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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雪鐵龍和標誌的合併,海格作為私企,想要吞掉政府控股的‘怡雲’,這是痴心妄想”;也有人從另一個角度表示了擔憂,諷刺報紙《鴨鳴報》刊登出了一幅漫畫,一個人一腳踩著巨大的礦泉水瓶,龍頭擰緊了,老百姓在下面眼巴巴地等著那裡一滴一滴出來的水,幾個字寫在旁邊“如果連礦泉水都壟斷”——那踩著礦泉水瓶的正是丹尼海格,被他們畫的凶神惡煞。
她把那張報紙“啪”的拍在桌子上,丹尼海格怎麼興風作浪都跟她無關,多少人恐慌,多少人被得罪,多少人罵他也跟她無關,但是他們畫圖之前,至少多看兩眼他的樣子。她非常討厭他們把他畫得那般醜陋。
無論如何,從報紙上或者別人的嘴裡聽到丹尼海格的名字,總讓她的思維有那麼片刻的短路。昨天晚上,楊曉遠發現她後來心不在焉,就主動說:“時間晚了,我送你回家吧。”《千與千尋》的開頭他們都沒有看完。
他送慧慧到她家的樓下,她要下車了,他在後面說:“齊慧慧。”
“嗯?”她回頭看看他。
他笑著說:“你看月色多麼好。”
慧慧還真向外面看了看,然後轉過頭跟他說:“什麼月亮啊?都被雲彩擋住了。”
她轉過頭才發現,這位兄臺的臉離她只有一厘米,那雙好看的眼睛黑眼珠特別大,眼睛裡有得意的笑容,像是在說:著道了吧?
他身子漸漸向前傾,慧慧慢慢向後靠,那情形彷彿一個存心吃定,另一個欲迎還拒,楊曉遠笑得更深了,好像喜歡極了這個小遊戲。直到慧慧被逼到沒有退路,腦袋貼在自己一側的車窗上,她搖了搖頭,表情嚴肅。
他也停住了,想了一會兒,特別認真的說:“曉遠哥一般開弓沒有回頭箭,就這麼讓你拒了?”
慧慧沒什麼幽默感,不知道怎麼上來一句話把楊曉遠逗笑了:“我拒了你也好過把你的箭撅折啊。”
他哈哈笑起來,回到駕駛座上去:“改天啊,改天真有月亮的。改天姑娘你有心情的。”
那天之後,齊慧慧再就沒有見到楊曉遠,大約過了兩個多星期,他給她打了一個電話:“那天我沒得罪你吧?”
她知道他什麼意思,只說到:“哪天啊?什麼事兒啊,我都忘了。”
“那太好了,求你一件事兒,請你一定幫忙。”
“先說來聽聽。”
“瑞士銀行集團的週年慶,今年由里昂分理處主辦。兩個星期的活動,還有一場酒會——我想請齊慧慧陪同我去,你說她能同意不?”
“場面太大了,不會應酬,怕給你丟面子。”她說。
“你不用應酬,你站在我旁邊就行。”楊曉遠說。
“……”
“……你是不是真要手起刀落,拒我兩次?”
慧慧笑起來:“哪一天?什麼時間?你的場面這麼高階,我得好好準備啊。”
楊曉遠可高興了:“這個週五的晚上八點鐘,麗多皇宮。您不用準備什麼,您洗把臉就夠用了。”
……
她有很久沒有穿過夜禮服了,那天打扮好了,在鏡子裡面看了自己好久:高個子,長頸子,黑頭髮披在□的白肩膀上,像細絹上潑墨,她穿了一件黑綢子的齊胸短裙,沒有什麼特別的裝飾,只是顯得腰細腿長,面板髮亮。天氣還冷,她披了一件檸檬黃色的小貂皮披肩,那是去年聖誕節,小多送給她的禮物。
她塗上深紅色的唇膏,然後對著鏡子笑了笑,還是年輕漂亮的一個人,還有一個不經風霜的皮囊。
那天慧慧自己開車去了麗多皇宮,因為楊曉遠下午去巴黎辦事,下了高速火車直奔晚會, 沒有時間去接她。他跟她解釋這個的時候十分抱歉,慧慧說:“沒關係的,這算什麼啊?不然我去火車站接你都可以。”
他們在酒店的大堂裡見面的,他的眼睛就再也沒有離開她。慧慧的心裡想,所以一條漂亮的裙子對一個女孩多麼重要,他們之前見面,她從來是毛衣牛仔褲,但是今天的楊曉遠把她當作了另一個人。
當然了,這位男士也是一表人才,瘦且高,白襯衫和黑領結一絲不苟,精彩在黑色西裝的袖口處,三粒丁香形狀的小金釦子。
這兩個人的身高容貌不輸給任何一位到場的洋人,又都那麼年輕,楊曉遠終於說了一句楊曉遠該說的話,是他們對著牆壁處的一面鏡子時,他說:“咱倆太般配了。”
慧慧微微的笑起來,飲一口杯子裡的香檳。
麗多皇宮富麗堂皇的大廳裡高朋滿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