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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
音未盡又換丁爆跳到自己前面,一把伸出手來搶他爹的矛。祖上傳下來的傢伙,被人這麼耍的臉丟大了,小頭目暗自憋勁不給他,丁爆哪把這點破力道放在眼裡,輕輕一抽把矛拿了回來。
小頭目憋得太努力,收不住,摔了出去。
閒話半天漏了一個人,那位和白他菜他馬丟一起被捆的關中一傑,是時候讓他出場了。
他馬丟扣著頭目脫獄的時候關中一傑還在地上躺著,看他睡得那麼死別人也不好意思打擾,就這麼讓他繼續躺著。
睡到自然醒後發現周圍人都沒了,就剩他一個,最爽的是連看門的都沒了並且門還開著。
那就甭客氣了,撒開腿,跑吧。
跑到寨門口的時候發現另一頭鬧哄哄的,還以為在開篝火晚會,再細一聽,隱隱約約聽到白他菜的慘叫和頭目奸笑的聲音。
他停下了腳步,一臉正義的看著前方:夥伴們……挺住……
然後撒開腿又跑了。
當然他相信自己跑的是有價值的,跑出去只是慘敗,跑回去就是全滅。
小頭目恨恨的盯著丁爆,丁爆則繼續忙他的事業,這捅幾下那掄幾下,倒下的土匪越來越多。
常猛守著白他菜,他馬丟一臉羨慕的望著丁爆,心想這才是爺們。
丁爆威風耍夠了,也得喘口氣歇一歇,把矛拋給了他馬丟。
接下來就交給你了。
他馬丟如獲至寶,在手上舞了兩下又給拋了回去。說:這玩意使不慣,勺子稱手。
他馬丟氣勢上不及丁爆,但技戰術上略勝一綢,攻守兼俱密不透風。
小頭目起先氣急敗壞,漸漸心中有了眉目,對方就三個人,最多加個半死不活的,我方人員齊備綿綿不絕,和他們車輪戰持久戰,耗死他們。
打定主意後氣通了心順了臉色紅潤光澤了,把昏過去的老爹扶上太師椅,自己在旁邊候著。
眼看雙方鏖戰就要進入垃圾時間,忽然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接著就是幾聲大嗓門:把人給我圍了!一個都別跑了!
接著是一陣淅瀝嘩啦短兵相接的聲音,並不時傳出幾聲喔呦哇呀的叫聲。
半晌過後,世界清淨了。
有勞諸位有勞諸位了。
南降頻頻向眾人拱手示意,關中四傑、白他菜、他馬丟以及從來沒見過的幾張面孔相繼回禮。
廣場上眾土匪被五花大綁,有些被綁了還不老實,拿牙在那狂咬繩子。
原來南翔送走眾人後始終不放心,跑去衙門找縣管,想憑著一張老臉讓衙門騰點兵出來,並不指望他們去跟山賊拼命,只期望湊個數做做拉拉隊把聲勢造起來。
沒想跑那一看,原來當事的已經不在了,新來了一個劉縣管。這個劉縣管原名劉大耳,家裡賣草鞋的,不是這城人,前些日子剛來的。
事情是這樣的:
劉大耳進城沒多久遇上衙門招城管,也就是保安隊隊長,劉大耳原本沒放在心上,後來聽說這職位搞後臺操作,是投標的,誰給錢多就給誰坐。
要知道這年頭城管可是個肥差,街上巡邏的時候可以收個日巡費夜巡費社會保護費什麼的。劉大耳他爺爺當年就是幹這個的,不幸碰上他爺爺的兒子,也就是他老子迷上了讀書,以為學而優則仕,仕了什麼都好辦了,放棄了城管這條康莊大道,改走知識武裝的路線。
後來就沒轉型成功嘛,在鄉試上混了好多年也沒混出個結果來,終日鬱鬱寡歡,後來實在鬱悶得不行了抹抹脖子上樹了。
劉大耳自然明白箇中利害,拿了錢直接奔衙門,接待的是位師爺,叫許大樹。劉大耳把錢奉上,師爺說太少了吧,再努點。劉大耳搖搖頭,說實在沒了,全部家當都在這了。
師爺說:這就難辦了,看來你的心不誠,你究竟是想要還是一定要?
劉大耳不直接回答,說:如果這事成了,有我的一半,也有你的一半。
許大樹聽了這話,笑了。說:你的心很誠,這事就這麼定了。
劉大耳把錢交了把手續辦了,就等著明天拿了工作服上班了,可走之前有個疑問,不問心裡不舒服:怎麼沒見到縣管,哪去了?
師爺說:這個人因為那種事情已經被上面拿掉了,本城縣管空缺。
劉大耳問:接班人找了嗎?
師爺說上頭的意思是讓自己接任,不過他沒什麼興趣。
劉大耳說:這你也沒興趣?升你職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