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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家怎麼清楚?難不成你懷疑到哀家的頭上?”若婉兒美豔的臉上露出幾分猙獰。
玉悠兒的眼眸只是輕輕地朝她掃過來,她心裡就一陣咯噔,那種犀利逼人的目光,像是能洞悉一切……
想到自己所做過的一切,若婉兒心裡說不出的複雜,她這麼做只是為了……為了保護那個人。
即使自己雙手染滿鮮血,踩著司徒瑾天的屍體爬上去,她也在所不惜!
這都是司徒瑾天自找的!他毀了她,也同樣毀了他,他死不瞑目又能怎麼樣?心有不甘又能怎麼樣?反正他已經死了!
如果他要怪,就怪就怪他自己!如果不是他強行把她從瑾風身邊搶走,現在的她又怎麼會變得如此心狠手辣?
“太后,本公主可從沒說過懷疑你,只是在本公主回藍珈的路上聽到一些流言蜚語,這些是謠言還是汙衊,本公主想親自向太后求證,太后可以隱瞞一時,卻不可以隱瞞一世,你可以堵住悠悠眾口,卻不能保證這件事不會傳到皇上耳內,孩子的心是很脆弱的,如果她知道自己的母后……”
“夠了!”若婉兒陰冷的打斷玉悠兒接下來的話,她雪白的貝齒緊緊的咬著,心中緊張得顫抖,她到底要怎麼做,才能守護自己愛的人?
她這些天已經被折磨得快瘋了,為什麼所有人都不肯放過她?
難道真的要自己把麒兒的身世說出來?
“你說吧?要怎麼證明皇上的身世?”她的聲音有幾分無力。
“滴血認親!”
“滴血認親?”若婉兒皺起眉頭,想到那張優雅溫潤的臉,她心一緊,連忙喝聲拒絕,“不行!”
“為什麼不行?”玉悠兒嘴角勾勒起一絲笑容,“你是不是在害怕什麼?”
“哀家沒有做錯什麼,何為要害怕?”若婉兒緊緊地盯著她,眼底閃過冷冷的殺氣,微微咬唇。
悠兒,哀家一直將你當親妹妹看待,你怎麼可以……這麼狠心的將哀家往絕路上逼?倘若事情真的揭開,受傷的只會是你罷了……
你明明已經離開了藍珈,過自己的生活了,為什麼還有進來摻這一腳?讓哀家自己把事情解決了,不行麼?
玉悠兒瞥見若婉兒眼裡的哀傷,心裡有些不忍,但還是握緊雙手,把自己的心變得如鋼鐵一般的冷硬,這樣就不會因為心軟而讓黑衣老怪的計劃得逞了!
想到這,她有些痛苦的閉上眼睛,“太后,請你解答本公主的疑惑。”
“……”若婉兒緊咬著唇,不語。
那些大臣看到這,又開始在下面議論紛紛起來,話題無疑就是猜測皇上的身世,看到若婉兒久久不說話,傻子都可以猜得出,這其中有鬼了!
“太后,既然玉悠公主要滴血認親,你就讓她親眼瞧瞧啊,不然她還會不死心的。”人群中,最不起眼的一個角落裡,一個黑衣人坐在那,優雅的喝著小酒,那雙暴露在外的鳳眸,流轉著妖冶的風情,嘴角的笑容卻異常的陰冷。
他來了。
他來了……
玉悠兒和若婉兒腦海中同時閃過這三個字,前者面無表情,後者卻驚慌失措,她不敢迎上他的眸光,只能低低的垂下眼簾,朝玉悠兒緩緩地說道:“悠兒,你真的鐵心把哀家逼到上絕路才甘心嗎?如果這是你想要的,那好,哀家就成全你。”
若婉兒美豔的眼眸中閃過疲憊,她素素纖手朝身後的宮女命令道,“去取一碗清水來。”
宮女領命,就速速離去。
她美豔的眼眸無力的看著玉悠兒,眼底劃過一抹幾不可見的傷痛,“哀家只希望你別後悔做這個決定才好……”
玉悠兒怔愣的呆在原地,靈動的雙眸不解的看著她,半晌也沒有回過神,因為若婉兒的眼裡是那麼空洞,那麼無力,放佛下一刻就要死去……
腦海裡還回蕩著她那句,‘哀家只希望你別後悔做這個決定才好’她不由得心神一凜。
兩年前,她到底還忘記了什麼?
原先的‘玉悠兒’到底還有什麼未解開的謎團?
第2卷 登基儀式大變5
為什麼對她的記憶只停留在玉家?那麼其他的呢?還有……司徒瑾天那天跟她說的話呢?又是什麼意思?
難道,她真的忘記了最重要的一段記憶?
就在她還理不清頭緒的時候,兩個宮女端著一碗清水走了過來。
“拿去給瑾王。”若婉兒靠在鳳椅上,朝她們無力的擺擺手。
宮女福了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