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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井有條,再過一個月,整個碎葉城就會按照規劃完成,別說良哥我不照顧你,以後城南那邊的生意肯定會好起來,待會我給你寫個條子,你拿著去買下一兩間酒樓或客棧,或者買下幾間沿街的店鋪,以後等漲價了可以賣掉或者出租都可以,等你成親了,有了小孩,吃喝拉撒都要錢,現在多攢點,以後也不用發愁了!不過我可跟你先說好,過你手的錢,你可不能動一分一毫”。
鄭三連忙道:“良哥,我是什麼人你不知道嗎?放心吧,我知道輕重!”
喝完酒,吃完飯,鄭三拿著趙子良寫的特批條子走了,趙子良躺在胡床上就著油燈拿著一卷兵書全神貫注的看著。
對於中國古代的軍事思想,趙子良可謂之熟悉得很了,將門世家之間也都有這種書籍流傳,甚至市面上都有得買,但是他對於在戰場上如何具體的排兵佈陣還不是很精通,現在趙子良手上拿的就是一冊如何具體排兵佈陣的兵書,這種兵書一般都掌握在將門世家手中,很少流傳到外面。這些兵書都是有作戰經驗的將領根據自己的實踐和摸索總結出來的經驗。
趙子良聚精會神的看著兵書,他每晚都要抽出一定的時間來學習這個時代軍事知識,然後與自己在後世學到看到的軍事知識相對照。
這時正在收拾碗筷的陳清瑩低聲道:“老爺,您的書信還沒看呢!奴家給您放在哪兒?”
趙子良聽見這才想起來,從長安來的書信還沒有看,想起陳清瑩好像識字,於是說道:“哦,你好像識字吧?你給我念念,我聽著!”
陳清瑩猶豫了一下就拆開信封,從裡面拿出信紙攤開念起來:“子良將軍臺鑒,餘自離開撥換城之後一路從龜茲鎮、焉耆鎮、沙州,進入玉門關到了敦煌,後又經河西、隴右回到了長安······”
只聽了這麼幾句,趙子良就知道寫信的是誰了,這是岑參從長安寫來的,岑參離開前曾說過他會回長安參加科舉。
聽陳清瑩繼續念下去,果然,岑參參加了今年的秋闈,運氣不錯,中了二甲進士,雖然名次不是太靠前,但也算是不錯了,他現如今正在長安等待吏部委任官職。
陳清瑩唸完後,趙子良嘆道:“岑公子果然是有才學的人,一次就考中了進士”。
陳清瑩忍不住問道:“岑公子是何人?”
趙子良笑道:“岑公子的曾祖父可是太宗朝的宰相,去年他來安西遊歷,我與他有一點交情,我們乃是同鄉”。
“原來如此!”陳清瑩說著走過去將信紙和信封遞給趙子良,“老爺,信給你”。
趙子良也沒抬頭看,伸手去接,卻不想握著了陳清瑩的手,那手很滑膩,完全不像年近三十許的婦人之手。
“呃!”趙子良感覺不對,連忙抬頭,趕緊鬆開,才把信紙和信封接過來。
陳清瑩被摸了一把,卻是羞得滿臉通紅,現在可是雖然沒有宋朝以後男女授受不親的程度,但男女之防也是很嚴重的。待趙子良拿走信紙,她連忙告了一聲,就慌慌張張的走了。
趙子良看著陳清瑩那慌張的背影,突然感覺這個熟女似乎也頗有一點別樣的味道,他下意識突然喊道:“那個······王夫人,給我打點洗腳水來!”
陳清瑩聽了身子一頓,馬上又變得更加慌張的走了。
過了不久,門外響起腳步聲,看書完全看不進去的趙子良抬頭一看,卻見陳清瑩的女兒王芷韻端著一木盆水進來。
“老爺,奴家來給你洗腳!”
趙子良愣了愣,忍不住道:“你娘呢?”
意識到自己這話問得太明顯了,趙子良馬上補救:“你看你這身子,一陣風都吹得倒,端一盆水都晃晃悠悠的,你娘也真是的,怎麼能讓你幹這種活呢?你現在正是長身子的時候,要多吃點,你看你這小不點······”。
王芷韻忍不住道:“奴家······哪裡小了?你也只不過比奴家大兩三歲而已嘛!”
“你哪裡都小!”趙子良笑著搖了搖頭。
蹲在地上的王芷韻抬起趙子良的腳,脫下靴子和臭襪子,燻得她忍不住皺了皺鼻子,她把趙子良的腳放進木盆裡,用小手不停地揉搓著,突然出聲道:“你是不是看上我娘了?”
正端著茶杯喝水的趙子良聽了這話,當場噴了出來,“噗嗤——咳咳,咳咳,你這小孩子,怎麼亂說話”。
嘴上雖然這樣說著,但趙子良的心裡卻是有些驚異王芷韻這小姑娘小小年紀,竟然會這般敏感,看來果然不能把她當成小姑娘了,人家已經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