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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來。
“你的手,沒事吧?!”夕夏接過了卡魯賓,忘了一眼跡部景吾那有些瘡痍的右手,上面還有著殷紅的血絲往外冒。
“你說呢?!”跡部景吾哼了一聲。
被抓的人不是我,我怎麼知道現在你的感受呀!夕夏在心底緋腑著,但是她現在可沒有那麼一個本事把這句話說出口。
夕夏從口袋裡掏出一方淺紫色的手帕,遞了過去。
“你把手伸過來吧!”夕夏說著。
跡部景吾依言把手伸了過去,夕夏看了一眼他的手,然後用自己的手帕替他包紮了起來,那血看的她怪愧疚的。早知道還不如不上他的車呢!
跡部景吾看著那低頭幫著他包紮的女孩子那專注的側臉,不期然地就想到了那天在球場看到的場景。
那個時候的她,穿著短袖運動T恤和網球群,站在球場上,漫不經心,不在意輸贏也不在意所有事情的模樣,好像整個世界都沒有什麼值得她在意的模樣。就像剛剛她站在車站出口處時候,也是那副模樣。
無慾無求的不像是一個正常人一般。
“你的網球打的不錯!”跡部景吾開了口。
果然,前幾天在神奈川的網球俱樂部裡面見到的人真的是他跡部景吾。
夕夏打了個結,結束了包紮,神色如常。
“我知道。”她當然知道自己網球水平還算不錯,也知道跡部景吾那天看到了她和龍雅的比賽這件事情。
“那麼,你那天和鳳·長太郎所說的就是謊話了?!”跡部景吾看著她那坦然的神情,嘴角微微地彎起。
“是謊話也沒有什麼要緊的吧?!”夕夏淺淺地笑了,反正不管是對鳳·長太郎還是對冰帝來說,都是沒有什麼損失的吧!
夕夏望了一眼窗外,已經到了她們家巷子口那邊了。
“司機先生,停這邊就好了!”夕夏對著駕駛座的司機說道。窗外的雨已經不大了,而且這邊離她家總共也沒有幾步路的,她跑一下就到了。
司機聽到了她的話,依言停了下來。
“跡部君,謝謝你!”
夕夏回過頭,對跡部景吾說了一聲,然後開啟了車門準備走了。
“對了,你的名字……”跡部景吾出聲問著。他只知道她姓越前,但是卻不清楚她的全名。
“恩?!”夕夏回過了頭。
“姐……”一道喊聲透入夕夏的耳中。
夕夏看著站在車子外面撐著傘看著她的弟弟龍馬,笑了一下,抱著卡魯賓下了車。
“考完了?!”夕夏把卡魯賓遞給龍馬,自己則是接過了他手裡的傘撐在兩個人的頭頂。
“那種考試很簡單。”龍馬哼了一聲,然後轉頭看了一眼那加長的勞斯萊斯,“姐,他們是誰?!”
“其他學校認識的一個學長。”夕夏拍拍龍馬的腦袋,“走吧,回家了。”
“你的傘呢?!”龍馬問著,一早就在下雨了,她出門不會不帶雨傘的吧!
“借給比我更加需要的人了。”
“姐,你出門的時候是不是磕到門了?!”傻不傻呀,在下雨天把傘借給別人!
跡部景吾看了一眼,那離去的身影。
“西田,開車!”跡部景吾開口說道。
假期結束,重回校園
“東京地區青少年網球大賽?!”
夕夏看著那放在客廳小茶几上的幾張報名表,上面寫著‘東京地區第XX回青少年網球大賽’幾個用粗體字特別的顯眼。
“菜菜子表姐,哪來的?!”
怎麼一大清早地就在餐桌上看到這種有關比賽的事項?!夕夏坐了下來,一邊細細地看著這些東西,一邊問著。
“啊,是附近的高章叔叔拿來的。”端著牛奶從廚房間裡面出來的菜菜子學姐溫柔地說道,然後把一杯牛奶放到了夕夏的面前,“他說你和龍馬應該會用的到的。”
“我用不到吧!”夕夏笑了笑,然後吃自己的早餐,“龍馬要是有興趣的話,倒是可以參加一下的。”
“沒興趣?!”菜菜子學姐笑了,以前去美國看他們的時候,夕夏就不愛參加這一類的比賽,總是說沒有興趣這樣的話。
“比賽太累,我也沒有多大的興趣。”夕夏點了點頭。那種一步一步去打到對手的戲碼不是她愛的,她可沒有那麼打的精力在。
“這種事情比較適合龍馬去做。”那小子精力旺盛,讓他去發洩一下多餘的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