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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可能的!而我們要做的,就是讓吳天德永遠的閉嘴!”
陳和坤這時才露出一點笑容,他鼓掌笑道:“高先生不愧是我雲中守捉頭號智囊,陳某佩服!”
高耀輝見三人都露出笑容,於是說道:“既然諸位都沒意見,那就這麼定了,陸兄,你手裡還有吳天德的令箭吧?麻煩你拿著吳天德的令箭去軍營傳令,調第一營和第二營入城,校尉以上將校不在的情況下,各營各團的副尉必須執行軍令,命令他們看見守捉府附近有訊號發出,就率兵殺入守捉府內。告訴各團副尉當中屬於我們的人一定要掌控好局面,不能自己人殺自己人。陳兄,由你來安排望風的人,一定要機靈可靠!萬萬不可出差錯!”
陸長歌心裡咯噔一聲,直到現在為止,他在各團副尉當中只發展了兩個人加入團夥之中,這兩人能否掌控局面還真不好說,但此時弓在弦上,不得不發,兩人當即答應:“明白!”
下午未時,接到命令的所有守捉府上下官員和軍中校尉以上將校全部趕到了守捉府準備接受趙子良的問話,整個守捉府大堂內擠成一團,好在現在還不是很熱,如果是在盛夏,這麼多人擠在一起,肯定受不了。
首先從吳天德開始,一個接一個被叫到最前面問話,趙子良每叫一個人的名字,就翻出那人的履歷仔細檢視一番,然後問一些話進行詢問。
此時接到軍令的兩千兵馬從北門和西門進入了城內,把雲中城內搞得一陣雞飛狗跳,路邊攤被掀翻了無數,各種瓜果點心等商品在地上打滾。
雲中城內鬧出如此大的動靜,一個家丁模樣的年輕人以極快的速度跑進了距離西門不遠處的一間看上去還算大氣的宅院內,“侯爺,侯爺,大事不好,大事不好!”
“侯爺”正坐在太師椅上一邊看書一邊品茶,聽見這聲音不由放下書和茶杯,喝道:“怎麼回事?瞎嚷嚷什麼?出了何事?”
年輕的家丁喘了一口氣立即說道:“侯爺,不知怎麼回事,剛才從西門和北門分別各有一千兵馬進入城內,城內已經亂成一團!這兩支兵馬好像是雲中守捉的第一營和第二營!”
“什麼?”侯爺臉色一變,不由自主地站起來,厲聲喝問:“真的是第一營和第二營?你沒看錯?”
年輕家丁道:“小的怎麼會看錯,從西門進入的大軍中有小人認識的一個副尉!”
侯爺好像非常生氣,他大罵:“這該死的蕭炅想幹什麼?沒有本侯的同意,他就擅自行動,他活得不耐煩了!你去,把蕭炅叫過來,快!”
“諾!”
不一會兒工夫,河東都知兵馬使、兼兵馬使蕭炅一頭霧水地走了進來,向侯爺拱手道:“侯爺,您找下官?”
侯爺一臉鐵青地盯著蕭炅怒道:“蕭炅,沒有本侯的首肯你就擅自做主調大軍入城,你想幹什麼?如此草率行事,弄不好,咱們全都得玩完!你是不是以為本侯捨不得殺你?”
蕭炅大為驚恐道:“下官與侯爺乃是一條船上的人,任何事情下官都事先稟報了侯爺,什麼調大軍入城,下官一頭霧水啊,侯爺何出此言?”
侯爺見蕭炅的衣服驚恐萬狀又時分迷茫地神情,疑惑道:“剛才雲中守捉轄下的第一營和第二營分別從北門和西門入城了,殺氣騰騰的,你當真不知道?不是你派人調他們入城準備對趙子良下手的?”
“侯爺,下官冤枉啊,下官雖然貪財,但是可沒有昏頭啊,咱沒事去招惹姓趙的幹什麼?”蕭炅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樣,突然,他愣住了,不確定地說道:“該不會是張瑜林和高耀輝這幫人私自下令乾的吧?”
侯爺怒氣衝衝道:“如果不是你,那就只能是他們四個撇開了你私自下達了軍令!”
說到這裡,侯爺嘆道:“只怕要出事了,現在他們都被叫進了守捉府,事情只怕不是我們能夠控制的了!姓趙的豈是那麼好對付的?這幫混蛋,壞我大事啊!”(未完待續。)