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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個小空間,安置這一張竹塌,馨冉這才安心,剛將包袱放在上面。燕奚痕便繞過屏風去了出來,馨冉回頭,目光相接,兩人皆是一愣。
馨冉心頭一跳,忙恭敬道:”王爺。“
她眼見燕奚痕只穿了件寬鬆的蟒袍,修韌的脖頸露在外面,微微張開的衣領更是隱現他精壯偉岸的上身,忙轉開了目光。
燕奚痕見她低頭,嘴角輕勾,燈光下只覺她耷拉著頭,露出的一片後頸似有溫潤的玉光散發而出,那線條更是柔和優美,晃入眼中,竟讓他有些移不開目光。
”王爺可要安寢了?需要屬下做什麼嗎?“馨冉雖是低了頭,可仍能察覺到他熾熱的目光,眉宇微蹙,忙開口道。
燕奚痕這才收回目光,輕咳一聲道:”不必了,本王素來不喜人打攪。你只警覺點,聽好外面動靜便好。“
馨冉忙點頭應是。
燕奚痕轉身,大步走向屏風,又突然轉身道:”你叫什麼?“
馨冉險些將真實姓名脫口而出,心一驚,回頭道:”王爺真是貴人多忘事,屬下易青。“
燕奚痕雙眸微眯,定定望了眼馨冉,再不多言,點點頭進了內室。
馨冉這才鬆了一口氣,暗念此人不愧是常年領兵,只站著就有這麼大的壓迫力。白日在帳外人多,空間大倒不覺得,如今兩人同室,那股壓力便再擋不住顯露了出來。
方才她便想過,與其像白日那般和這王爺針刀相對。倒不如恭敬些兩人方可相安無事。看來自己是選對方法了,只是。。。。。。方才他果真是忘記了她的名字嗎?還是在試探什麼?
馨冉搖搖頭,不再多想,剛在床上落座,卻是燕奚痕又走了出來。馨冉忙起身,一個瓷瓶從他手中丟擲。馨冉本能伸手接過,卻聽燕奚痕道。
”今日一番比試,傷口怕是裂了,自己處理下吧。“
馨冉一愣,他已轉身而去。她低頭間,那白瓷的小瓶觸手溫潤,上面還帶著他觸過的溫度。她挑眉,看來這人對下屬倒是用心。
馨冉收拾一番,在榻上躺下,只覺比原先的營帳要舒服了不少。沒有怪味不說,還安靜了許多,想到不必往耳朵中塞棉花不免心中愉悅,輕輕揚唇,閉上了眼睛。
耳聽內帳中燕奚痕似還在翻看書籍,沒一會燈便熄去,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馨冉心知是他在脫衣服,莫名有些尷尬,翻了個身不再多想,聽著外面傳來的風聲,偶爾傳來的馬匹嘶鳴聲,只覺心中異常寧靜。她知道這寧靜只是暴風雨前最後的幻象,想來此刻的鵲歌城已經滿城沸騰了,畢竟和旌國的對峙中從未吃過這樣的敗仗。
再過一會,聽不到內帳有任何動靜,馨冉才摩挲著將身上衣衫寬下,撥開瓷瓶,探索者向傷口上塗抹著傷藥。燕奚痕給的藥,果真是上品,抹上但覺清清涼涼,即刻傷口便不再那般疼痛。
翌日,天未亮,馨冉便聽到集合的號角,迅速爬起來,穿戴整齊,不聽室內有任何動靜,她微微探頭望了眼,卻見內室中空無一人,燕奚痕竟已不在。
馨冉一愣,暗罵自己睡得沉,忙慌慌張張奔出了營帳,投入到了燕雲衛的訓練之中。
燕雲衛不同於步兵營,這裡的每一個人身手都極為了得,不光是武藝上,其心智、毅力等皆是軍中的佼佼者。這裡的訓練也不同於步兵營,早上的訓練大家手中武器更是五花八門,什麼樣的都有。也沒有隊形,各練各的,互不交流。
馨冉出營時未曾將斂剎帶上,便隨意挑了一支樹枝拿在手中舞動了起來。身影移動間,卻見燕奚痕一身黑衣勁裝,腰繫織錦武士巾,腳蹬黑緞靴自轅門外步了進來,像是視察他營剛回來。
不想這位王爺每日起的這般早,馨冉不免暗自結舌,望著他的目光不自覺帶上了幾分讚賞。燕奚痕卻似感受到了她的目光,瞬間便望了過來,馨冉只覺他的目光灼灼,雖是隔著人影憧憧,依舊毫無偏差地籠了一身,她一驚,忙不再多看,收回了目光。
餘光見燕奚痕步入沙場,指點著燕雲衛的功夫,不免挑眉,這人竟似遒十八般兵器都會呢。她正驚疑間,燕奚痕已是走了過來,馨冉心一緊,選了一套稀疏平常的劍法練了起來。
燕奚痕立於一旁,看了片刻,只覺他手中樹枝舞動間不乏灑脫,遒勁中透出飄逸,隨意一套簡單的劍法,卻沉著中變化無窮,宛若天成,如有神助,顯是出自名師指點。
他微微挑眉,思索半天卻不得線索,不免看得更加認真了起來。
馨冉半響不見他有所動,也不聽他開口,卻分明感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