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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學是為了無間道
寂靜的院落,本是應該寧靜而悠遠的,應該像是青色瓦簷上的緩緩垂落的晨露,乾淨,像是依靠在樓臺小榭聽著那濺在青石板上的雨滴,聲聲帶著寂寞。
清脆的擊球聲,劃破了整個本該寧靜的氛圍,也順帶地把夕夏從自己的思維中拉了回來。
那這寺院的一角,建立著一座極具現代氣息的網球場,在這頗有些古風的寺院中顯得有些突兀,但是細細看來,卻沒有那種與周遭環境參合成一種格格不入感,反倒是有著一種詭異的契合,彷彿,那球場本應在那一般。
天氣是一月末的天氣,前兩天冷空氣剛剛來臨,溫度冷的可以。
但是,球場上的兩個人卻穿的極為單薄,讓站在一旁觀看加不間或發呆夕夏都覺得冷,忍不住拉緊了身上脖子上的圍巾,把自己包裹在溫暖的大衣裡。
只消一眼,便可以看清佔上風的是左邊場地裡那個穿著一身黑色僧袍的中年男子。
他有一雙倒吊的三角眼,短短而有凌亂的褐色頭髮,亂糟糟的鬍渣子,那種猥瑣中帶些色情,色情中帶著地痞流氓味的模樣像極了那種在擁擠的電車上乘機佔女學生便宜和揩豆腐的“電車之狼”。
雖然他的模樣讓人失望,他那些怪異而又不正經的回球姿勢更加的令人失望,但是,他的每一記回球都並不讓人失望,凌厲中直逼每一個薄弱環節,而且還一臉的那種“我在放水啊,這樣你都接不住,還真是一隻菜鳥啊”的表情來挑釁著對方。
他是她的父親………越前南次郎,很久以前的職業選手,現在這寺院的代理主持。
自從他退役之後,便是這麼一副模樣了,好像當年她第一次見到的那個英氣勃發的男人只是她的幻覺一樣。
處於下風的是一個正太美少年,一頂FILA的鴨舌帽緊扣著那一頭墨綠的近似黑色的頭髮,精緻而小巧的瓜子臉,一雙琥珀色的大貓眼配著他的臉型顯得是越發的可愛,再加上因為年齡關係而處在150公分尚有成長空間的身高,任誰見了都會想有掐一把那白嫩的小臉蛋喊上一聲“卡哇伊”的衝動。
也許,是被那一記又一記看是稀鬆平常,但是又球球見真章的回球壓的連氣都吭不出一聲的緣故,那沾著汗水的笑臉蛋越發地顯得倔強,大有一副“你等著,我總有一天會讓你哭出來”這樣子的警告意味。
那是她的弟弟………越前龍馬。
“哎呀哎呀,青少年,回球沒有力氣了啊,才那麼點時間就沒有力氣了啊……”越前南次郎嘻嘻地笑著,“乾脆點,換人吧!別放著某個人在一邊閒逛著。”
什麼叫做“讓某個人在一邊閒逛著”?!是誰一大清早就把她拉了出來早起鍛鍊的?五點啊,那個時候有多少人是在被窩裡暖暖地睡著。而她卻要冒著寒冷在球場上拼搏。
要是整出一個感冒來,她還能有個理由賴上很多天,但是從小時候開始,她大病沒有,小病不犯,只能一直受到自個老爸那天天的網球折磨,有時候,身體太好也是一種錯誤啊!
那早上練習完也就算了,不用連下午都算上她的份吧!
雖是這麼緋腑著,但是夕夏還是慢吞吞地站了起來。
“龍馬,你不行了嗎?!”夕夏扯了扯自己的外套,一副等著換人下場的模樣,一邊漫不經心地問著。
“切!”倔強的話從龍馬嘴裡傳出,帶了些因為氣虛而顯得不穩,但是還是有著一貫的自信和拽,“我還可以再打上十場。”
那表情,整一個是“你想逃嗎?你要是敢讓姐姐下場換我,我立馬就關門放卡魯賓”的神情。
龍馬,姐姐果然還是沒有白疼你,小時候的教育就是抓的早啊,現在她就等著在大樹底下乘涼兼驗收效果了。
“好!老爸,你聽到了吧!”夕夏轉頭微微一笑,“龍馬還沒有趴下,我怎麼好搶了他的位子。”
所以,你還是專心訓練你的兒子吧,我是扶不起來阿斗,就讓我自生自滅得了,省的你操心。夕夏在心底補充著。
於是,越前南次郎看著自個的女兒用比站起來快上好幾倍的速度坐了回去,死死地抱住了自己的外套,壓根就沒有想要替換下場的意思。
又被這麼忽悠過去了?!
越前南次郎大囧。
自打龍馬漸漸長大之後,這丫頭是越來越懶了,要不是總抓著她,保證不出一個星期,她是連“外旋發球”是怎麼發都要不記得了。
在美國的時候讓她去參加什麼比賽,這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