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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最後一顆開進了香貝里大街十五號,他出席了丹尼海格的婚禮。
部長會出席一個被調查的壟斷資本家的婚禮嗎?
所以,關於委員會是否會調查海格的答案,就這樣擺在那裡了。
因為部長的到來,進行中的婚禮有片刻的停止。
慧慧站在丹尼海格的身邊,在這個時候輕輕問道,“丹尼,我落水的那一天,之後發生了什麼?”
他看看她,握住她的手,想了想,笑著回答道:“我跟水神商量,無論如何不要讓這個漂亮的姑娘臉上有傷,因為如果她醒過來,我要娶她,你看,這就是我在沙漠裡跟你說的那件事情,你還是那麼漂亮,我對水從此充滿敬畏。”
她覺得他像在說一個笑話,皺著眉頭笑了一下。
她想起雪花紛飛的天氣裡,他把她從地上扶起來,對她說:“你不走,我就不在。”
她想起北非的沙漠裡,他用布把她的腳踝細緻的包裹好。
她想起突尼西亞海港那個畫著《哈桑尋妻》的房間,他撫摸著她的頭髮和手臂說:“我想要多跟你待一會兒。”
……
丹尼海格,丹尼海格。
他輕輕地說,“要哭啊,可以的,等一會兒,部長都來了,你跟我去迎接下?”
她點點頭,淚水奪眶而出,滴在頸間的綠寶石上。
'Aqua'
不久之後,他在陽臺上曬太陽,她在旁邊。
這是香貝里城杜露大街十五號的陽臺上。
初冬,花園裡盛開著紅玫瑰,沿著鋪白沙的小徑一直開到湖岸邊。
他說:“我跟你說了沒有,突尼西亞新的自來水廠要起一個名字?”
“叫什麼?你想好了?”她從小說裡抬起頭,她在看《白牙》,傑克·倫敦的另一個故事,小狼歷經挫折,終於從善,變成大狗。
“想好了,叫做Aqua。”
“這是……”她皺著眉頭想了想。
“拉丁文,意思就是水。”
“我見過一個義大利小孩兒,也叫這名字。”她說。
“是嗎?”他看著她,“這是個怪名字。”
“我渴了。”她說。
丹尼海格站起來,“我去給你拿水。”
她回頭看看,心裡有點兒得意地想,身份不同了,真的不一樣,這位老爺在乖乖地伺候她。
丹尼沒有馬上回來。她站在陽臺上向遠處看了看,這麼好的天氣,不如等會兒去釣魚。
忽然。她看見白沙小徑的盡頭,湖岸邊,有個身影。
這是私家領地,從來沒有外人,慧慧喊了一聲:“Hello!”
那人沒應,反而在湖邊蹲下來。
她從陽臺上走下去,穿過花園,也來到湖邊,看見那個傢伙仍在那裡蹲著,撅著屁股。是個小傢伙,胖乎乎的身子,穿揹帶褲。
慧慧說:“哎,小孩兒。”
他回來,跟她說:“噓!水獺在做愛。”
她聽到這話嚇了一跳,伸手拽著揹帶褲把他轉過來面對自己,“先生你有多大了?連這個詞都敢說!”她仔細看看他的臉,認出來了,是故人,又笑了,“怎麼在哪裡都能遇見你?你怎麼不長個頭啊,阿庫瓦先生?”
小先生笑了笑,“做愛,這個詞有多過分?我比你大多了,誕生記我從來都是這樣子。”
她心裡輕輕一動,“你……”
小孩伸手抱住她,陽光本來曬得人頭上冒汗,那傢伙身上卻一派清涼。慧慧眨了一下眼睛,他不見了。
丹尼在陽臺上向她招招手,“你要的水!”
慧慧慢慢走回來,上了陽臺,站在丹尼旁邊,將他遞來的水喝乾。他替她擦擦嘴巴。
'故事的另一哪端'
“丹尼,我要給你講一個故事。”
“《白牙》嗎?”
“哦,這個以後再說,是我們的故事。”
“嗯,我聽著。”
“開端有點複雜,我說不清楚究竟是我在同學的那本五花八門的雜事上看到你的照片,還是那年夏天我們在歌劇院見的第一面,你記得嗎?你在我後面,叫我醒過來。”
“……”
“你在笑什麼,丹尼?”
“那是你的版本。”
“你還有一個?”
“是那年的夏天,我開會開得頭昏腦脹,在心裡抱怨為什麼我繼承的不是更簡單一點兒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