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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弼為人嚴肅、深沉而剛毅,治軍嚴瑾,兩年前這二人在武舉榜上逗有名,當世牛仙客大人是主考,只不過牛大人病重無法理事,因此武舉之事有末將全權負責,所以也可以說末將也算得上是他們的座師,李光弼如今是安北都護,又是王忠嗣將軍的左膀右臂,想要把他弄去河東只怕不容易,不過郭子儀如今是在靈武任縣尉,可謂大材小用、懷才不遇,如果大人有意,末將可以修書一封給郭子儀!”
田仁琬聽了趙子良的話之後點頭道:“能得將軍看重和推薦之人,想必是有些才能的,既然如此,本官就虛位以待”。
告辭田仁琬回到家中,剛剛與家人吃過飯,就有不少人前來拜訪,其中就有太真道長楊玉環、玉真道長李持盈、龍武將軍陳玄禮、金吾衛將軍臧希晏等人,趙子良又忙著接待眾人,與他們攀談,並多謝楊玉環等人在他被下獄期間不停的從中斡旋。
送走眾人之後,趙子良不由有些感嘆:“人還是需要朋友啊!”
出獄之前,太監就到監獄宣讀了皇帝的聖旨,讓他領兵護送阿史那昕回突騎施赴任十姓可汗,不過他這次對李林甫可謂是起了真正的殺心,李林甫這個人的威脅太大了,不僅僅是他位高權重,還因為此人心狠手辣,一旦抓住機會就死咬著不放,如果這次不是楊玉環和李褘等人從中斡旋,他還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過這一關。
既然對李林甫真正起了殺心,趙子良立即付出了行動,他派人把王燦找來,王燦很快過來,“將軍,您找我?”
趙子良點點頭道:“你去安排一下,明日我要與阿史那氏見上一面,地點安排得隱秘一些,要防止有尾巴跟隨”。
王燦神情嚴肅,抱拳拱手道:“將軍放心,末將曉得!”
六月十六,中午,渭水邊。
趙子良坐在樹陰下拿著釣竿一動不動,河水很急,拴在魚線山的浮漂被河水從得遠遠的。
這時一輛馬車從遠處駛來,車伕駕車停在了距離河邊,一棵大樹下,距離趙子良五十米處,一個侍女從馬車上拿著一個小板凳跳下來放在馬車邊,又有一個貴婦人在侍女的攙扶下走下馬車,交代了侍女和車伕幾句,貴婦人左右看了看,才邁步向帶著斗笠的趙子良走來。
來到趙子良身邊,阿史那氏做了一個萬福道:“讓將軍久侯了!”
趙子良也不看她,只聽著河面上的浮漂說道:“阿史那氏,這兩年你好像忘記了我們之間的約定!”
阿史那氏急忙道:“將軍,奴家也是身不由己啊,李林甫那老東西太狡猾了,奴家根本控制不了他!”
趙子良心說你要是能夠控制李林甫,李林甫就不是李林甫了!他道:“再過幾天,本將軍就要領兵護送你的哥哥阿史那昕回突騎施做十姓可汗了,你想跟著一起走嗎?”
阿史那氏眼睛一亮,神情激動,當即道:“當然想,還請將軍帶奴家一起,讓奴家和哥哥一家團聚!”
這時河面上的浮漂連續不斷的動了起來,是魚兒上鉤了,趙子良立即拉起釣竿,一條大紅鯉魚被拉了上來,趙子良用竹簍子裝了,在釣鉤上再次鉤上一隻蟲子之後丟入了河水之中,做完這一切才說道:“可以,不過你要把這包藥粉放入李林甫的食物之中!”說完從懷中拿出一個用黃紙包裹的小紙包遞給阿史那氏。
阿史那氏臉色一變,伸出顫抖的手慢慢接過小紙包,戰戰兢兢問道:“這、這是何物?”
趙子良語氣淡漠道:“毒藥,只要在指甲之中藏入一點點在酒水或湯水之中輕微攪拌一二即可,就算一頭牛吃了,過得一時三刻也死得極為悽慘!”
阿史那氏聞言更是不堪,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身子不由自主地抖了幾抖,結結巴巴道:“將、將軍,這要是被人發現了,奴家就死無葬身之地啊!”
趙子良冷哼一聲道:“你要是不答應,你哥哥也會死無葬身之地!此去突騎施數千裡之遙,路上到處是戈壁、沙漠,數之不盡的馬匪,到時候阿史那昕是在前往突騎施的半道上被馬匪襲殺又或被莫賀達幹襲殺,誰又知道呢?再說你,你在李林甫的府邸臥底兩年了,如果他知道你的真正目的,你說以他的脾氣會如何對你?”
想起李林甫的陰狠毒辣,阿史那氏的身體抖得更厲害了,面對趙子良的威脅,心中又懷著取代自己的哥哥統治突騎施大草原的強烈願望,阿史那氏的眼神逐漸變得堅定、臉色變得冰冷堅毅,身體再也不抖了,她收起小藥包冷冷道:“好,兩天之內將軍就會得到好訊息!”(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