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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神奈川地區賽,還用不到我們這些個立海大的正選上場,閒著無事,便來視察一下罷了。”柳蓮二神色自若,那一雙風情小眯眼從始至終都沒有展現出原該有的風采,“對了,我剛剛過來的時候,似乎這青學出了點事情,有兩個人正在罰跪著,手冢君不擔心嗎?!”
罰跪?!手冢的眉頭微微一蹙,雖然是有龍崎教練在球場上壓陣,不至於出大亂子,但是聽到這個訊息,手冢國光還是有些擔憂網球社的情況。
罰跪?!大概是龍馬和桃城武那孩子被罰了吧!夕夏皺了皺眉頭,能夠讓龍崎老師發飆,那情況估計也是可想而知了。
“你要不要一起走?!”手冢國光對這夕夏問了一聲。
“我?!”夕夏有些詫異,這手冢國光怎麼會突然問她,“我把比賽看完再走。”夕夏婉拒了,她想把不動峰的比賽看完,看看能不能想起些什麼來。
“啊……”手冢國光應了一聲,表示他知道了,然後一個人穩步走開了。
現在,此時此刻,這個地點,只剩下夕夏和柳蓮二兩個人了。
以物易物
現在,此時此刻,這個地點,只剩下夕夏和柳蓮二兩個人了。
“學妹,”柳蓮二看了夕夏一眼,補上了一句,“那越前龍馬,似乎是你的弟弟吧!”
言下之意,就是剛剛那罰跪的人員中有你越前夕夏的弟弟。
“那有什麼嗎?!”夕夏看了柳蓮二一眼,罰都罰了,她現在過去麼只能見到龍馬跪在地上的模樣,去了也是於事無補的。只是罰跪而已,算不了什麼大事,日本人不是有事沒事都愛跪坐著麼,不打緊的。
“沒什麼。”柳蓮二的眸子微微的睜開了些,也不訝異,這越前夕夏一向表現淡定有淡然,根據他的資料顯示,有時候這越前夕夏表現的淡然的時候,並不代表著她對這件事情無動於衷。在他想來,越前夕夏定是覺得現在過去也是於事無補,所以才把注意力放在了這其他的比賽上。
“你似乎很在意不動峰。”
這句話不是疑問句,柳蓮二是以肯定的口吻對著夕夏說著這話的。他看到她的時候,她和手冢國光就是在這看著比賽,而且也似乎是看了很久的模樣。
若是不在意的話,她也不會不去看自己弟弟的比賽在這看著其他學校的比賽了,更何況,這姐弟之間的關係並不是很僵硬,在上一次的晚會上所見,越前夕夏似乎挺在意她這個弟弟的。
“或許吧……”夕夏的回答有些敷衍,在意也好,不在意也好,這種事情是她自己的事情,她總不能告訴這柳蓮二,她是想借由觀看不動峰的比賽來回憶她上輩子的記憶吧!
“柳學長呢?!只是單單來視察嗎?!”
夕夏看著柳蓮二,這只是單單地來視察的話,至於從神奈川跑到東京來嗎?!這看來也不像是剛剛柳蓮二對手冢國光說的那般輕巧吧。
“收集資料,也是一項不遜色於比賽的任務。即便這些學校日後不會成為我們立海大的對手。”
“當然,收集的並不單單隻有這裡的學校而已。”
柳蓮二眼眸低垂,看著那下面正在比賽的球場,這最終能成為他們王者立海大的對手的學校,甚少,能夠與他們王者立海大相媲美的,自然是更少。
“原來如此……”夕夏沉吟了一聲。
即便是這些學校日後不會成為我們立海大的對手?!這麼一句看似簡單的話,卻是蘊含了霸氣與自信在裡頭,這就是在蟬聯了兩屆全國中學生網球大賽的王者立海大的正選說該有的語氣和態度,決不畏畏縮縮,而是以昂首挺胸的姿態,從周身的氣息上就可以感受出那種王者的氣息。
這就是站在王者位子上的立海大啊,即便是被比喻成孔雀,也是有資格進行炫耀的孔雀。
“想聽聽看我的看法嗎?!”柳蓮二看著沉默不語的夕夏,突然開口問道。
柳蓮二的看法?!夕夏看著站在和她一樣倚靠在圍欄上的柳蓮二,這柳蓮二可不像是會做賠本生意的人,想要聽他的看法,也許,是需要等同交換的吧!
“這次,我又有什麼籌碼和柳學長你作為交換呢?!”夕夏嘴角勾起,望著那明媚的陽光,嫣然一笑。
她和他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是因為她有要詢問的資訊,所以以下棋提子的方式來進行交換,不知道這一次,柳蓮二想要她付出什麼在他眼裡是和他的看法價值相等同的東西呢。
“籌碼?!”柳蓮二細細地念了一聲,聲音裡面透了一種古怪在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