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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也得看對什麼人,論什麼事,像閣下這樣混淆黑白,強詞奪理,愣要包攬是非的角兒,就沒有這些三貞九烈可表了,老實說,宰一個少一個禍害!”
力向雙不知是急是氣抑或身上的創傷痛得厲害,一張黑臉業已泛了紫,和趙大泰一樣額頭上淌著汗,他嘶啞的叫嚷著:“姓何的,你劇毒在身,捱得了一刻,挺不過一時,虧你還敢在此大放狂言,脅迫於我?我力向雙又豈是這等受唬的人物?”
何敢沉沉的一笑:
“人道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力向雙,你倒與眾不同,眼看著就要血濺屍橫,卻仍然似風乾的鴨子——嘴硬,也罷,多說無益,分出存亡才能見真章!”
兩邊的“太陽穴”突突跳動,力向雙大吼:“白不凡,我拼著與姓趙的同歸於盡,你先把這何敢給我做了!”
站在一側形如呆鳥的白不凡,聞言之下不由激靈靈的打了個寒噤,他用力咳了兩聲,趨前兩步:“力兄,嗯,你是說,叫我把姓何的擺平?”
力向雙吸著氣道;
“我就是這個意思……”
白不凡又靠近了一點,苦前臉道:
“要能擺平他,早就擺平了;如何會拖到如今更將紕漏越捅越大?這傢伙棘手得很,只憑我這幾下子,恐怕濟不上事……”黑紫的面孔扯歪了,力向觀惡狠狠的道;“你含糊什麼?何敢早中了奇毒,目前完全是在虛張聲勢,放作姿態,實則已是強弩之末,搖搖欲墜,白不凡,只要你一動手,姓何的包管據不過三招!”
白不凡轉眼望向何敢,何敢正大馬金刀的挺立於斯,瞅著他皮笑肉不動的微微頷首。這等形態,如此功架,豈像是“強弩之末”或“搖搖欲墜”的模樣?幾乎是響應他的看法,身上的鞭傷又火辣火辣的抽痛起來……“朝上撲呀,白不凡,你也算是道上有名有姓的角色,怎能要孬紛熊?!”
白不凡乾乾的嚥了口唾液,稚嫩的童子面上浮起一扶難言的愴楚;“我倒不怕再捱上一頓,力兄,問題是你,我不能讓你為我墊上這條命,我擔不起恁的情……”力向雙差點氣得吐血:“老子都不怕豁上性命,你又有什麼好在乎的?白不凡,今晚的踉頭是栽到家了,若不多少扳回幾成,咱們往下還能混麼?”
白不凡吶吶的道:“一旦死了人,力兄,就更不必混了……”何敢陰惻惻的接上來道:“而且死的一定是你們這邊,力向雙離著閻羅殿只差一步,姓白的充其量是一步半,待要跨過去,可是快得緊,眨眨眼的功夫,幽明立判。”
面頰痙攣著,力向雙口沫四噴:
“老子拼了——”
“響尾鞭”便在這時像煞西天的一抹閃電,“嗖”聲穿入露在趙大泰肩頭外的刀輪橫又中,同時飛快的上揚,將那面刀輪滴溜溜的拋上了半空,更帶得力向雙一個側轉,趙大泰的長劍順勢也自力向雙的肩窩裡滑出!
力向雙在踉蹌,而趙大秦卻是靜立不動,長劍滑退的一剎,他有絕對的機會再將長劍透進對方身體的另一個部位——他可以任意挑選的部位,但他卻沒有這樣做,他只把長劍斜斜拄地,臉上浮現著一種似笑非笑的奇異的表情。
鮮血從兩個人的創口間朝外噴,兩個人卻都像沒有感覺,力向雙在打了個旋轉以後,本來猶是反衝的勢子,又在身形驟起之前頹然僵頓,他大概也在瞬息裡覷清了形態,明白人家已經放他一馬了!
何敢亦沒有趁機追擊,儘管他說得狠,事實上卻一向缺乏打落水狗的習慣,如果他想討便宜,可能比趙大泰的出手角度更為有利。
白不凡與他的兩名手下立刻擁上來要替力向雙檢視傷口,卻被力向雙一把推開,這位“火韋陀”目光赤毒毒的盯住著何敢同趙大泰,好半晌,猛然跺腳,一語不發的奔向夜色之中。
哧哧低笑的趙大泰空出右手來,伸入懷裡摸出一隻黑玉小葫蘆,慢條斯理的道:“何敢,來幫我上藥止血吧。”
何敢接過小葫蘆,一邊撕開趙大泰肩頭的衣衫,將葫蘆裡的白色藥末子朝傷口上傾倒,邊悄聲問:“趙老大,你自己覺得傷勢如何?”
趙大泰笑容不變:
“肩腫筋骨皆已受損,傷得不算輕,好在還不致殘廢,只是要一段日子,將息了……”何敢湊合著把撕下的碎布包紮趙大泰的傷處,心裡十分難過:“趙老大,都是受了我的牽累,才害你遭上這樣的罪……”趙大秦金魚眼一翻:“少來這一套,只要你還存有一點天良,把我那可憐的妹子往心中擱一擱,別說這點小傷,要我賠上性命我也甘願!”
何敢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