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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每到夜晚,罄冉便帶著自青國水師及飛翼營挑選出的水性極好的一個六百人小隊到江邊進行潛水訓練。訓練安排的極為隱秘,軍中只有少數將領知曉此事,罄冉感受到藺琦墨對這次潛水夜襲的重視,心中也瞭解潛渡虎口峽的危險,於是練兵也異乎尋常的認真。
大戰定在九月二十七日,轉眼已是戰前一日。
中軍大帳,將領們肅穆而坐,商討著最後的將領任命,所有任務都已安排妥當,只待敲定最後的統帥。
其實這本是不用商議的事情,水師大軍的督練,一直都是藺琦墨在負責,關於大戰的陣型、進攻路線、策略也都是他提議後眾人推敲定奪的。
然而此事卻因為藺琦墨決議要親自帶潛水隊夜襲小湖口而發生了改變。夜襲小湖口對整場大戰至關重要,若此舉能夠成功,雯江水戰將勝算大增。小湖口雖是駐兵不多,但所駐兵馬皆是麟國精銳,是麟武帝為自己留的後路軍。
六百對敵兩千,雖是偷襲,但勝算並不大,更何況打這場夜襲戰只有在悄無聲息中解決小湖口駐兵才能在麟國水師不察覺的情況下直插其背後,打亂其陣型。
小湖口離麟國江左大營並不遠,若是稍有差池驚動了麟國水師大軍,那麼這六百人無疑便是羊入虎口,有去無回故而夜襲是相當危險的,也非常有難度,萬不是一般將領能夠勝任。
“主帥對整個大戰至關重要,我看還是讓我負責夜襲,大帥留下來統揮大局!”寧三哥神情沉肅道。
“水戰不同陸戰,對統帥的要求本就極高,這裡熟悉水戰的也只有藺帥了。陸某雖是不才,但夜襲倒也幹過兩次,屬下自請夜襲統領一職。”陸悅峰說著,揮袍起身,單膝跪在了帳中。
坐於主案後的藺琦墨卻只淡淡道:“此事前日已經討論過了,這夜襲必須由我前往,不必再議。”
他說罷,轉頭望向鳳瑛,又道:“水師副都督李將軍常年督練水師,亦有水上對敵經驗,心思靈敏,堪當大任。寧侶跟著本帥多年,本是麟國西川水師中郎將出身,對麟國水師的陣型戰法都比較熟悉。依我來,便由他二人擔任此次大戰的統帥,副帥,不知陛下以為如何?”
鳳瑛於藺琦墨目光相交,對望片刻,鳳瑛忽而一笑,揚聲道:“既然四郎覺得他二人堪當大任,那便如此吧。”
隨著鳳瑛的表態,眾人的目光不免都齊齊移向了坐於下首的李鼎力身上。
李鼎力也未想到竟能成為大軍主帥,雖是這些時日他一直在輔佐藺琦墨練兵,但是越是如此,便越能看出差距來。若沒有這一個多月的比較,他定能信心滿滿地接受任命,然而有藺琦墨在此,他只覺以往那些信心和自大變得岌岌可危。
此刻,眾人目光盯來,他竟覺得有些慌張,心中沒底。不免起身,微微猶豫地道:“此戰至關重要,屬下惶恐,只怕不能勝任。”
藺琦墨卻是一笑,長身而起,繞過長案,步至李鼎力面前,輕拍他的肩頭,望定他,沉聲道:“李將軍休要自謙,本帥相信將軍,定然能帶著青國水師大好這一戰!”
李鼎力迎上藺琦墨的雙眸,只覺那眼中蘊藉著信任和鼓勵,能帶給他無窮的信心和力量,他面容漸漸堅定,退後一步,鏗然跪地:“屬下定不負陛下厚望,不負大帥信任。”
“好!大家可還有什麼異議?”藺琦墨面有笑意,彎身扶起李鼎力,目光肅然掃過大帳。
卻是寧侶起身,猶豫了下,目光掃過坐於一旁的罄冉,沉聲道:“這次水師演練了幾個新的陣法,我等雖是用心習練,但是難免有些不能參透之處,只恐不能靈活應用,致使陣法在戰場上不能發揮應有的效用。夫人與陣法一道異常精通,連蘇先生都敬服有加。此次水戰,大帥可否讓夫人做一回我軍軍師?”
他此言一出,眾人齊刷刷又將目光移向了罄冉,連一直低垂著眼眸,撫弄茶盞的鳳瑛都不禁抬頭望了過來,目光虛浮不定。
罄冉無辜地成為焦點,不置可否地看向藺琦墨,卻見他愣了下繼而笑了起來。
“夫人的事情你自當親自去詢問她,問我何用?!”
寧侶愣了下,卻知道藺琦墨這麼說是同意了,他忙笑著盯向罄冉。此時,李鼎力也站起身來,走向罄冉,竟霍然單膝跪地,行禮道:“請夫人相助!”
寧侶提出讓罄冉做軍師,自是有他的原因。一來他和李鼎力對陣法都不太精通,再來做軍師並沒太大的危險,另一個原因便是他知道水師近來演練的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