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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梢凜冽,黑眸漸沉,風妃閱旋身,下巴微揚,“你說什麼?”
“皇后娘娘,敢做就要敢當,當初若不是您將姐姐打入冷宮,她也斷不會如今日這般枉死。”手腕,再度托住隆起的小腹,眼中驚現的狠戾讓風妃閱微闔起眼,打量著身前的這位皇貴妃。
“茗皇貴妃,當初德惠妃被打入冷宮,那可是皇上下的旨。”邊上的嬤嬤適時出頭,話語間,多少讓風妃閱知曉了大概。
“皇上,”她伸出一指,轉而指向身後的女子,“可是姐姐,她有什麼錯!”
“吵什麼!”
一道威嚴的聲音,卻是發自二人嘴中,風妃閱轉身望去,見是一群俏麗的丫鬟簇擁著兩名婦人,款款而來。
心中一驚,這冷宮之內死了名不得寵的妃子,居然會讓兩宮太后親臨!
“兒臣參見太后。”風妃閱屈膝一禮,身後眾人跟著齊跪。“參見太后——”
“姑媽,”茗皇貴妃大步而上,在二人身側請安,“茗兒見過姑媽。”
東太后握著她的手腕,將她攙扶起來,“你現在懷著皇家的子嗣,皇上不是准予你不用行禮了麼?”
“皇后,你也起身吧。”箴默不語的西太后,總算是開了口。
“兒臣謝過母后。”風妃閱盈盈起身,兩宮太后的事,君隱早就同自己說過。這兩名太后,當時是慕容家的姐妹花,後被先皇納入宮中,待到先皇薨逝,二人便齊入東宮,手掌重權。
“皇后,你這一走,可是讓皇帝好找啊。”東太后一臉笑意,雙目掠過德惠妃的屍首,隱忍怒意。
風妃閱同她正眼相對,卻見那兩宮太后,除了身上的鳳袍之外,竟連模樣髮飾都是一樣的。斂下驚愕之情,她淡淡啟音,“兒臣讓母后、皇上擔憂了。”
“德惠,怎會如此想不通,”西太后凝眉,望著被吊起的屍首,搖頭嘆息,“這後宮的日子,哪能是順順利利的。”
“姑媽,都是皇后,要不是……”茗皇貴妃雙眼微腫,單手直指風妃閱。
“茗兒!”西太后一聲厲喝,儀容端莊,只是嘴角微顫,“皇上容許你可免跪拜之禮,並不意味著,你就能失了該有的禮節!”
一語中,威嚴不容拒,茗皇貴妃完全失了先前的張揚之勢,唯唯諾諾退至東太后身側。
風妃閱垂目,只見茗皇貴妃緊盯自己的眸中,恨意蔓延,指尖深處,用力到泛白。一口銀牙,恨不得望著自己而咬碎。
身前,一道暗影掠過,西太后目光似有沉痛,朝著殿門口的德惠妃走去。
“來人!”
“奴才在。”邊上,兩名太監應聲上前。
“將德惠妃放下來,”西太后望著她被緊勒住的腰身,以及垂下的四肢,“慕容家的女兒,死也要死的有尊嚴!”
滿滿當當的傲氣,語言冰冷無味,緊隨其上的東太后卻是一個抑制不住,溼了眼眶。
兩名太監走上前,一人抽出腰間的匕首,在那懸掛的繩子上一割,德惠妃的屍首便掉落了下來。
風妃閱看著那太監將她的身子接住,上半身綿軟倒在他的肩上,頸間,驚現一抹淤青的勒痕。她以為是自己恍惚了,卻見西太后蓮步輕移,擋住她人的視線,從丫鬟手中接過一件披風,丟在德惠妃的身子上,“將她帶下去。”
“是。”二人接令,馬不停蹄地抬起她的身子,向殿外走去。
望著披風下的人形,風妃閱面不改色地讓開身,德惠妃頸上的淤痕,應該是被人緊緊勒住脖頸而留下的。那,又是何人將她懸掛在高粱上,又是何人,將自己帶到了這座早已廢棄的冷宮中?
踏入皇城的第一步起,風妃閱的內心便是這般此起彼伏,不安的情愫,更是時刻縈繞在心頭,恣意生長。
“奴才參見兩宮太后,皇后娘娘,茗皇貴妃。”殿門,一名管事太監急急忙忙走了進來,跪在地上行禮。
“李公公,起身吧。”西太后轉身,面容平靜,步下石階,“是皇上有什麼吩咐麼?”
“回西太后的話,皇上讓奴才去鳳瀲宮宣皇后娘娘,可是奴才遍尋不著,正要回去覆命,趕巧就在‘敏月宮’外見到了娘娘的身影。”
“皇上這般火急火燎的,可是有什麼要事?”邊上的茗皇貴妃喧賓奪主,滿臉傲氣掩藏不住。
風妃閱不著痕跡地睬了一眼,眉眼微笑,這人,不足為懼。
“回茗皇貴妃的話,皇上為了慶賀娘娘的安然歸來,在‘永樂殿’內大擺宴席,如今,就差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