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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叫你把錢包拿出來,沒聽見啊?”對方又吆暍,又用“原子筆”戳他。
“嗯,你叫我不要動,我怎麼拿錢包?”真是笨蛋。
對方愣了三秒,隨即伸出手打算拉他外衣,喬賓很快轉身扳開他拿“槍”的手,呃,看起來還真是一把槍呢。也不等對方動作,先反折他臂膀,接著用另一隻手抓著他的腋下,就這樣把他給摔在地上。
拾起槍指著對方。“別動!”喬賓對著想起身的那人喊。
對方半蹲,舉起手,交叉於頸後,一臉慌張地望著他。
嗯,投降的姿勢很熟練嘛,大概是常常被槍指著。喬賓得意地笑著,卻突然發現手上的“槍”很輕,而且槍枝重量還會“晃動”,他皺眉,朝對方右肩旁扣下扳機,卻只見一線水柱飛出。
原來這傢伙先前……竟然……是拿這支水槍指著他?
看對方又要起身,喬賓伸長褪先踢他一腳,將他踩在地上。想起了什麼,不禁好氣又好笑。
“你就知道是水槍了,剛才怎麼不敢動?”喬賓笑著問。
“我、我、我……一時忘了。”
要不是他那麼笨,自己怎能如此輕易脫身。喬賓想著,也就不再笑話對方。
但又想起自己先前擔心胃被穿孔。“幹嘛搶我來著?”喬賓不爽問著。
“呃,這個……我坐在那邊等人……這個、看到你開車過來停在這邊……就……就……”
喬賓還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惡人,馬路他家的啊?“這地是你的啊?收停車費也不是這樣收吧?”
“是、是……只是因為你開的是賓士……所以我想……這個……”
還當真是因為他開賓士啊?喬賓瞪他一眼,想到喻子的BMW,又問:“那假設我開的是BMW呢?”
“這、這我就不敢了……”
“此話怎講?”喬賓奇道。
“這……因為道上的大哥……呃……這個……很多都是開『米漿』的……我怕不小心遇上了……”那人將“米漿”用臺語念,倒是音類似BMW。
原來如此。喬賓點點頭,想起了什麼,又問:“奇怪,我下車前怎麼沒看到你?你打哪裡冒出來的?”自己被當成肥羊居然還不知道,想起來就氣。
“我坐在那排機車後面……”指了破舊公寓前方。
喬賓心念一動,拿出口袋裡的身分證。“你剛才是不是說你等人?凌晨四點多等誰來著?”
若說物以類聚,通常邪魔歪道多半互相認識,他就等在原曉玫家門前,搞不好他知道誰是那人渣呢?嗯!或許搞不好他就是。喬賓思量著。
“我在等……”那人才開口,喬賓就揮手打斷他。
“你在等原水成是不是?”念出原曉玫身分證背面的“父”欄上面的名字。
“不是,我在等張保山。”
嗯,也不是那“母”欄上面的名字。
唉!看來自己不是做偵探的料。
喬賓才想鬆開一直踩在那人身上的腳,一個念頭興起,想著要當偵探,應該是每項細節每個可能都別放過,於是又問:“那個張保山有個表妹或親戚姓原?”
“姓原?喔!張保山的繼女,好像就是姓原……”
“叫原曉玫?”喬賓急問。
“這……我就不知道了……”那人搔搔頭。
雖然姓原的不多,但喬賓還是拿出原曉玫的身分證以確認。“是這個人吧?”
“不像……我也不知道……那個原什麼的每次都畫花臉……就是粧很濃啦……”
哈!那就不會是別人。“你在等的張保山他住幾樓?”喬賓緩緩問,確認著。
“三樓。”指著漆黑的那方說著。
賓果!
雖然這結果讓喬賓樂上三分鐘,但他後來又不禁氣自己,怎麼不一開始就問對方,“你等的人住幾樓”就好,害他白白浪費許多時間與氣力。
“喏,你等會好好回答我幾個問題,這五千塊就給你。”喬賓將皮夾裡的千元大鈔盡數放在早餐店的餐桌旁,微笑說著。
“呃、這個……”那人看看鈔票又望望喬賓,彷彿十分難以決定。
“不會叫你去自首,也不會叫你去打人、殺人,你怕什麼?你叫什麼名字啊?”喬賓笑意更深,看起來簡直像大好人一個。
“我叫李木新。”那人回答。
“是天上那顆的木星啊?”
“不是,是木新路的木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