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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員極少得到的待遇。就算是在全國大賽上拿過前四名的棒球社也沒有那麼的風頭。
所以,在立海大男生裡對網球社的那幾個正選向來是保持著又羨慕又嫉妒的情緒的。
但是妒忌歸妒忌,可是從來沒有人敢公然和他們叫板的。
直到一年E組的那兩個女生的出現。
那種恨不得一把掐死彼此的場景的確是給一向以嚴謹著稱的立海大帶來了一些新奇的元素。
大家都等著看著這種難得的好戲。
一年級的,二年級的還有三年級的個別班級都在興奮地叫囂著“一年E組來新人啦,估計又會和網球社磕上了”這樣的話,然後一個一個擺出了期待的神情,恨不得在校志史創造出一副新的卷書來。
於是,在大家的幻想下,那個新人被寄予了立海大大部分人的無限厚望。
“聽說了嗎?!”
午休時間的天台本來是午餐聖地,但是在這帶著冷意的天氣裡天台反倒是成了人跡罕至的地方。
仁王雅治靠著天台那的陽臺帶著笑意看著自個的搭檔,笑意盈盈地開口。
“一年E組來插班生了吶!”
聽到一年E組這四個字,柳生比呂士的眉頭微微地抖動了一下,但是那平靜的神色未變。
他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面部表情無趣的如同他那一頭一絲不苟的紫色三七分的頭髮一樣。
“是嗎?”柳生比呂士看著仁王雅治那一頭銀白色的頭髮在涼風中招搖著,語氣淡漠的像是如同今天天氣有點涼這樣缺乏任何生氣和感情的陳述。
“喂喂喂,不要這麼淡漠麼,你想想,是一年E組,多有趣啊……”仁王雅治嬉笑著搭上搭檔的肩膀。
“你知道有多少人等著看那個新人和我們網球社擦出激烈的火花來嗎?你猜那個插班生是女生還是男生呢?比呂士?”
據他所知,已經暗地裡有不少人開始偷偷地涉賭了,賭那個不管是男生還是女生的插班生都會上演一場萬眾期待的好戲,賭他們網球社和新生是和平共處還是來個生死相鬥。
呃,不知道他要不要湊一份子賺點外快啊,要是賭了,他是要賭自己這邊的呢,還是賭那個新生……
“雅治,你就是為了這個把我叫到天台來吹風的?!”柳生比呂士淡淡地看了仁王雅治一眼,眼神中有著“你要抽風我不奉陪”的警告意味。
“你難道不期待嗎?”仁王雅治一臉的不以為意,反正有什麼事情的話,就當作笑話來看好了,哪怕其中的笑話一角是和自己有關,那又如何,就當是‘及時行樂’好了。
“我期待著那個新人不會被你耍的團團轉,也期待著那個新人不會認錯人。”柳生比呂士淡淡地說道。
“喲,你還記得呢,我以為你已經忘記了。”仁王雅治的眼一眯,笑的只見月牙不見眼的。
被仁王雅治那樣別有深意地一笑,柳生比呂士忍不住想起了那些記憶,胸口隱隱地發悶起來,不期然地就這麼想起和一年E組的一些糾結,忍不住在心底嘆了一口氣,希望不要再出什麼亂子才好。
就在立海大把即將轉學而來的插班生當成茶餘飯後嘮嗑等看笑話的物件的時候,越前夕夏正在回東京的路上。
她思考著人生的方向,生命的道路。
首先,不能那麼早回家,因為這個時候還不是龍馬下午放學的時候,所以,在還沒有出現兩軍交戰之前,她絕對不能回家來個死而後已。
其次,她若是不回家能上哪去?!這個才是重點中的重點問題。
她要怎麼才能在外面揮霍掉這幾個時間。
去書店?!在還有好多學校還處於春假的時候,書店一定是人滿為患的,要是去了也沒有位子坐,站著看幾個小時的書話,只怕年紀輕輕就會腰肌勞損的。
去逛街?!幾個小時下來,那比打球更累,還不如乖乖回家打一場然後趴在地上喘氣呢。
環顧了一下四周,夕夏發現前面不遠處是三町目的位子,好像以前路過時那看到過有個街頭網球場來著,打球的人也好像是挺多的。
好吧,既然不想自己打球,那麼就去看別人打球好了。
這樣想著,夕夏用力地一踩腳踏板往前騎去。
巧遇
三町目的景江公園,以前在抄近路上學時曾經經過一次,哪裡似乎是有著一個街頭網球場,也曾經在放學的時候看到過似乎有人在那打球。
雖然說在這個世界裡是以網球為主,網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