒有就範。後來她跟她的好朋友說,我是個gay。”
慧慧聽到這裡笑起來。
“我吧,不是我不能談戀愛。但是你想想,我白天看著巴黎證券,晚上盯緊道瓊斯。我還得再跟精力充沛的洋姑娘談場戀愛,萬一留不住,浪費多少時間和金錢不值得算計,但是我這精力和體力得耗進去多少啊?”他說到這裡向著她眨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