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撥換城,在漢朝時期叫姑墨國,太宗二十二年,唐將阿史那社爾在此大破龜茲軍,並生擒龜茲王。撥換城原屬於龜茲鎮管轄,但不知出於何種原因,兩年前安西都護府將撥換城交到了疏勒鎮的管轄範圍。
作為疏勒國的王長子、撥換城城主,磐冷冷早在幾天前就接到了趙子良這個準妹夫要來撥換城出任守捉使一職的訊息,今日一早,他還特地派快馬前去探查趙子良一行人到了何處,並且帶著城主府一干大小官員在城門口迎接。
按理來說,磐冷冷作為撥換城的城主,職位在趙子良之上,是不必親自前往城口迎接的,不過他聽說趙子良是夫蒙靈詧的愛將,同時也頗得他父王的賞識,因此他認為有這個必要跟趙子良打好關係,這對他日後繼承王位是有好處的。
大小官員十幾人和一些隨從、兵丁們站在城門口翹首張望,眼看著日頭都要偏西了,還不見趙子良等人的身影,守捉副使馬翰打著哈欠道:“城主大人,您看這太陽都快要下山了,我看著今日趙將軍八成是不會來了,咱們不如先回去,明日一早再來等候?”
磐冷冷扭頭瞟了馬翰一眼,沒給他好臉色看。馬翰這傢伙經常給邊令誠送孝敬,仗著有邊令誠撐腰,時常不把磐冷冷放在眼裡,他在城主府召集城內各軍政官員商議軍陣事務時,馬翰經常藉故不到,已經好幾次了,惹得磐冷冷極為不快。
“哼,馬校尉如果不想等,可以先行回去!還有沒有人不想等的?可以跟著馬校尉一起走!”磐冷冷說著一甩大袖轉過就不看他。
馬翰聞言看向磐冷冷的眼神有些陰沉,抬頭看看天色,悠悠道:“天色將晚,趙將軍今日肯定不會來了,某家還有軍務要忙,耽擱不得,如某走後趙將軍抵達,知道某在忙於軍務,想必不會怪罪於某!諸位,某就不在這裡陪諸位大人苦等了,告辭!”
說完,馬翰便一甩披風轉身離去,他手下的幾個校尉也紛紛向在場其他官員拱手告辭。
一個官員看不過去,指著馬翰等人的背影怒不可遏:“這馬翰真是太放肆了,近月來更是變本加厲,仗著有邊閹撐腰,絲毫不把我等放在眼裡,實在可恨至極!”
眾官員紛紛點頭出聲附耳,各自數落馬翰的不是,這時一個慢悠悠的聲音說道:“吳大人,這馬翰又沒有故意跟你過不去,你又何必冒著開罪於他的風險在背後說人閒話呢?再說了,他是軍中之人,咱們是文官,分屬不同體系。他桀驁不馴,自然有人去治他,咱們還是別招惹他為好啊”。
“自然有人去治他?”那官員一聲冷笑,接著又道:“你說得倒輕巧,他仗著有邊閹撐腰,誰敢動他?”
剛才說話那官員笑道:“怎麼沒有?咱們今日再此迎的是誰?”
“你的意思是趙將軍?我等倒是聽聞趙將軍驍勇,只是不知道他有沒有膽量冒著得罪邊閹的風險懲治那馬翰”。
有人嘆道:“這撥換城的兵痞們再無人懲治,只怕要出大亂子了,至於趙將軍,咱們拭目以待吧!”
眾人三個一群,五個一夥聚在一起低聲議論紛紛,磐冷冷站在最前面,扭頭看了看身後的眾人,搖了搖頭,從旁邊隨從手裡接過一個手爐烘烤著冰涼的雙手,嘴裡和鼻子裡不停地呵出熱氣。
道路上,趙子良等人騎著馬不緊不慢地行走著,這兩天趙子良一直在思考著前兩日遇到了雲鼎天那夥馬匪的事情。
旁邊的岑參見趙子良心不在焉,肯定在想著心事,於是問道:“將軍心中有事?”
趙子良聽見聲音回過神來,見是岑參在問,於是說道:“某在想,雲鼎天一夥馬匪一直活躍在東面的大沙漠中,他們想要進入疏勒國的腹地,必須要經過重重關卡,他們近四百人,如此大的目標,他們是如何透過各地關卡的?”
岑參沒有說話,他不是疏勒軍中之人,也不是此地的官員,只是一個遊歷各地的文士,不便參與此次事件之中。
旁邊霍堪問道:“將軍的意思是雲鼎天等人一路上暢通無阻,是有大人物給沿途關卡打了招呼?”
趙子良道:“除此之外,某還想不出雲鼎天有什麼辦法帶著這麼多人馬進入疏勒腹地!”
魏猛卻道:“將軍,想要搞清楚這件事情,只需要把雲鼎天這馬匪頭子帶過來嚴加拷問就知道了!”
當日馬匪們大敗之後,雲鼎天被趙子良用馬槊掃翻在地,背部受到重創而昏死過去,等他醒來的時候,他已經被俘了,與他一起被俘的還有近二百人,現在趙子良等人正押著這些馬匪們前往撥換城。
趙子良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