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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劃清界線,或是自己配不配得上他的問題,只隱隱覺得這般內外在得天獨厚的他,什麼都不缺,想要什麼都能有,她能給他什麼?
她聽人說愛就是付出,但付出什麼?她有什麼可付出,而又是他要的?
思緒凌亂,還沒打定主意該不該繼續胡思亂想,這時狼子狂嗥,她飛奔下樓,開了門望,只見一個戴著墨鏡的男子站在院子外頭。
“找誰?”她問,對狼子噓了一聲,狼子即停止吠叫,但態度仍嚴正以待。
雖然對方戴著墨鏡,但她仍能由他擺頭動作看出他在上下打量自己,如色狼那般。
“嘖。我是走錯了是不?”那人帶笑說著,聽起來不甚低階,卻給她輕浮的感覺。
“你找誰?”她又問了一次。
“喬賓在嗎?”那人終於說了。
“他不在。”很納悶,總覺得喬賓不該有這種討人厭的朋友。
“嗯。”那人點頭,扯下墨鏡對她行注目禮。“你叫什麼名字?”
她眯眼瞧他,花了十來秒才憶起他是那個小程,自己得扮小羅莉讓他流口水的男人。
“你到底有什麼事?喬賓不在,麻煩你改天再來。”他很令人倒胃,但只怕他真和喬賓有什麼往來,只好多說幾句,要不然真不想理。
“嘖。喬賓什麼時候找了個小辣椒啦?”那人笑道。
什麼意思?她瞪眼相待。
“嘖嘖,真是小辣椒。”他重新戴上墨鏡。“麻煩告訴喬賓,我程瑞祥有事找他。”
她不想理,所以沒回答。但程瑞祥對她的冷淡卻是不以為忤,微微一笑又揮個手勢,即走回座車開車離開。
很討厭。她悶悶想著。隨即又憶起對於喬賓的世界,她可謂全盤不知,來不及亂想,瞥眼又見狼子對她喘氣搖尾巴,想來是要邀她散步,她好笑地拍拍它,轉身鎖上門,打算讓狼子如願以償。
唉!她只認識他的狗和喻子呢。頂多加上那個挺滑稽的許承遠而已。
她伴著狼子散步,一邊分析喻子楠和許承遠,想從喬賓的朋友中瞭解他這人,得出的結論是他們都算好人。雖有傲氣,就連那才見了五分鐘不到、還全身喜劇效果的許承遠也有,但都是好人。嗯!連狗都是。
她笑著望向狼子,只見它在一公尺外,對一個人吠著。
她可由狼子的吠聲中判斷它是遇到熟人,但她抬眼尋找目標,卻沒瞧見她認識的人。
但不多久,她就找到目標。
那人抱著書,身長約一七五,長相十分漂亮,卻讓人猜不清是男是女,連穿的衣服也一樣。彷彿是聽見狗喚叫,那人才抬頭來望,瞧了狗,又特別瞧了原曉玫一眼。
那人似乎不想進一步理會,但狼子又吠了聲,只好踏步上前,對狗拍了拍。
“它是狼子。”她向那人介紹狗,想探究對方是誰。
那人沒回應,只是輕拍手,像是想拍掉狗毛或跳蚤似的。
“你是馴獸師嗎?”她又問。“我是說馴狗師啦,狼子通常不咬人就很稀奇了,更何況是讓人摸。”
好像是不好意思不回應,那人終於回答:“同樣有個『師』字,但我不是馴獸師,我是英文老師。”
這人好像在講笑話啊,但表情好冷淡,一點也不像想要逗人笑的模樣。
“喔。”原曉玫點頭。
但還是猜疑,想著這人居然可以摸狼子,到底是誰啊?是男是女啊?
看出她的疑惑,那人淺笑,臉上有小梨窩。“這是喬賓那惡魔的狗。”
“你認識喬賓?”幹嘛加上“那惡魔”三個字啊?
那人還是淺笑,但有點像是沒在笑。“還算認識。”
“我是曉玫,原曉玫。”實在很想弄清楚他或她到底是誰,能讓喬賓的狗這般親暱,實非常人,她自報姓名好換取對方的。
那人意外她的自我介紹,彷彿不好意思不搭理,看來不愛笑的臉又露出淺淺的笑容。
“我姓孟,孟雪柔。幸會。”說完,向她點點頭,就轉身離去。
留下她很不解,不斷想著他或是她,叫雪柔,是女的吧?莫非她是喬賓的舊情人?難道除了那個叫“嗯”的女人,她也曾一道訓練過狗?
有點悶,闌珊地往回走,胡亂神遊中,狼子居然又膩在自己身側,用頭撞她大腿。
“你怎麼那麼像你主人啊?沒事愛碰撞我?”原曉玫好笑道。
狼子揚首,猛喘氣好像在笑。
“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