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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啊!就不能像個正常一點的女人家嗎?貪婪一點、自私一點,最好再來個一哭二鬧三上吊,這樣不就容易多了。”
這樣才像他所知道的女人,也就不會讓他這麼的……放不下心。
瞥見她眼角似有些溼意,東方縱橫以為自己弄疼她了,忍不住低咒一聲,“可惡!”
他又生氣了?
“說來說去都是你不對,沒事長得那麼細皮嫩肉乾麼,這麼不經打,你是想疼死誰呀!”
傷在她身,疼在他心啊!
明明想關心、憐惜她的話,為什麼從他的嘴裡講出來好像旁人不知欠了他多少銀子似的不耐煩?
“我警告你,我買下你,是為了替自己尋些樂子,可不是要你讓我操心費神的,趕明兒個你要是再不醒,繼續貪睡下去的話,小心我將你丟到飄香樓門前,讓你自生自滅去。”
聽見他的威脅,香浮想睜開眼,這才發現自己心有餘而力不足,想起矇矇矓矓間,好像有被餵了喝了碗藥,加上傷口這時舒緩些了,她卻愈來愈覺得困,好像終於可以睡個好覺不怕再被痛醒。
東方縱橫嘴裡是這喚說的,可是他的手卻不由自主地為她蓋好身上的輕衾,怕她著涼。
唉,口是心非的男人呵!
她再一次的感受到他口不由心的彆扭。
就讓她先睡一下吧,明兒個,她一定會努力地讓自己能睜開眼的。
王爺一怒為小妾,硬將親姨母趕出府。
這八卦在最短的時間流傳在大街小巷之中,成為人人談論的話題。
有人深信不疑,認為鐵漢終究化為繞指柔,拜倒在那美貌如仙的小妾石榴裙下。但也有許多人不相信,認為根本沒有人能夠收服那個不羈狂妄的浪子。
東方觀雲在聽完房君山轉述後,忍不住反問他道:“你說……朕該不該信這番話呢?”
“當然該信。”房君山胸有成竹般的回答,沒有半分遲疑。
“為什麼?”這麼篤定,難不成他有什麼秘辛?
“呵呵!”露出一抹狐狸般的輕笑,他不答反問,“皇上記得前幾日宮裡的丹藥房少了些藥的事嗎?”
記得,怎麼會不記得,那時他還因為宮內的守備不嚴而發了好大的一頓脾氣。
“那被偷的藥物不都是一些有著生肌奇效的外傷藥嗎?”房君山再問。
這一問,原本還有些摸不著頭緒的東方觀雲終於被點通了。
誰會需要那些藥,他的意思該不會是那偷藥的人就是他那個任性的皇弟吧?可如果他想要藥,幹麼要大費周章地用偷的?什麼時候他想要什麼東西,他這個做皇上的哥哥有不恩准過的?
這個疑惑讓房君山解開了,“皇上,欲蓋彌彰啊!”
好一個欲蓋彌彰!
東方觀雲一聽,俊逸的臉上也跟著堆上滿滿的笑容。
東方縱橫那小子鐵定是認為為個小妾來跟他討藥很彆扭,才會選擇不告而取的方式,愈想他愈覺得這可能性愈大。
“所以,他是真的動了心?”肯這麼費盡心思,一定是極其在乎那個女人吧!
房君山大膽下結論,“沒錯。”
君臣倆相視一眼,一切盡在這眼波流轉中——
“那接下來,你似乎該出一趟遠門了。”
多麼唯恐天下不亂的建議,東方觀雲的笑很奸詐。其實也不能怪他,誰教有人要那麼死鴨子嘴硬。大方承認愛一個人很難嗎?讓他這個做兄長的安心,很難嗎?非得要他這麼使心機的安排、撮合,以為他這個日理萬機的皇上很閒嗎?
“臣是該出趟遠門了,只不過在這之前,臣還想去會一會段香浮。”
東方觀雲挑眉看向他。“喔,為什麼?”
“你想,以三王爺的個性,只怕他會什麼都不說,他那小妾絕對會在新嫁娘被迎進門時才會知道她的夫婿要娶妻的訊息。”
“也對,那小子的確有可能會這麼做。”他點頭贊同他的看法。
“所以……”房君山露出一種不知該說是看熱鬧還是幸災樂禍的表情。“若是讓段香浮知道這件事,難道皇上不好奇她會怎麼做嗎?”
好奇,當然好奇啊!
房君山不提他倒是給忘了,如果說段香浮一直被矇在鼓裡,那還有啥好玩的?當然得要先攪和攪和才行啊!
不過……這件事他有更好的人選——他自己。
他想去瞧瞧,究竟是什麼樣的姑娘,能讓他那個睥睨天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