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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但聊勝於無嘛。
“嗯……”孫佩欣查了查,又撥內線問了一遍。“只差這幾天的,前面都清啦。”
“啊?”她瞪大眼,不可置信。
“我查兩次啦,只差這幾天的。”孫佩欣微笑說著,隨即又低頭忙去了。
“喔。”她點點頭,隨即納悶回病房。
心想張保山那傢伙是突然良心發現嗎?還是中了樂透沒地方花啊?可能嗎?這兩種狀況發生的機率都低於被雷劈呢。
才踏三步又轉回護理站。“小欣姐,請問一下,醫藥費是結到哪一天的?”
“嗯?不是你結的啊?”孫佩欣疑惑問著,又瞧瞧資料。“是六天前結的了。”
“喔。謝謝。”她應了聲。
六天前?就是自己在劉阿姨的店上班的最後一天嘛。想起那天,先是失業、掉了身分證,然後又找到好工作,張保山還變好人來結醫藥費,真是戲劇化的一天啊!
就連喬賓也是那晚開始叫自己“原子”呢。她帶著笑踏進病房,但隱隱又覺得有個莫名的思緒在飄蕩著,卻怎麼都抓不著。
她拉開椅子坐下,握著母親的手,側頭瞧著母親的容顏。
媽媽很美,她大概只遺傳到一半吧。
唉!難不成自己只遺傳到母親的一半,就讓喬賓認定自己是至愛嗎?
想起小孟所說的,喻子楠的死纏像張可怕的網,四面八方襲來,雖稱不上反感,但偶爾會有窒息感,會想把喻子楠踢得遠遠的。
嗯。想不到喻子那麼笨!哪有這樣追女人的?!難怪他努力七年人家不動心。那個小孟啊,看來就像是能夠頂起一片天的獨立女性,哪可能要人在旁伺候照顧?
又想到自己畢竟和小孟不同,幾天來喬賓對自己的呵護,總讓她覺得好安心好快樂啊。想著他的笑臉,她又覺得體溫上升。
這般隨意亂想,什麼也畫不出來,只覺得心亂糟糟,煩悶急躁卻說不出為哪樁。
“咦?曉玫啊,今日特早。”李醫師一進病房就這麼說著。
她回他大笑容。
“你氣色不錯哦。”李醫師看了看陳秀琪,又書寫一番。“你媽媽狀況也很好,可能你天天和她說話有效了呢。”
“嗯。”她微笑點頭,心念一動,好笑道:“李醫生,你猜猜,賣便當收錢會笑的地方是哪裡?有個P宇的?”她解不出來,搞不好李醫師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