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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騙你了?!”夕夏有些無力地問道。
“你會網球的吧。你會的吧,你幹嘛告訴我說你不會的啊……”切原赤也嚷嚷著,一臉的‘你欺騙我,我幼小的心靈受到了傷害’的模樣。
“等等,誰跟你說我會網球來著?!”夕夏皺眉反問,難不成是幸村精市,只有他是見過她打球的,但是他這個人看著不像是碎嘴的人啊,難道是她的錯覺?!
“很多人,仁王學長,柳生學長,部長還說了有可能你打的還不錯。”切原赤也說道。
“那他們說你就信了啊……”夕夏黑線,她還以為喜歡八卦的只有愛收集資料的柳蓮二一個人而已,沒想到這看似嚴謹的立海大網球社內部和外表看著相反,也是存在著八卦這種東西的。
“那你真不會?!”切原赤也眨著眼問道。
呃……這個問題就有點如果她說她不會,幸村精市有看到她打球,如果要是她說她會,那不就擺明了之前她是在騙切原赤也麼……
“反正我會不會這個問題和你關係好像不大吧,你也沒有什麼損失不是嗎?!”夕夏看著切原赤也說道,她有告訴他單腳碎步的事情,從某個角度來說,還是幫到他了的。
“這個。”切原赤也撓撓頭髮,“好像是沒有什麼多大的關係。”怎麼說那單腳碎步是讓他提高了一步,他也搞不清楚自己在糾結什麼。
很好,打發走了一個。夕夏舒了一口氣,就不知道這剩下一個想要說什麼了。
丸井文太嚼著泡泡糖的嘴癟了癟,吐出了四個字。
“和我比賽。”
和我比賽?!
夕夏看著丸井文太,他的眼神很堅定,沒有一絲的退卻,看著她像是在看著一個高手般,又像是隻有打倒她,他才能更上一層樓。
夕夏搖了搖頭。
“你都可以教切原單腳碎步了,幹嘛不能和我比。”丸井文太滿眼滿心都是因為她這個動作而在叫囂著‘不公平’這三個字。
“不能比。”夕夏曼聲說著。
這比賽絕對是不能比的,比不比都是個錯。她要是輸了,那是個小錯,就她累個半死而已;要是她贏了,那就是一個大錯,要是其他人也要比的話,她還怎麼活呀!
“你怎麼可以這樣,就比一場而已。”這下子換成丸井文太急了委屈了。
“反正,和我比賽沒多大意義。”夕夏堅決地搖頭。
“反正我就是要比。”
別看丸井文太那孩子看著可愛,有時候脾氣特倔,等他這個倔脾氣上來的時候是怎麼拉都拉不住的。而且,身為網球社正選的他向來是大傢伙哄著寵著的物件,不買他賬單的人還真是屈指可數。
“但是我不想比。”比了沒多少大的好處,壞處倒是一大堆。
“就一局!”丸井文太皺眉。
“一球都不行。”夕夏依舊搖頭。
“我以後都不吃三明治了!”= =
“那我也省的帶了。”
“我是你學長!”= =
“學長也不能強迫人。”
事實證明,倔這種情緒,每個人都有。
丸井文太的嘴癟了又癟,一張明媚的包子臉垮了下來。那可憐兮兮的模樣,看得切原赤也甚是於心不忍,想當初他搶了丸井學長的食物都沒有見他擺出這樣子的神情,害的他快忘記了平日裡這個學長對自己的欺壓吐槽兼嘲笑,都想對著越前夕夏給自個的學長說一句“你就和他比了吧”這樣的話了。
但是,看到夕夏那張沒血沒淚,半點不為所動的神情之後,他又乖乖地把話縮了回去,怎麼說,人家高不高興比也是人家的事,不好管不能管也不該管……
夕夏面色淡然地看著那張沮喪的和被搶了玩具似的臉,一點也不為所動。
拜託,她弟弟龍馬每次被她欺負完之後那張臉還要來的委屈,看了這麼多年,她早就免疫了好不好,要不然她早不幹欺負龍馬的事情了。
反正那張委屈的臉也只是擺擺而已,他又不會作出什麼滿地打滾耍無賴的舉動來的。
那個被夕夏定義不會作出滿地打滾耍無賴舉動的人突然悶聲不吭地一把抓過夕夏的手往網球場方向進行大跨步運動。
“喂喂……”搞什麼啊……
丸井文太向來是個想到什麼做什麼的人,既然山不來就我,我可以就山的。
夕夏被丸井文太抓著進了立海大的正選網球場。
“喲,這不是越前學妹麼……”仁王雅治爽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