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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道旁邊一個房間的門忽然開啟,一群人衝出來,和前一群人相對而立。領頭的是一個瘦長臉,三十多歲的人,身邊站著一位有點猥瑣的老頭。陸羽記得這兩張臉,是川島正二和本田和五。
“我是川島正二,不知各位有何貴幹。”川島正二向大鬍子抱了抱拳,語氣很平靜。
“交出你們搶來的東西。”大鬍子直奔主題,聲音低沉嚴厲。
“什麼東西?”川島正二尖聲問。
“你們裝糊塗,明知故問。”大鬍子瞪了瞪眼:“你們不會不承認警車是你們搶的吧,別忘了,我們交過手,還損傷了我的幾位兄弟,如果老老實實交出東西,我們不追究。”
“我們又不怕你,幹嘛不承認,但是我們確實沒有拿到東西。”川島正二大聲說道:“那個裝畫軸的箱子開啟就是空的,我們都被耍了。”
“不可能。”大鬍子大聲否定,用力擺了擺手:“別跟我來這一套。”
“信不信由你,我也沒有必要對你們說謊。”川島正二哼了一聲。不屑地撇了撇嘴。
“我就知道你們會這樣負隅頑抗。”大鬍子舉起手,身後的幾個人同時抽出匕首,虎視眈眈地瞪著川島正二等人。大鬍子繼續說道:“川島正二,給你們一分鐘的時間,不然我們就不客氣了。”
房間內,韓月拉了拉陸羽的衣袖,低聲說道:“太好了,搶劫警車的兩幫人都在,一網打盡的好機會。”
“你都沒有網,用什麼打魚,出去就會被魚吃了。”陸羽擺了擺手:“靜觀其變吧。”
走道內,大鬍子高舉的手猛然落下,嘴裡吐出一個字:“殺。”
走道里瞬間熱鬧起來,一陣匕首的撞擊聲和凌亂的嘶喊聲,不一會兒,一股血腥氣味開始瀰漫,雙方都有人倒下,其他人亡命地搏殺著。
韓月和陸羽腦袋貼在門縫裡,目不轉睛地觀察,看雙方的身手都是強悍狠辣,韓月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幸好自己沒有貿然行動,面對兩幫亡命之徒,就算她和陸羽都帶著手槍也無濟於事。
廝殺進行了兩三分鐘,雙方分開,如同鬥紅眼的公雞,瞪著對方。雙方中間躺著幾具屍體,狀態慘烈。大鬍子抬起衣袖擦了一下嘴角的鮮血,惡狠狠叫道:“川島正二,交出東西,不然,老子讓你和那東西陪葬。”
“別廢話,有本事你就來。”川島正二獰笑著,用力吐了一口血塊,爭鋒相對地看著大鬍子。
“你是敬酒不僅吃罰酒。”大鬍子怒吼一聲,向前一步,抬腿攻擊川島正二,川島正二靈敏地向一旁閃躲。,手中匕首揮動,迎著大鬍子的腿扎過去。就在這時,外面忽然響起一陣刺耳的警笛聲。大鬍子和川島正二同時向後退幾步,異口同聲說道:“警察,快撤。”
走道里的兩幫人快速分開,大鬍子等人領先向樓下跑去。
“不能讓他們跑了。”韓月低聲說著,忽然拉開房門衝了出去,陸羽想阻攔已經來不及了,只好也跟著衝出來。
韓月剛要向最靠近的一個人下手,身後忽然響起一個陰沉的聲音:“你們兩不許動。”
兩個人的身體瞬間僵持下來,這個時候說不許動當然不會是開玩笑,而且一旦動了後果不堪設想,面對的可是窮兇極惡之徒。
陸羽舉起手,緩緩轉過身,看到一張猥瑣的老臉,手裡端著一把微型衝鋒槍,是本田和五,此人以智謀出名,在他面前動心眼是徒勞的。只能老實地靜觀其變。
川島正二打量一下陸羽和韓月,詢問地看著本田和五:“宰了?”
“留作人質,帶走。”兩個人迅速交換意見。川島正二抽出手搶,晃了晃,對陸羽大聲說道:“走,老實點,我們保證你們安全,不然,就早點見閻王。”
“別,別,我們聽你們的。”陸羽顯得很緊張,向韓月使了個眼色,韓月立即顯得驚恐地靠近陸羽,一隻手扶著陸羽的剛剛放下的胳膊。表面看起來是兩個驚恐的情侶,極度恐怖的情況下,相互靠近很正常。其實,兩個人緊貼著從不同角度看著四周,一旦真的危險,可以做出最有效的反擊。
大鬍子等人已經跑得無影無蹤,樓下的客人也跑光了。川島正二等人押著陸羽和韓月並沒有走別墅正門,而是繞到後面,開啟一個花叢掩蓋下的小門,悄悄走了出去。後面是一個小綠化帶,長期沒有人打理,冬青樹張得一人多高,枝葉胡亂伸展著。一行人在冬青樹的遮掩下,很快離開別墅,穿過一條石板路,從小區一個角落的側門溜了出去。
川島正二等人剛剛離開,夏奇帶著一隊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