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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鬆懈了!”真田雄厚的聲音讓人如雷貫耳。
“柳、丸井、切原、柳生四人練習時走神,跑三十圈,回來進行練習賽!”真田皺著眉頭喊著。
“還不去跑!”走過來的仁王雅治笑意盈盈地說道,“才三十圈,真是便宜你了。”
“呀嘞呀嘞,你就不知道心疼一下的麼……”柳生比呂士出聲道。
“柳生學長?!”切原赤也有些怔驚地看著剛剛說出那樣玩世不恭的話的柳生比呂士,那種帶著調戲的話不是在立海大里面不是隻有仁王雅治那個痞子才能把這種讓人抖掉一聲雞皮疙瘩的話以自然的口吻說出來的嗎?!難道說,柳生學長被仁王學長同化了嗎,還真的是那個什麼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嗎?!
“誰說我是柳生比呂士的?!”柳生比呂士回首對著怔驚狀的切原赤也一笑,然後拿掉了那紫色的頭髮。
那一頭在陽光下分外耀眼的銀色頭髮,喧囂著。那一甩而過的小束辮子,似是嘲笑切原赤也的認人不清。
“真是無聊!”扮成仁王雅治的柳生比呂士伸手拿下搭檔鼻樑上的眼鏡往自己鼻樑上一架,扯下那假髮,頗有些不滿地朝自家搭檔抱怨著。
那無聊的話,柳生學長你還陪著仁王學長玩這種COS遊戲幹嘛?!切原赤也在心底有些不滿地控訴著,在看到真田副部長那一張越來越黑的臉色之後,他乖乖地去完成長跑運動了,要不然等一下又要加罰了。
“比呂士,乾脆在畢業那天,你也扮成我吧!”仁王雅治無恥地笑著。
要知道,情人節的話只是收禮物收到手軟而已,這沒有什麼不好的。而在畢業典禮那天的話,那完全是一場殊死搏鬥啊!
柳生比呂士推了推自己鼻樑上的眼鏡,對著自家搭檔用那紳士無比的聲音吐出帶著紳士式溫柔的三個字。
“你去死!”
“那你不是得守活寡了?!”仁王雅治不以為意,曼聲反問著,“沒有了我,你會多寂寞啊……”
“我會記得在你墓前放上一頂綠帽子的。”柳生比呂士眼都不眨一下。
“柳生,三十圈!仁王屢教不改,加倍!”臉色黑的和鍋底一樣的真田弦一郎以阻斷公主與王子戀愛的噴火龍姿態再度出場。
“是!”柳生比呂士和仁王雅治應著,然後跑開了。
“真田,你說,那個女孩子為什麼不肯加入呢?”幸村精市拉了拉自己肩膀上的外套,想起自己那天邀請越前夕夏被拒的事情,忍不住出聲問道,但是又像是在自言自語,“真田,那個女孩子,真的好像蠻有趣的樣子。”
那麼會躲,不知道是躲在了哪?!她又能躲多久呢?!
思及此,幸村精市的唇畔綻放出一抹白蓮般聖潔的笑容,他倒是很想看看的。
其實,老實說,夕夏也沒有很特意地在躲人。
不過就是更改了每天進教室的路線,在午休的時候沒有去切原赤也經常去的那一角溜達,不去有王子出沒的地方。
這兩天她經常來的是這用來上書法課的和室教室,沒想到,在立海大教書法和國畫的是個中國人。
三十歲上下,很清秀的一個老師。也很嬌小,一米六的個子,沒有穿著老師那一貫的套裝,簡簡單單的衣飾,倒像是一個剛剛出大學沒多久的社會新鮮人。
她的名字叫做莫離。
她說是莫要別離的意思。
但是她的眼眸中滿是別離之愁。
熟悉的語言,越發地勾起了她許久以前的記憶。那一日,她經過這和室,聽著從裡面傳來的中文歌聲。因為熟悉,她推門而入,然後認識了她莫離。
她不過問為什麼夕夏的中文那麼的地道,沒有一絲日本人學中文時那生硬。
她不讓她喊她‘老師’只是讓她喚她的名字,說是用中文叫著她的名字有種讓她回家的感覺。夕夏也順從了,她也喜歡聽著別人用中文叫著她的名字,夕夏夕夏,一聲一聲地,像是找到了小時候,她頑皮時躲在院子裡抓蝴蝶弄的一聲髒時,爺爺那無奈而又疼膩的幫著她擦著臉上的泥土,然後語重心長地對著她說‘夕夏,女孩子不能那麼頑皮,要乖巧才可愛’。
一杯帶著幽香的龍井綠茶,一段輕吟的曲子。各自幹著各自的事情,她們就這樣相處了下來,安靜而又靜謐。
不問過往。
倒是今天,她放的竟然是黃梅戲《天仙配》,聽著那一唱一和的歌詞,夕夏有著一種想要黑線的衝動。
“怎麼今天會想到放這調子?!”夕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