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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顫,凝視著她絕美的容顏,心下真說不出是什麼滋味,嘴裡卻冷冷道:“你們儘可以試試。”
唐千本早已忍不住想要出手教訓柳放,此刻大喝一聲道:“他奶奶的,看腿。”
只見他一雙長腿暴踢而出,快捷有如閃電,倏忽間便已到了柳放的胸前。
他本是性烈如火之人,此時含怒出腿,腿力之強勁仿若雷霆,那可真是遇石石裂,遇鐵鐵斷的了。
但柳放卻仿若泰山,穩穩的佇立著,不動絲毫,待得腳到,突然出手雙擊,快若疾風,已“嗤嗤”兩聲點鐘了唐千足底的湧泉穴。
唐千已“撲通”一聲倒地,倒在地上還張大了嘴,瞪大了兩眼,一聲不發的瞪著柳放。
這是什麼跟什麼?一個照面居然就被人家放倒,他甚至沒用什麼招式,只是那麼兩點,他就躺下不能動了,當然,他還是能說話的,但他卻氣得不想說一個字。
他打了幾十年的架,沒有一次是像這次這麼窩囊的,他簡直不敢相信,天底下居然有人出手是這麼快而準的,這簡直已不像人的出手,象鬼,象神。
所有的人都震驚了,誰也想不到唐千竟如此快的就倒下了,就倒在柳放的腳邊。
他們甚至還未看清柳放是如何出手的。
再看柳放,他氣定神閒的站在那裡,風吹過他的衣袂,飄飄飛揚,他簡直就沒動過分毫,他簡直就像一個無辜的過路神仙。
其實柳放並不如他們看見的那麼輕鬆。
柳放本胸口受創,身負內傷,不能與敵人纏鬥,他只能以快取勝,只能凝聚全身的精氣,以最短的時間,最快的速度,放倒敵人,否則精氣一散,倒下的便是他自己。
唐千雖一個照面便被他放倒,但他沉猛的雙腿之力卻震得他筋酸骨痛,五臟六腑差點移位,只是他強自忍著,絕不露出絲毫破綻。
曲星,冷三少訝然的互望一眼,心驚膽寒:皇宮的十大高手是如此的不堪一擊嗎?
曲星面色凝重,緩緩撤下腰間的無情劍,迎風一抖,“唰”的一聲,筆直指向柳放,寒聲道:“閣下有這般高明的身手,想來定非無名之輩,卻為何不敢以真面目示人?難道還怕天下人恥笑不成?”
他言下之意自是在諷刺柳放鬼鬼祟祟,偷雞摸狗見不得人。
柳放卻只淡然道:“閣下儘管出招,何必多言。”
曲星冷哼一聲,緩緩揚起長劍,握劍的手心竟已沁出冷汗。
這一劍該如何刺出呢?
柳放垂著手,隨隨便便的站在那,彷彿無論從哪一個角度刺過去,都可以在他身上刺個大窟窿。
曲星的劍法不是花哨的劍法,他的劍法永遠直接快速,但他能快過柳放嗎?
曲星暗中一咬牙,決定這一劍直刺他的胸膛。
但見劍光一閃,無情劍已如天際流星直刺柳放的胸膛。
直截了當的一劍,沒有任何花招,任何變化,它講究的是快,猛,狠,準。
劍光森寒,劍氣逼人,劍已刺到。
柳放凝注著這一劍,眸中有光芒一閃:要避開這一劍嗎?避開這一劍還有第二劍,第三劍,現在的體力又能避開多少劍呢?
柳放在暗中輕嘆,他沒有避開,他只將身體微微一偏,只一偏,這柄無情劍便已刺進他肩胛中。冰冷的劍鋒刺進肉裡,又冷又痛,鮮血在白色衣衫中染下一抹豔紅。
曲星一呆:這一劍竟得手了?但為什麼他想把這一劍刺得更深一點的時候,自己卻不能動了?
他終於明白,這竟是柳放誘敵的一劍。
當這一劍刺進他的肩胛中,當他微微一呆的時候,柳放的手已悄然掠上了他胸前的肩井,雲門穴上,已令他無法動彈。
曲星愕然的瞪著柳放,他簡直無法相信,柳放竟寧願自己受傷也要點他穴位,這人是怎麼了?
蘇那柔不由也瞧得呆了:這個柳放是瘋了麼?還是他本來就是個白痴?用自己的身體擋一劍就為了換取點封敵人的穴位?為什麼?他究竟是為了什麼?就為了阻止她嫁進蕭家麼?
柳放屏住氣,輕輕將劍抽出,擲在地上,鮮血緩緩流出,流到地上,彷彿要帶走他所有的力氣。
但柳放仍穩穩的站著,對那傷口望也不望上一眼,只是面向冷三少緩緩道:“到你了,出手吧。”
冷三少咧了咧嘴,上上下下的將柳放瞅了一遍,一字一字道:“你還有力氣動手麼?”
曲星的那一劍可不是刺著好玩的,瞧瞧他身上不停流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