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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分毫。”
龍虎拐呼延雷一驚道:“總座所慮極是,總座的意思是……”
鐵海棠道:“你速令‘遊擊’、‘水戰’二令備戰,如果一擊不中,那廝自此而去倒也罷了,如有侵犯本堡之意,當把他殺於江面之上。”
呼延雷抱拳道:“屬下遵命,請總座放心,屬下絕不容那廝稱心得手。”
鐵海棠冷冷地道:“這人陸上功夫,只怕非你所能抵擋,我意若能乘其渡江中途,將他翻在水中,情形將會大見不同。總之,絕不容許他踏近本壇,你這就速速安排去吧。”
龍虎拐呼延雷領命之後,速速帶領著水戰、遊擊二令主離開。
不久,即聽見底層大開水閘的轆轆之聲,六艘金甲戰船,已緩緩馳出備戰。
這類金甲戰船,其外狀與操作效能,均較一般不同,系宇內二十四令獨具匠心,自行製造,在操作的手法上,捨棄一般的篙槳,而運用靈活的輪槳,其設計為在船艙內側兩邊近底部位,各設騎座四處,左右各二,發動時分由四人就座互踏輪槳,有如農家排水灌溉時之水車一般模樣,效能亦差堪比擬,稱得上名副其實的輪船。
當然這種設計,絕非是宇內二十四令的新發明,按然宋朝兵制史冊記載,彼時即已有類似此等的發明,那時稱之為“車輪舸”,即是這般設計。
一經行馳水上,速度極快,轉動靈活,用以水戰,自是較諸一般帆槳要方便得多,原因是一般帆槳長篙,皆暴露舟上,交戰時茗有死傷,即行廢置,而這種輪船,由於操行者皆在舟身之內部,免於暴露,專心操作,自無交戰時弓矢來往死傷之可虞。
閒話少說,高踞堡壘廳的鐵氏夫婦與四位堂主。眼看著六艘戰船馳出,在遼闊的水面上施行佈防工作,他們俱知道水戰一令,在本壇攻守四令之中,實力最稱雄厚。
事實上這水戰令除了擁有金甲戰船三十六艘之外,另有供接應調遣的其它船隻數十艘之多,除此之外,更有近兩百名勇卒,聽使效命。
這兩百名勇士非但是百中選一,精於技擊的能者,更經過嚴格的水底訓練,每一個人都有極為傑出的水功,並配備有專司水戰的各類兵刃,是一支無懈可擊的勁旅。
鐵氏夫婦等眼看著這等佈置,俱不禁寬心大放。
遙望著對岸漫天霧色裡,那一點皎皎燈光,若隱若現,依然如故。
是時,各人俱已清楚的聽見置於頂樓的重火器移動聲音,悉知齊飛猛必然正在校正炮位,以期一擊而中。
偌大的堡壘廳裡,顯示著一片安靜。鐵氏夫婦既然保持沉默,別人也不便再妄置一言。
忽然,樓頂光華大盛,置於頂樓四周的十二盞特製孔明巨燈,幾乎在同一個時間裡光華大顯,十數道白光,矯若遊龍,匹練一般地直向江面對岸上照射過去。
恰於此時,火炮聲起,只聽轟然一聲大響,整個堡壘廳都為之震動了一下。
眼看著對岸爆起一聲巨響,火光強烈的閃了一閃——這一炮無疑直接命中。
在一片光火石屑飛濺裡,眼看著那一點星星之火,頓時為之消滅。
任何人都不會懷疑這一炮的準確性,的確是直接命中,其準確程度,几几乎那枚鉛丸炮彈,直接落墜在黃衣人用以照明的那盞燈上。是以,備人目睹之下,俱都禁不住發出了讚歎之聲,盛讚那位齊令主不負重望。
地堂堂主風雷手秦漁,看到這裡由不住拍了一下手,高聲道:“好!”緊接著他冷冷一笑,想起舊恨道:“這一來,就算那人是銅人鐵羅漢,也不愁他不支離破碎,腦袋搬家!”
即使你有極等武功,也難望在火炮直接命中轟擊之下,尚還能保全性命。是以,包括總令主鐵海棠在內,每個人臉上,情不自禁地都帶出了一片笑容。
似乎高興得太早了一點一一也不知是火炮的餘威,抑或是各人的眼睛看花了,在無數道孔明燈光照射之下,眼看著一道白煙,直由炮擊附近不遠處倏地直起,足足拔起來有五六丈高下,然後在眾目睽睽之下,呈弧狀的直向江面上墜落下來,其狀如飛星天墜,顯然快到了極點。
等到各人發覺那是一條明顯的人影時,那人顯然已墜身在水面之上。
這一個突然的發現,頓時使得身列堡壘廳各人為之大吃一驚。
鐵海棠手拍椅把:“好狡猾的東西!”
由那人縱起的跡象顯示,似乎黃衣人早已料到了對方有此一手,很可能那點燈光是故佈疑陣,是以一俟炮彈墜地之後,才迅速向水上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