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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葉學妹,我問的是越前學妹。”幸村精市溫柔地提醒著。
聽在別人耳中便是自動轉化成了‘不管你P事,給我靠牆站著去’這麼一句話。
暮葉文雅咬著牙,卻是不能反駁什麼。
“我沒有什麼興趣,而且,我也不會什麼。抱歉了,幸村學長。”夕夏語帶歉意。
她加入這男子網球社能夠幹啥呀,既不能出場比賽的,又沒有什麼舉足輕重的位置可以做。頂多能夠混個經理噹噹,被人呼來喝去的,要是去店裡打工還倒是有工資可拿,這經理就是一個免費的菲傭吶……而且,成為經理最慘的不是被指使著,而是在地位上,她比這些個正選低了一等,要是這個有興致那個有鬥志地拉著她比上一場,她不就是要過著暗無天日的日子了麼,那還不如回家被自己的老爸訓練著,反正她一星期也就剩下雙日是練習的了。
“是麼?!”幸村精市看著眼前的這個小學妹,“沒興趣的,那也沒有辦法。只是可惜了……”
幸村精市藍眸微垂,不能為己所用麼?!真是可惜了……希望沒有給網球社帶來什麼不利的影響。
“那,抱歉,打擾了!”夕夏拿上自己的書包,向所有人致意之後拉著暮葉文雅出了網球場。
望著那兩個離開的身影,幸村精市把視線都調轉回自家部員的身上。
“看夠了嗎?!”他柔柔地問著,“應該可以練習了吧!”
“全員跑操場三十圈!揮拍練習五百次!”真田弦一郎嚴厲的聲音喊著,“實在是太鬆懈了!”
“正選加倍!”帝王下達了最高指令。
“姐妹,你把發球往臉上攻擊的那招教給我吧!”暮葉文雅拽著夕夏的胳膊懇求著。
外旋發球?!
“你學來想幹嘛?!”夕夏忍不住皺眉問著。
“當然是用來轟上真田弦一郎那張不可一世的臉啊!”暮葉文雅一臉的理所當然。
“沒用的。”夕夏搖了搖頭,這招外旋發球對於真田弦一郎那種超高階的選手而言應該是夠不上任何威脅的,說不定他回擊反倒是轟上暮葉文雅的臉還差不多。
“你不捨得教?!”暮葉文雅眯眼說著,“我都沒有說你之前騙我說不會網球的事情了,不就是教個發球麼,別那麼小氣啦……”
“是真的教了也沒有用。”夕夏苦口婆心,她還是趁早死了在網球上打敗真田弦一郎的心吧!
“那把你師傅介紹給我,我讓他教去。”暮葉文雅退而求其次。
“他,怎麼肯?!”夕夏想她家老頭也不會有興致去教人的,要不然早在十年前,他就去當網球俱樂部的教練‘誤人子弟’去了,怎麼可能單是禍害他們越前家三人啊。
“不管,你說呀,哪個教練教你的,我找他去!”
“我爸!”
“……讓你爸通融一下吧,我很虛心好學的!”
情人節是個好日子
丸井文太最近很糾結。
讓他如此糾結的原因是一個一年級的學生。那個學生姓越前名夕夏。
自從前幾天和她比完那三球之後,她就像是故意躲著他一樣,枉他天天一大清早地等在操場那邊,但是就是不見他翹首以盼的人出現。
她是繞道走了吧?!丸井文太尋思著,沒有那種必要吧,他不就是想和她完勝地打上一場球而已呀,他又不是什麼洪水猛獸,至於躲的那麼徹底麼,至於麼……
切原赤也也很鬱悶。
讓他陷入鬱悶的同樣是那個姓與越前名夕夏的女生,最近幾天中午,他去老地方的時候都沒有碰上拿著書過來的她了。
她不是說了麼,她不和學長們比賽,那麼,他切原赤也又不是她越前夕夏的學長,那麼她是可以和他比賽的吧!那她躲學長就好了,躲他幹啥呀,真是的,他又不會把她給怎麼樣的!
結果一個鬱悶一個糾結的下場就是被向來嚴以律己更加嚴以律人的真田副部長罰了一遍又一邊,練習呈漲停板的股票直線飆紅,榮升立海大是網球社爛泥排行榜前兩位,而且頗有紅旗飄飄屹立不倒的趨勢。
就在丸井文太的糾結和切原赤也的鬱悶中和要不要直接到一年E組逮人的猶豫裡,日子就這麼一天一天地過去了。
一轉眼,來到了二月十四日那一天。
二月十四日,對於立海大的莘莘學子而言,那是一個頗為重要的日子,尤其是對女生。你可以忘記立海大的校慶日,但是絕對不會忘記這來自國外的節日情人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