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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韓兩國便不會滅亡嗎?!”
她聲音微頓,目光在眾人面上掃過,轉身又道:“各位只看到了將後亂政,先奏誠德高太后輔佐三代明君,終開創文承之治,前朝昌言郡主領軍抗擊南方異族入侵,守護一方百姓。這難道也是婦人亂政?禍國則責之婦人,以其掩飾自身過錯,這種人亦敢稱之為丈夫?!婦人賢德有才,便罵之以妖,矯飾自身無能,這種人何德何能敢在這廟堂之上大言慚慚!真是可悲,可嘆!”
見眾人面色難堪,紛紛避開她的目光,罄冉越發面色冷然,再度啟。:“諸位大人瞧不起本帥無非因我為婦人,然本帥敢問,男人既瞧不起婦人,那君都是從何而來?本帥告訴你們!男人都是母親辛辛苦苦,十月懷胎忍受生產的痛苦甚至是生命的危險而換來他們的生命!本帥雖為婦人,但也知道百善孝為先,敢問卿等以婦為賤之想法,是不是不孝至極!婦人對孩子養育之恩,到頭來卻被孩兒所輕賤,實為心寒!”她一番話擲地有聲,據理力爭,卻又殺氣十足,頓時殿中陷入一片死寂。卻有一坐於後面的儒服男人四下張望了下,憤然站起,抬手顫抖著指著罄冉,憤憤然道。
“你這是強詞奪理!女子本就該恪守婦道,謹遵三從四德之禮,你不尊婦道卻還在此狡辯,實在是無恥之極!”
他的話罵的極為難聽,見罄冉轉過頭來面色沉冷,卻半響無語,他雖是害怕卻揚起頭來,露出可笑的得意來。
卻是罄冉忽而一笑,雙眸微眯:“敢問張大人,何謂三從四德?”
聽她這般問,那張大人一愣之下越發笑得得意,他甚至停止了腰桿,一臉鄙夷地盯著罄冉,大概是想果然這樣的妖女竟連三從都不知。
此時的他已經陷入了一神良好的自我表現狀態,哪裡還看的到周圍眾人憐憫的陽光。只見他大聲咳了兩下,這才回道:“所謂三從自是未嫁從父、既嫁從夫、夫死從子。”
罄冉挑眉:“哦~~原來是這樣。只是如今在此,既無本帥之父,又無本帥之夫……若張大人願做本帥之兒,本帥倒可以考慮退出這大殿。”
“你!你!你竟敢當堂侮辱朝廷命官!你簡直……”那張大人氣的面色通紅,渾壽發抖,抬起的手哆哆嗦嗦指著罄冉,聲音尖銳。
罄冉亦變了神色,目光玲論鄙視過去,冷哼道:“聽聞張大人有一小妾,異常潑辣,致使張大人懼妾成為京中笑談。每每張大人於自己庭院罰跪,引來小兒爬牆觀望。哼!卻不知今日張大人何以站在此處於本帥談論婦德?難道便不怕回去罰跪嗎?!”
罄冉一番話語速極快,邊說邊邁步直逼那張庭諸,罄冉何等氣勢,再加上言辭滔滔,殺氣十足,那張庭諸直嚇得腿下一軟,直直側在了座位上,將桌案上的酒水打的翻掉灑了一身。
罄冉見他面色慘白,頓時譏嘲一笑,甩袖轉身。
“此輩不足與我語,請勿復言!”
經過這一幕,大殿之上竟再無人言語。一時氣氛陷入了冷凝,半響卻見一人似是恍然而悟,“啊”的叫了一聲,霍然而起。
見眾人頗為期待的望來,那人嚥了嚥唾沫,刻意沉聲道:“世人皆知雲姑娘乃戰國人,後嫁麟國藺琦墨為妻。你既為戰國人,先前卻幫助旌國攻打母國,你的夫君更是公然叛國幫助青國去攻打麟國!你本就不是我旌國之人,先為戰國人,後自當出嫁從夫,是為青國人。如爾等這般,對母國尚且背叛,何談大義,談何為我旌國守護山河?!”
他一番言辭了得眾人紛紛附和,罄冉卻已是滿腔怒火!他們怎麼說她,她都可以忍,可此時此刻,在四郎為旌國做了那麼多之後,在她的思念已到鼎盛之時。他竟敢拿肖綺墨出來說事!這簡直就是在罄冉心頭點上了一把熊熊烈火!
大步上前,罄冉怒極反笑,接著她忽而冷麵,抬手之指那人,怒罵一聲:“天下怎會有些忘恩負義,不知好歹之人!四郎大義,豈是爾等燕雀之輩能夠明白?!”
“你!哼,什麼忘恩負義?藺夫人莫不是惱羞成怒,胡說八道了吧?”
罄冉卻沒有理會那人,只猛然轉身目光直逼高臺上的燕奚痕。
接收到她的目光,燕奚痕站起身來,沉聲道:“諸位有所不知,當日馬兒河擋圖吉大軍於橋頭的金甲將軍正是青國劍影候藺琦墨!”
燕奚痕一句話頓時便在殿中炸開了鍋,此事在罄冉的意思下,一直被燕奚痕壓下,並無所有人知曉。
當時雖然有很多傳言,說在馬兒河發現了藺琦墨的無往劍,不少百姓都傳言那金甲將軍便是藺琦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