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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飆,一路上卻都陰沉著臉不知在想什麼,不管我怎麼挑起話題,他都愛搭不理的。
灌了半壺茶下去,南風館的小倌們也紛紛就位,在我和東方前面站了,一副任君挑選的樣子。
我瞟了一眼東方不敗,人家倒是真的在看那幾個小倌。可是,他眼神怎麼不大對呢?
我面不改色的乾笑兩聲正要說話,卻因為東方不敗的一記眼刀把話嚥了回去。
東方不敗隨便拿出幾片金葉子撒在桌上,叫南風館的小倌們退下,想來東方不敗教主模式全開的樣子實在太有氣場,幾個小倌居然真的不顧我的眼色眉開眼笑地下去了。而且,他們看我的眼神怎麼那麼曖昧?
別告訴我,他們以為東方教主之所以趕他們走,是因為我搶了他們的活計……
你們有所不知,東方教主他是有心無力吶……
我趴在桌上,內心十分的ORZ,難道教主改變主意要在這裡咔嚓掉我了麼?
想到這,我不禁坐直了往東方教主那邊看,正對上他深不見底的眸子。
“你是斷袖?”他神色淡淡的問我。估計是因為瞧見門口的青衫小廝一見面就認出了我而誤會了什麼——天地良心,我只是意外結識了那位性格很有趣的明倌人,不時過來聽聽小曲而已。
不過對於我這種穿越了很多次,早已男女不拘的人來說……“我是斷袖。”認了也無妨。
東方不敗沒想到我回答的這麼輕鬆,一愣之下,臉色反而古怪起來:“據本座所知,你是家中的獨子。”
“呃,我想爹爹孃親還沒到不能再生的年紀。”
“……”東方不敗沉默了。
“說實話,只要你有一雙善於發現同類的眼睛,就會發現天涯何處無芳草……”話還沒說完我便僵住了。東方不敗伸出一根手指按上我的嘴唇,雖然力道輕得就像只是為停留而停留而已,卻驚得我完全說不出話來。
那雙狹長幽深的黑色眸子定定的看著我,仿若引人沉淪的黑色漩渦。
我是第二天日上三竿之後,被明哥兒叫起來的。
本來正睡得舒服,卻被幾道讓人打激靈的可怕琴聲驚醒,這可真是個噩夢。
我頂著一頭雞窩坐在被窩裡,怨氣沖天地抱著被子對他發火,可還沒說話,一腦子的起床氣就被強制驅逐了。我環顧房間許久,這才茫然問他:“這是哪裡?”
明哥諷笑一聲,垂眸隨手撥了幾下琴絃,“自然是在清梨間。”
“……我一個人來的?”
他抬起眼睛,用那張堪稱妖顏的臉蛋衝我粲然一笑,“那位紅衣公子一大早就走了。”
“……”我少有的沉默了。糾結了。傻眼了。
“怎麼,人家把你吃抹乾淨就走人,心疼了?”
……不,不是心疼,是蛋疼。
“看開點,小清兒你啊,只是容貌生得比那位好些,可若是論起氣度和威嚴,又哪裡及得上那位公子?說起來這一晚還是你賺了。”明哥兒一如既往的犀利,可是……事情跟他想的完·全·不·一·樣。
“……”我仰起頭,捂著嘴巴盯著房頂發呆。
“我說小清兒,你不會真的陷進去了吧?”
“……別用那種見鬼的叫法叫我。”
“呵,你這樣子可真唬人,若是你這種淡漠性子的人都會開竅動凡心,我改天彈琴一定會繃斷了弦。”
我翻個白眼,“後面準備好熱水了沒?”
“時刻備著呢,那一位出手倒是大方,包了這清梨間三天,只為讓你安心休息。”
“那……他說了會回來麼?”
明哥兒神情一僵,氣得把琴擱在桌上,走過來揪我耳朵,恨鐵不成鋼道:“你這小子,人家都把你扔下一個人走了,還想著他作甚?你可知道,我當初就是……就是……”明哥兒斂去臉上的悲色,沒好氣道,“原想著你是個明白人,沒想到也是個糊塗蛋!天下好女子多得是,何必非要追逐一個你捉不住的人不可!”
明哥兒說得義憤填膺,卻不知道他從頭到尾都想岔了,我暈暈乎乎地聽著他的長篇大論,卻也慢慢從“自己昨晚把東方不敗給吃抹乾淨了”這樣難以置信的事實中迴轉過來。
沉著臉捏了捏睛明穴,我明白東方的不告而別意味著當初的協議就此作廢,我的小命也莫名其妙地保住了。
可是,我怎麼覺得這事結束得這麼不對勁呢?
花了兩天時間安靜地思索心裡面的違和感究竟從何而來,第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