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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小豹子的格言。所以回到房裡後,他開始老實不客氣的大吃大喝,說實在的,折騰了一下午他早已餓得兩眼發花,只不過剛才心裡太緊張沒去注意。
現在想開了他就啥也不管,夏荷一旁殷勤的又挾菜、又添酒,忙得不亦樂乎。
如果她要知道這小子打譜是白吃白喝外帶白玩的話,恐怕她會一根根拆了小豹子的骨頭。
“呃”的一聲,小豹子打了一個飽隔,接過來夏荷遞過來的熱手巾擦了把臉後,他摸了摸鼓漲的肚皮。
“趙公子,您……您吃飽了?”
“嗯。”
“您……您喝足了。”
“嗯。”
“是不是……現在……”
“你到底要說什麼就快說,呃,本公子……本公子已快醉了……”小豹子一張稚氣的臉上已因酒意而紅。
“這……這飽暖思……讓夏荷扶您到床上……”
敢情姨子還真現實,夏荷巴不得早辦完事早拿銀子。其實她本不急,然而她己懷疑,因為打進門到現在這看似有錢的公子到現在連一分賞錢也沒拿出來過。
“上床?呃,好,好上床,啊?不,不,慢點,慢點,讓我想……我怎麼會到這來的?我來這要幹什麼?”小豹子酒意已上頭,思路開始紊亂。
“趙公子,您……您真愛說笑。”已經覺得有些不對,夏荷勉強一笑說。
“不,我……我好像是來找人的。對,我是來找人的……”
“找人?你沒弄錯吧?”夏荷臉己變。
“對,我是來找糊……糊塗蛋……找他……找他去……去救……去救我的……星……星……”
一個小孩酒量有多大?
整整一小缸陳年女兒紅下了小豹子的肚,他當然不只舌頭已大,現在,就是現在他己像灘爛泥一般癱在床上人事不醒。
賈裕祖的手輕輕托起小星星的頭。
他那張陰鷙的臉上己泛起一種興奮之色。
“好,好,果然是顆天上掉下來的星星,哈哈……”
小星星從小豹子被丟出門外後就一直兩眼盯著門口,直到“辣手”賈裕祖的手摸向自己的臉,她才機伶一顫,像碰到鬼一樣的朝後直退,驚慌失色的雙唇打顫。
“小星星,你最好弄清楚,你現在已是我的人了。”
“不,不,你胡說……”小星星急得冷汗直流。
“胡說?”賈裕祖陰狠的說:“我怎麼胡說了?你莫忘了你巳讓那頭‘豹子’輸給了我,是你自己太信他的賭技,你要明白,也是你自己想贏我懷中的‘星星’。”
“我……我再也不相信他了……我……我永遠也不相信他了……”
“要不要我告訴你實話?”賈裕祖笑得十分得意。
“實話?什麼實話?”小星星被他那古怪的神態引發了心中的好奇。
“就是他怎麼輸的呀!”
“你……你作弊,你作弊是不?我知道你一定作弊才贏了小豹……”小星星已然想到。
冷哼一聲,“辣手”賈裕祖說:“我開場子開了一輩子就從沒碰到過這種要把人逼上絕路的‘來人’,他不想讓我混,我還要對他客氣?你說對了,本來是他贏的,不過也只怪他太嫩了才會栽了跟斗,我這只是給他一個教訓,要他知道以後做人厚道點,否則我大可以剁了他的雙手,割下他那雙可以聽出點子的耳朵。”
小星星的眼睛睜得好大、好大。
她怎麼也想不到剛才那場賭局小豹子既然是贏家,又怎麼會變成了輸家?
根本忘了自身的安危,她現在只希望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得意的拿起桌上的寶盒,賈裕祖說:“現在仍是二個麼點,一個兩點對不?”
小星星眼睛眨也不眨一下的點了點頭。
“現在我蓋上蓋子。”賈裕祖輕輕地蓋好蓋子:“你是知道的,我從進門到最後始終都沒碰過這寶盒對不?”
小星星又點了點頭,顯然她要明白自己到底是怎麼把人輸給了對方。
“你還記得不?我進門不久後曾經大笑過?”
笑?難道笑能笑出點子?
小星星沉思了一會,又點點頭。
賈裕祖又“哈哈”笑了兩聲,仍然是笑聲震耳、震瓦,更震得人心一跳。
然後他掀起了寶盒;小星星傻了。
因為寶盒裡的散子點數已變,成了一個麼點,兩個兩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