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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派高僧模樣,滿臉鎮定自若,絲毫看不出下午還吃了一場敗仗。
果然不出他所料,待拆開來人遞上的回帖之後,就看到那三個應戰之人姓名處赫然寫著:
張醒言,寇雪宜,張瓊肜。
“咦?這幾個人我怎麼從來都沒聽說過?真是你們這幾個門派的嗎?”
那個一臉兇相的羅賢師湊過來一看,便大生懷疑。還未等來人答他疑問,坐在正中雕花蟠龍椅上的金缽僧便慢悠悠的說道:
“小兄弟,這幾個參鬥者,是不是下午才到貴門派?”
聽他問起,那個下書之人似是早有準備,不慌不忙的答道:
“上師料得不差,這張少俠幾人,正是今日下午才到本派祝融門陽山分堂。不過,雖然他們才來,但卻與本門大有淵源。”
“哦?有什麼淵源?”
白鬚白眉的皺臉老僧人一臉微笑,彷佛只是帶些好奇的隨便問著話兒。聽他問起,那遞書之人不敢怠慢,趕緊將之前鄒巫祝交待的話兒一五一十的說清楚:
“稟過老禪師,是這樣的,我教厲門主幾月前曾馳令教中門徒,說道本教派又出了新的門主信令。若見此信令,則如見教主親臨。而帖上這位張瓊肜張女俠,則正是身懷那兩把祝融門至尊信令之人。她老人家正巧今日巡察到咱陽山縣,聽說門中有事,於是便來替我們出頭。”
“哦,原來如此。那這位張瓊肜張女俠,是不是還年紀很小?”
雖然之前聽過少年那些話語,但心細如髮的金缽僧還是要確認一下。
“正是。”
聽得這句肯定的確認,金缽上師就如同應證了心中某件難解之事一般,忽然鬆了口氣,展開臉上皺褶的紋路,拈過一張描紅灑金帖,一陣急書,寫好回帖,然後便交與來人,微笑道:
“這是回帖,辛苦你了。兩日後,我淨世教封如晦、羅子明、金缺僧三人,會於辰時在陽山城東松山下,依序向貴門三位高人請教。”
“好,我會如實轉達。”
望著祝融門弟子繞過影壁,紅臉漢子羅子明就趕緊將憋在肚裡的話兒問出來:
“金缺上師,那個什麼如門主親臨的張瓊肜,真是個小女娃兒?”
“正是。”
“……真是啊?不會是祝融門那什麼門主的外甥女吧?偷拿出教主令牌來尋開心。”
“非也。”
金缽僧搖搖頭,認真說道:
“這個張瓊肜,今日下午老衲曾與她略一交手,發現她法力之高,竟是難以想象!”
“……不是吧?!”
淨世教中地位略次於上師的賢師羅子明,聞言大訝,一時都差點以為剛才是自己走神聽錯了話。聽上師說得誇張,旁邊那個一直默不作聲的黑臉瘦削漢子,也忍不住過來插話:
“金缺上師,你剛才所言可是當真?比鬥決勝、延覽能人之事,關乎本教聖業,可不得隨便開玩笑。”
聽這位少言寡語的封如晦封賢師也來質疑,金缽僧便微微一笑,從容解說道:
“兩位,老衲又何曾與你們打過誑語?這張瓊肜,確實是功力非凡,遠非你我可以企及。知道這點後,原本我也與你們一樣奇怪,說道何時又突然冒出這麼一個罕見的高手來。直到剛才,才知箇中原委——原來這小小女童竟持有祝融門門主信物,顯見是來頭不小;以此推知,她有如此法力,也並非不可理解之事。”
說到這兒,久經風浪的淨世教上師倒有些沉吟:
“怪哉,依貧僧看,就是那祝融門教主厲陽牙,也未必就有這樣功力……”
見到這位素來老謀深算見識非凡的金缽僧,竟也如此誇張的推崇對手,羅子明封如晦便不免一時面如土色,惶急問道:
“照上師這麼說,難不成咱這場比鬥已輸定了?!”
“哈,也是未必!”
見二人焦急,金缽僧卻不慌不忙,哈哈一笑後胸有成竹道:
“二位賢師不必焦急。此事雖然起了變化,但仍在我籌畫之中。須知,這比鬥共有三場,必須由三人分別參加,勝過兩場的一方才算贏。因此,雖然這張瓊肜我等皆非她對手,但貧僧已經留意到,與她隨行的那兩人,似乎與她相識也沒多久,來歷應該不同。”
說到此處,金缽僧拿手指點點面前案上這回帖,沉聲說道:
“老衲也算是識人無數;今日看到的這個張醒言,雖然身背劍器,但以老衲觀之,卻幾乎看不出他身具何種屬性的法力。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