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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子良在朝堂上搞出這麼一出把田仁琬嚇得半死,他可是指望著趙子良去河東給他統兵打戰,現在趙子良在大殿上毆打李林甫,這不是找死的節奏麼?這麼一鬧,趙子良命都難保,哪裡還能夠跟他去河東?
年輕人吶,終究是太沖動了,哎!田仁琬心裡深深的嘆息,出了這檔子事情,他又不能見死不救,能不能揚眉吐氣,希望全落在趙子良身上了,他見皇帝此時心情不錯,當即出班奏道:“啟奏陛下,趙將軍畢竟年輕,正是血氣方剛之時,行事難免衝動一些,微臣相信趙將軍的本意絕非冒犯陛下,從此事就可以看出趙將軍乃是性情中人,而絕非奸邪之輩,而且趙將軍無論在安西還是在河西都是戰功彪炳,就算是與王忠嗣將軍、皇甫惟明、夫蒙靈詧將軍相比也是不遑多讓啊,還請陛下看在他勞苦功高的份上從輕發落,老臣敢以頭上烏紗擔保,趙將軍對陛下和朝廷是忠心不二的,陛下明鑑!”
這話李林甫就不愛聽了,他當即對田仁琬怒目而視:“田大人,趙子良在朝堂之上當著陛下和眾臣的面毆打本相,難道本相的臉面就不要了?趙子良這是藐視陛下,藐視朝廷綱紀!”
反駁了田仁琬之後,李林甫又開始對玄宗哭訴:“陛下啊,請您為老臣做主啊,如果陛下不為老臣討個公道,老臣這張老臉是沒地方放了啊······”。
這時太子李亨終於逮著機會說話了,他舉著芴板出班呵斥李林甫道:“哼,李相這是要逼著父皇對趙將軍這樣的功臣下手嘍?你這是要陷害父皇容不下忠臣良將啊,真是其心可誅!再說了,趙將軍所言也不無道理,前線將士們提著腦袋與吐蕃人打仗,而你這宰相卻在後面捅刀子,以本太子來看,趙將軍打你打得輕了,換做是本太子,不打得你滿地找牙不算完!”
“你······”李林甫氣得伸出顫抖的手指頭指著太子李亨,又立即面相玄宗哭訴道:“陛下啊,老臣對陛下和大唐一片赤誠,忠心日月可鑑,陛下可得為老臣做主,否則老臣是沒法活了!”
李隆基看了看太子和李林甫,又看了看趙子良,心情又開始煩躁起來,擺手道:“如何處置趙子良,朕自有分寸,誰都不許再說了,來人,把趙子良打入天牢聽候發落!”
“陛下,皇甫將軍絕無抗旨之心,請陛下不要聽信奸臣讒言······”趙子良還沒說完,就被殿前甲士押了下去。
到了殿外,趙子良掙脫幾人控制,怒道:“放開,老子自己會走!再碰老子一下,信不信老子揍死你們?還有,把老子的戰將刀拿來,要是弄丟了,老子弄死你們!”
為首的甲士苦著臉連連拱手道:“將軍,我等只是殿前守門的小兵,將軍乃沙場宿將,就不要為難我等了,小人馬上去替將軍取回寶刀,將軍且放心!”
紫宸殿內,趙子良被押下去之後,玄宗問道:“西海郡那邊暫時不要催促,多給皇甫惟明一些時間,至於吐蕃使臣,李林甫你去告訴他們,我大唐既然與吐蕃達成和談條款就絕對不會食言,此事就這麼定了!眾卿家還有何事要奏?無事就退朝吧!”
“陛下!”田仁琬拱手道:“河東和朔方兩地大軍出動,日耗甚巨,如今糧餉時分欠缺,王忠嗣將軍三番五次派人來催促微臣派兵押送糧餉軍械過去,微臣是拆東牆補西牆竭盡全力替王忠嗣將軍籌措糧草,只是大軍在外耗時日久,消耗太大,微臣實在難以維繼,微臣此次來京是來向陛下討要軍械糧餉的,還請陛下下旨調撥糧草軍械!”
玄宗看向戶部郎中王鉷,問道:“王郎中,國庫還可以調撥多少銀錢?”
王鉷出班苦著臉稟報:“啟奏陛下,如今安西、河西和幽州等邊地到處都在用兵,軍費開支日益龐大,戶部實在拿不出錢來,微臣算了算,最多隻能調撥一百五十萬貫出來!”
玄宗皺起了眉頭,沉默片刻後說道:“從朕的帑幣中拿出五十萬貫湊齊兩百萬貫,由兵部採買糧草軍械物資,交給田大人帶去吧!”
“遵旨!”
戶部和兵部幾個主事人行禮答應後退回了原位,只有田仁琬還留在原地,玄宗有些詫異,問道:“田卿還有事嗎?”
田仁琬行禮後叫苦道:“陛下啊,河東各軍和數州郡兵中並無拿得出手的大將統帶,因此每次作戰只能淪為朔方軍的陪襯,微臣愧對陛下信任啊,其實以河東軍的兵力,只要有大將坐鎮,河東軍完全可以入朔方軍一樣為陛下分憂,微臣有一個不情之請,如今趙子良回京述職,已經沒有職司在身,微臣請求陛下把趙子良軍調到河東,如今我河東左廂兵馬使一職和大同軍使一職還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