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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昨日派去的人員回來,將調查的結果告訴他……今日,他就迫不及待要見她。
其實,塗建彰根本不喜亦無心鬥蛐蛐,只是不想給梁閣影留下一個嚴肅死板的印象,所以半個小時前匆忙命人去抓一隻蛐蛐來,然後就有了現在這一幕。
梁閣影眉梢微微蹩起,對於客廳中的老者時不時偷窺自己的舉動感到困惑。她的認知裡,易展川的父親敬重於塗建彰,那麼塗建彰應該是一個更加威嚴厲害的人。
梁閣影想的也沒錯,只是她不知道。如果不是因為她是塗建彰的孫女的話,塗建彰可不會這麼千方百計降低自己的身份品行,表現出一副老頑固般玩物喪志的模樣,目的就是為了讓她對他產生出所謂的……親切感。可憐雷厲風行一生的塗建彰居然為了讓一個小丫頭產生親切感而遷就委屈自己,鬥蛐蛐實屬枉然,實則是蛐蛐逗他才對。
只見她依然傻呆呆的站在門口,塗建彰心生不滿,遂即扔掉手中的草根,邊緩緩起身邊說道:“你進來。”驀地,蒼老的身體微微晃盪一下。
幸好,已經走進客廳的梁閣影眼明手快扶住他避免摔倒。塗建彰面不改色,沉聲道:“扶我過去。”老態龍鍾的嗓音裡有一絲懊惱和不自然。果然是老了,他蹲了才多久眼前就一片花,想當年他可以維持一個姿勢三天三夜。
也許是有生之年還可以見到失散多年的親生孫女,塗建彰心中難免許多感慨。
梁閣影一聲不吭地默默攙扶老者走到座位上,直到確定他好了才放開手,不料卻引來老者不滿的瞪眼。她收回的手僵硬了片刻,直到對方假意咳嗽一聲才放下。
“你叫什麼?”塗建彰拿起桌上的茶水喝了口,一板一眼地明知故問。
梁閣影瞅著他白花花的頭髮眉須,微微蹩眉。他問她叫什麼?不是他把她“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