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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他也喜歡公主,那樣他會帶公主離開也不一定啊,為何非要……”
燕奚敏苦笑,打斷她的話,嘆息一聲,道:“他心裡沒我,何況縱使有又如何?我是註定要嫁往青國的,這些年來母后,大哥,二哥,他們事事依著我,寵著我。如今大哥讓我和親,我豈能逃走。大哥這些年太累了,還那麼年輕便落的一身病,好不容易我能為他分擔些,我……我應當開心才是。
現如今別說他不會帶我走,便是他放我走,我也不會走的。我只是不願意將自己清白的身子給個陌生人,清荷,我只是不甘心啊,這世上哪個女子能不懷春呢……我也曾無數次的幻想過愛情,可是……”
燕奚敏搖頭,低落兩串珠淚,她抬手將淚水抹去,淡淡一笑:“罷了,多想無益。”
清荷卻止不住淚水長流,她挽上燕奚敏的手,低聲道:“公主這般,那……那到時候若是青國皇帝發現公主您……”
燕奚敏抬手輕抹她流淌的淚水,冷哼一聲:“清荷本公主在後宮長大,後宮看似光鮮,實則是這世上最骯髒的地方,什麼稀奇的東西沒有,我自有法子給青國一個完整的承敏公主。何況便是發現了又如何,你以為那鳳瑛要娶的是我燕奚敏嗎?他要的只是旌國的高貴的承敏公主,只是一個聯絡青國和旌國的工具甚至是人質。”
清荷望著燕奚敏冷漠的面容,但覺心痛難抑,再剋制不住,壓下身體將臉埋入膝頭嗚咽了起來。
“出發,天黑前趕往棉江。”
外面傳來小將的喊聲,馬車緩緩而動,燕奚敏望著窗外飛走的樹木淡淡一笑。
哭,又有何用呢?若是哭泣能止住這前進的馬車,她便是哭瞎了也是願意的。這便是她的命吧,一個公主的命。
此時棉江城西城的一座民宅中,梅林中白影舞動,劍氣縱橫,夾雜著冷風颼颼,寒光道道,將周邊梅花震得漫天飛卷,遠望之下宛若一場花雪。
鳳戈一身黑衣,身影宛若一道黑色閃電滑過梅林,在離林中花廳不遠處停下,微整衣衫,低頭躬身走向小亭,在小亭旁垂首而立。
那舞劍之人並未停下,清喝一聲,一招長虹落波,劍光宛若白龍在空中盤旋,只捲起地上厚厚的梅瓣紛紛狂旋。
他收劍回身,撇了一眼鳳戈,踏上臺階,早有侍女上來接過他的佩劍,奉上香巾。他取過金絲托盤上的香巾試臉,在椅子上落座,接過侍女奉上的香茗,淡聲道。
“起來吧,怎麼樣?”
鳳戈面色凝重起身在小亭中躬立,並不敢抬頭,只微蹙眉道:“回皇上,朱廣義很是狡猾,他似是發現了我們的人,臣帶人過去時院中已空。臣已下令全力搜捕,這些個前朝餘孽整日興風作浪,人人得而誅之,皇上但請放心,朱廣義既已露面,我等定然能遁跡找到他,尋回藏寶圖。”
鳳戈說罷,半響不聽聲響,微微抬頭,餘光下那抹白影把玩著手中茶盞,似乎並未在意他說的話。可是鳳戈知道,主子生氣了。
自打主子登基稱帝后,便越來越令人敬畏了。他不覺已是額頭冒汗,惴惴不安。
“沒想到聯此番親自前來,還是讓他跑了,莫非他朱廣義的嗅覺比之常人要敏銳的多?”鳳瑛撇了眼鳳戈,放下手中茶盞,望向一株開得正好的梅花,輕聲道。
鳳戈聽罷,微微一驚,忙拂袍跪下:“若是出了奸細,臣有不察之罪,臣罪該萬死。”鳳瑛淡笑一聲:“事情未曾查明,也許只是巧合。不過該查的還是要查,你下去吧。”
鳳戈忙俯首:“臣謝皇上恩典。”
鳳瑛見他猶豫著未曾轉身,微微挑眉:“說。”
鳳戈忙拱手道:“我等在搜尋朱廣義時無意發現小然山中藏著一股人馬,大概有兩三百人,個個武功高強,查不出這股人馬來自那裡。此地離小然山甚近,臣請皇上起駕回宮,臣定領兵將這股人拿下。”
鳳瑛面有沉思,起身踱了兩步,回身道:“今日旌國的大隊該經過小然山了吧?”
鳳戈一愣,忙沉聲道:“回皇上的話,正是。”
鳳瑛點頭,又問:“可知那些人說話是否帶有戰國口音?”
鳳戈微微一思,已明瞭鳳瑛所慮,驚異道:“臣觀那些人武功極高,紀律嚴明,不曾喧譁,似是軍人。難道這些人是戰國派來刺殺承敏公主,阻止青國與旌國結盟的?陛下,要不要臣現在就領兵去保護公主?”
鳳瑛回身優雅落座,道:“不必了,你派人提醒下旌國大隊便可。聽說旌國新秀易青乃是個智勇雙全的人,聯倒要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